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浅灰色的短袖衬衫搭在置物架边缘,布料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,是祁砚身上常有的气息。
她其实刚进浴室就看见了,但却故意没有告诉祁教授。
内衣还能勉强穿,可底裤和衣裤是绝对不能再穿了。
阮芜咽了咽口水, 看向那件浅灰色短袖衬衫,鸦羽般乌黑的睫毛不停的颤抖,心也开始剧烈跳动起来。
要是穿着这件衣服去勾引教授,会被他不留情面的赶出去吧?
浴室外面,祁砚换了身深色睡衣,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,发尾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,又顺着肌肤滑进衣领里,透着股刚洗完澡的慵懒。
他漫不经心的走到客厅餐桌旁,拿水壶倒了杯水,边喝边看向浴室。
他故意把人带回家,故意让她洗澡,就是想让这个女学生知难而退,让她明白他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正人君子,好断了她那些不该有的心思。
浴室久久没有声音,祁砚大概能想到女学生瑟瑟发抖的样子,毕竟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洗澡可不是一件有安全感的事情。
就在祁砚觉得教训的差不多时,他准备敲门告诉阮芜找到她的钥匙了,帮她去隔壁拿衣服然后放女学生回家时,浴室门突然打开了。
男人抬眼,手里的杯子顿了顿,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。
那个表面看上去胆小的女学生此刻穿着他的衣服,宽大得像件睡裙,刚好盖过大腿根,衬衫纽扣只扣到锁骨,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。
女孩的头发有些乱,湿发贴在脸颊和颈后,透着股不自知的靡丽。
眼睛湿漉漉的,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猫,胸口微微起伏着,露出的双腿纤细白皙,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,连踩在地板上的模样,都带着勾人。
祁砚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,杯沿抵在唇边,却没再喝一口。
他原本准备好的所有话,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以为她会慌得哭出来,会裹着浴巾不敢露面,却没想到,这个表面胆小的女学生,竟敢穿着他的衣服,用这样一副模样站在他面前。
阮芜迎着他的目光,看似紧张得身体发颤,眼底却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她轻轻咬着下唇,声音放得又软又轻,带着点刚洗完澡的沙哑。
“......教授。”
祁砚被她起伏的胸口晃的有些晕,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原位,伸手把刚刚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眼镜勾过来慵懒戴好。
属于成熟男人的气场让阮芜又怕又着迷,她咬了咬下唇定定的看着祁砚,身体微微颤栗。
“有事?”
男人的声音冷冽又慵懒,裹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,落在阮芜耳中,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
她看着他随意搭在桌沿的指尖,还有镜片后那双看似波澜不惊,却藏着探究的眼睛,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被拆穿把戏的小孩,脸颊瞬间烧得滚烫。
可她没退,骨子里那点胆大包天的劲又冒了出来。
阮芜咬着下唇,没说话,只是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定定地看着祁砚。
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点不自知的媚态,瞳孔却清澈得像浸了水,清纯与勾人在她眼底交织,看得祁砚指尖微微发紧。
“我该说你胆子大,还是说你胆子小?”
祁砚轻嗤一声,拉出一旁的椅子坐下,双腿交叠,好整以暇地开口。
“你就准备这样勾引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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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买定离手,今晚芜芜能吃到祁教授吗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