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对刘彪子命令道:“把他给我关进小黑屋去!严加看管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接近!你也仔细反省自己行为。哼!我这就去向白书记和徐主任汇报情况!”
所谓的“小黑屋”,就是工地边缘一个废弃的旧羊圈,半截塌了,剩下半截用石头和木棍胡乱堵着,里面阴暗潮湿,散发着霉味和羊骚气。
刘彪子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,听到命令,恶声恶气地应了一声“是!”,上前一把揪住王三狗的后脖领子,像拖死狗一样把他往外拖。
王三狗这下真慌了,杀猪似的嚎叫起来:“杨干事!我冤枉啊!我真没偷!是王满银害我!你不能关我啊……娘啊……救命啊……” 哭声凄厉,在午后闷热的空气里传出去老远。
一些还没休息的社员听见动静,从窝棚里探出头来张望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有人摇头叹息,有人幸灾乐祸,更有人面露惧色。在这黄土坡上,可不敢犯错误,更不敢乱来,否则就是这样下场。
王满银回到罐子村的窝棚区,找了个阴凉地坐下,掏出香烟。
远处王三狗的哭嚎声隐隐约约传过来,他像是没听见,划着火柴,点着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缭绕中,他的眼神天空。
刘彪子把王三狗狠狠掼进小黑屋,锁上门,嘴里骂骂咧咧:“狗日的,还敢嚎!再嚎饿你三天!” 王三狗的哭声变成了压抑的呜咽,渐渐低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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