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——这些地方几乎都是光滑的。
如果县衙的仵作有点常识,应该知道,男人的这几个地方,几乎不可能没有体毛。
特别是腋下。
可现在尸体的身上几乎处处光滑。
阿襄盖上第一具尸体,再次查看了第二具和第三具。
三具男尸,全部没有胡子,身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。
皮肤泛红,同时带来的是细腻光洁、触手像是女子一样。
阿襄后退了几步,听到自己近乎擂鼓一样的心跳。
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。
许多年前,一具尸体的死状钻入阿襄的脑中。几乎和这些人一模一样的状态。
阿襄用左手紧紧捏住不断颤抖的右手。直到她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盏烛台。
这县衙还挺迷信,在四个角落都放了蜡烛。怕死者怨气不散吗?
阿襄果断转身离开停尸房,她颤抖双手关上门,把一切还原成之前的样子。
然后迈过了昏睡的衙役,重新一路回到了狗洞。
阿襄从狗洞钻出去,重新戴好帏帽穿好大氅,一路匆忙飞奔回药铺。
怕什么来什么,阿襄竟然在一处街角,遇到了一群穿着劲装,腰间佩刀的人,仿佛在巡逻。
阿襄迅速一转身躲在墙侧,后背紧贴着墙壁。
“傅指挥说,那凶手的行动轨迹都是在夜间犯案,而且就住在这青马巷一带,若是这里有能为凶嫌提笔画像之人,恐怕已经抓到了凶手。”
小地方就是不行,还得是他们京师。
“对了,凶手很可能就是个女子,能这么仇视男人的,绝对是女人无疑。巡视的时候都往这方面多多注意。”
阿襄心口都凉了。
只听那巡逻的脚步声,距离她越来越近。
她左右不断看,根本没有还能躲藏的地方。
怎么办?
如果现在被发现,即便那些士兵不会抓走她,她也会立刻变成有嫌疑的人。
那样阿襄接下来的行动,就会非常不便利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一道如同沁了寒水的声音响在街道。
那群巡逻的人似乎怔住了,不敢相信地回头看见一个人:“魏、魏少主?”
魏瞻举着伞,就那样站在街道上。
“我等奉傅指挥之令,每天晚上要巡逻街市,以确保安全……”
魏瞻慢慢走近他们,眼睛瞥见前方墙脚下,那一抹投下来的暗影。
“我已经说过,这里不是京城,你们这样在街上走动,万一引起百姓误会,可就不妥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士兵们不由面面相觑。
魏瞻说道:“天已经快亮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吧,明日再说也不迟。”
魏瞻就这样站在面前看着他们,副手和这些士兵哪还能说出不字,正所谓,别的的地界,他们就算是禁军,又能怎么样。
“是,魏少主,那我等这就回去。”
? ?天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啥!本来租的好好的房子,房东突然就卖了,然后我连夜找地方搬家,现在贝壳和房东都不作为,我剩余的租金不仅退不回来,连任何赔偿也没有,贝壳一直说房东在国外,打投诉电话也不知道去哪里,感觉维个权真难……这时候就真希望能遇到小说里那种衙门和大理寺替我主持公道,真的气到睡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