“陈平安!说话就说话,贴那么近干什么?
还敢动手动脚!无法无天了!
我就问你,院里的事不能内部解决吗?非要闹到报案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易中海瞧见陈平安竟敢当着他的面凑近秦淮茹耳语,顿时怒火中烧。
更可气的是这小子还敢伸手拍秦淮茹的头,他当场就炸了。
陈平安见易中海还敢在自己面前耍横,作势又要抬手。
易中海吓得脸色煞白,转身就跑。
跑出几步发现身后没动静,回头一看差点气炸肺——原来陈平安只是在挠头,他却误以为又要挨揍!此刻他尴尬得恨不能原地挖个洞钻进去。
易中海,秦淮茹本人都没吱声,你算哪根葱?管这么宽,你家住海边啊?社会上的事少打听!还开大会调解?亏你说得出口!
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,我可清楚得很。
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德高望重!警告你,我最烦伪君子,见一次打一次。
识相的就躲远点!
陈平安怼完神清气爽,地关上门,把两人晾在门外。
虽然不清楚原剧情里这两人是否有猫腻,但在这个世界绝对有问题——方才稍加试探就看出端倪,必须深挖。
易中海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,只能干瞪眼。
秦淮茹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百转千回。
她抹着眼泪对易中海哭诉:一大爷,陈平安软硬不吃。
他要是不撤案,棒梗就得进少管所,我这当妈的也不想活了!
此刻秦淮茹满心只有儿子棒梗。
至于舔狗傻柱和恶婆婆贾张氏?巴不得贾张氏把牢底坐穿,正好吞了她的养老钱。
傻柱这张饭票丢了也无妨——鱼塘里不还有易中海这条大鱼么?八级工月薪九十九块,比傻柱阔绰多了。
无非半夜多收几次,反正她早就上了环,根本不怕出事。
要论四合院最大赢家,非秦淮茹莫属。
所有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——除了何雨水。
这姑娘把亲哥推进火坑后就远走高飞,再没回来过,堪称全院最清醒之人。
易中海一扫颓态,拍着胸脯豪迈道:
淮茹你放心,陈家那扫把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!咱们这就请老太太主持公道,有她老人家坐镇,这四合院的天就塌不下来!他陈平安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?
每逢棘手之事,易中海总会想起那位神秘莫测的聋老太太。
南锣鼓巷谁不知这老太太背景深厚?三代军烈五保户的名头,在四合院里的分量可比他这个一大爷重得多!
老太太平日深居简出,对院中事务漠不关心,可一旦涉及她的干孙子傻柱和贴身伺候的易中海,那便是另一番光景。
若叫她知晓傻柱竟被陈平安送进了局子,岂能善罢甘休?易中海笃定,陈家绝扛不住这位幕后大佬的威压!
说干就干,易中海当即领着秦淮茹直奔后院。
此刻聋老太太正坐在屋里——方才陈平安与傻柱冲突时,她透过门缝瞧见自家干孙子抡铁锹的威风模样,便安心闭门不出。
直到易中海二人将事情添油加醋道来,老太太才抓住关键:傻柱被抓了?还是被陈家那个闷葫芦报的官?
老太太,现在只有您能救柱子了!易中海煽风 ** ,陈家那灾星铁了心要置柱子于死地,简直丧尽天良!
秦淮茹抹着泪帮腔:棒梗多老实的孩子啊,小孩子嘴馋能算偷吗?陈平安非要把他送少管所,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!
拐杖重重砸在桌上,聋老太太阴沉着脸喝道:陈家这是不想在四合院过日子了?李秀芝怎么教的儿子!
“她就这样教儿子的?不会管教就让我来好好教训!”
“我倒要看看谁敢害 ** 孙子!真当我老了不中用了?”
……
陈平安压根不在意秦淮茹和易中海在打什么算盘。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任何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纸糊的老虎。
此刻,他正待在家中,专注地适应着这具新身体,让轮回者的力量与天赋完美融合。
唯有如此,他才能彻底掌控这股力量,发挥出真正的实力!
经过一番调整,陈平安最明显的感受便是自愈能力已完全恢复。
后脑那道致命的伤口正微微发痒,逐渐结痂愈合。
全身骨骼与肌肉仿佛脱胎换骨,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,连身高都拔高了几分!
他轻轻活动了下筋骨,心中冷笑——
下次再扇易中海耳光时,非得把他后槽牙都打飞不可!
就算面对所谓的“四合院战神”
傻柱,他也能轻松将其摁在地上摩擦!
绝不会再像上次那样,被偷袭致死!
正当陈平安沉浸于力量复苏的畅快中时,一阵剧烈的砸门声骤然响起!
紧接着,一道歇斯底里的嗓音穿透房门——
“陈家的小畜生,滚出来!”
“躲屋里装什么缩头乌龟?敢做不敢当是吧!”
“平安哥!坏人又来了……”
小红衣被聋老太太的砸门声吓得直哆嗦。
原本熟睡的刘秀芝也被惊醒,满脸担忧。
陈平安将小红衣搂进怀里,语气平静地安抚道:
“别怕,有哥在。
妈,您继续休息,这事交给我。”
“别人怕她聋老太太,我可不会惯着!”
“今天非得让她知道,什么叫‘花儿为什么这样红’!”
陈平安可不是聋老太太的爹,没理由容忍她撒野。
前世看过的四合院小说里,总有人把这老太婆吹成“大善人”
,说什么德高望重、成分清白……
简直可笑!
她的“善心”
全给了傻柱,其他人在她眼里连蝼蚁都不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