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!我受不了了!”一个枪手精神崩溃了,举起枪疯狂扫射,打死了不少自己人。
“别开枪!是自己人!”
“疯了!他疯了!”
场面彻底失控。
有人试图制止那个发疯的同伴,却被流弹击中;有人躲在车后瑟瑟发抖;还有人跪地求饶,朝着周阳的方向磕头。
白银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自相残杀,却无能为力。
他瘫在座椅上,终于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。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人,是来自地狱的恶魔!
木拉禅师突然打开车门,跪在地上高喊:“前辈饶命!晚辈有眼不识泰山!”
周阳看了木拉禅师一眼。
他先前就注意到一直坐在车上的这个人了,那股气息简直恶心到了极点。
现在凑近了看,周阳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人身上如同腐烂的尸堆般令人作呕的气息,身上好似有无数怨魂在哀嚎。
对付这种人,周阳都怕脏了自己的手。他一个眼神扫过,直接引爆了木拉禅师身上那满含怨气的精神力。
木拉禅师顿时浑身剧颤,双眼圆睁,仿佛看到了无数被他害死的亡魂在向他索命。
他双手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脸,发出凄厉的惨叫:“别过来!别过来!不是我害你们的!”
鲜血从他七窍中流出,但他浑然不觉,仍在疯狂地撕扯自己的皮肉。
那些被他用邪术害死的人,此刻仿佛真的从地狱爬出来向他复仇。
“我错了!饶了我吧!”木拉禅师跪在地上疯狂磕头,额头磕得血肉模糊,“我不该用活人练功!我不该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突然身体一僵,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
双眼还惊恐地圆睁着,脸上布满抓痕,死状极惨。
周阳面无表情地看着木拉禅师的尸体。这种邪修,死有余辜。
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,终于可以安息了。
现在,该轮到主谋了。周阳的目光转向车里的白银苍。
白银苍对上周阳的目光,只觉遍体生寒,身下不自觉的一片湿润,这个在缅北提起名字就能让小儿止哭的白银苍,居然被吓尿了。
就在半小时前,他还意气风发地带着几十辆车队,扬言要把挑衅者碎尸万段。
此刻却像条丧家之犬,瘫在车里瑟瑟发抖。
白银苍顾不得身下的湿润,连滚带爬地冲出车门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他学着木拉禅师的样子拼命磕头,额头撞在碎石地上砰砰作响。
虽然上一个这么干的木拉禅师已经凉了,但白银苍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这是他空白大脑里唯一能想到的事。
“前辈饶命!前辈饶命啊!”白银苍的声音带着哭腔,完全不见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他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张银行卡,颤抖着举过头顶:“这里面有五个亿!都是孝敬您的!”
鲜血从他额头流下,混着眼泪鼻涕,在脸上糊成一片。
这个曾经在缅北呼风唤雨的大人物,此刻狼狈得像条路边野狗。
周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白银苍见周阳不为所动,更加疯狂地磕头:“我还有很多产业!都给您!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