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…什么忍不住。”温时影吓的话都结巴了,是他想的那样吗?
谢辞把他翻了个面背对自己,贴紧。
温时影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,从脖子到耳尖红成一只煮熟的虾。而后又不自在地动了起来。
“乖宝,别动!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谢辞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,头埋进他的颈窝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边,带起一阵阵的战栗。
喉间溢出极轻的颤音。
“辞哥…”温时影偏过头,声音黏糊糊的,带着少年人难以启齿的羞。
谢辞却像没听见,呼吸愈发的缱绻,在他颈侧蹭了蹭,低笑,“乖宝,你怎么这么乖。”
温热的气息,挠的温时影心尖发颤,那些喜欢在这窒息的亲密里,快要漫出来…
*
后山,谢辞隐在一棵大树的后面。
“嘿嘿,柳知青,今天我看你怎么跑?哥几个还打不过你个臭娘们。”刘二柱脸上带着猥琐的笑,眼里的淫邪藏也不藏。
“怎么上次给你打爽了?巴巴又来送死。”柳知夏黛眉紧蹙,眼底寒光凌冽,就像在看一堆死物。
“我就喜欢你这种小辣椒,等会让你欲仙欲死,让你从此离不开你刘哥。”
“嗤~就用你那花生米?”柳知夏嗤笑的一声,好像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。
刘二柱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严重的侮辱,“臭娘们,让你过过嘴瘾得了,别太把自己当根葱。”
“兄弟们,上,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尝尝这娘们,到底有多辣。”
“要上赶紧上,废话那么多,老娘没空看你们演戏,看多了想吐。”
“等下看你嘴还硬不硬?!”
“上!”
刘二柱手一挥,五六个大爷们就直接冲上去,对他们来说收拾一个臭娘们是很简单的事情。
他还在后面幻想着柳知夏跪地求饶的画面,捶腿揉肩,耳鬓厮磨~美滋滋的,淫邪又恶毒。
结果一回神他的猪朋狗友都倒在地上呻吟,一群被酒色掏空的肾虚样,还真以为打得过她,“刘哥,救救我们,别发呆。”
“哎呦,哎呦饶命,都是刘二柱指使我们的,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“哎呦,我错了,别打了,别打脸!”
“啊!!救命,呜呜呜别打别打,痛痛痛。”
刘二柱看倒的一地的兄弟,都捂住那不可描述哭的嗷嗷的,感觉下身一紧,拔腿就想跑。
谢辞适时丢了一颗小石子,刘二柱被绊个狗啃屎。
“别打我,我错了。”柳知夏把手按的咯咯响,刘二柱就像看到索命的阎罗往他一步一步走来。
骚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。
柳知夏被恶心的够呛。
正犹豫着,要不要废了他。
动手恶心,不动手也恶心。
树下又飞了几颗石子,直中靶心,刘二柱疼的差点晕厥过去,捂住裤裆哭的比上坟还伤心。
“垃圾”
柳知夏咳了一声,就往山下去。
她今天就是故意上山,被这些黏腻恶心的目光盯的太久,她不想再忍。
树后的人是谁,她没有去探究。
他不想出来,自有他的理由。
只要对她没有恶意就行。
等柳知夏走后,谢辞又给每个人的作案工具摧残一番,等几个人疼晕过去,这才悠哉悠哉漫步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