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秦鸣光明正大地,带着莫名沧桑了许多的它下山了。
“我给你起个名字吧,你毛发乌黑如墨,又另立山头为王,就……墨崖吧。”
“墨崖?”
“墨崖~”
秦鸣连唤两声,小狼王极通人性地回应,算是被迫接受了这个名字。
夕阳西下,秦鸣路过邻家的篱笆墙角,发现昨日趴在那里歇息的老猎狗,已经不知去到了哪里。
只留老人家孤零零地蹲守在门口,看着来往的路人。
当老人家看见秦鸣身后,那身形快要融入夜色,但兽瞳散发出幽光的猛兽。
他的脸色煞白,举起的手颤颤巍巍,“狼?…狼!?”
“狼狗,是狼狗,老人家!”
怕吓坏了好心的邻居,秦鸣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,他还顺手撸了撸已经佛系任撸的墨崖,试图证明自己所言非假。
“……”
老人家颤抖着嘴唇,什么也没多说,只是在秦鸣离去后,颤颤巍巍地锁紧了门栓,并反复确认家中的设施。
他喃喃自语道,“打了一辈子的猎,我还没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,狼和狗还能分不清吗?”
“还说什么狼狗……能骗个鬼呀!”
看着今天说什么也不肯出去趴的老伙计,老人眼眶微微湿润。
“昨天真是错怪了你,但话又说回来……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?”
…………
回到借宿的地方,秦鸣关紧房门,拉好窗帘,并召唤出可达。
他与墨崖的默契还不够,需要麻烦可达帮忙居中翻译,再沟通确认下明日的亿点点细节。
当形体修长优雅,周身笼罩着朦胧月光的可达出现。
即使墨崖是高傲的走兽,也不得不承认眼前飞禽的神圣、高洁,内心根本升起不了与之搏斗冒犯的任何想法。
看着完全大变样的可达,再想想重返青春的家中老登,一道灵光划过墨崖的脑子。
它猛得转头看向秦鸣,难道说……
这个人会……
好像曾经有一个机缘摆在眼前,它没有珍惜,让老登抢先夺了去……应该不会就这么错过了吧?
不知缘由的,秦鸣发觉这狼突然就变得极为配合与主动了起来。
表情上也不再是那副逼良为娼的不情不愿,甚至态度上都有些狗腿了起来。
秦鸣摸不着头脑,明明他什么也没做,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
看着殷勤给撸毛的墨崖,秦鸣反倒沉默了,难道是……道法自然,无为而治?
好像真是从他念完口诀开始变化的……道家真法,果然玄妙!
若有所悟的秦鸣,决心明日要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,争取塑造出一个悟性惊人的天才形象,好让师父倾囊相授他的思想与秘籍。
“嗷呜~”
“对,对,就保持这个力道,右边肩膀也捶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