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片刻,姜黎便浑身脱力般瘫软在床上,半阖着美眸,(虽然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问题,但已删减)。
“段太太,我伺候的你舒服吗?”
简司珩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,语调里带着几分恶劣的戏谑。
他缓缓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近乎全o的女人,黑色衬衫因动作微微敞开,露出更多紧实的肌肤。
“(我承认这句话写的放肆了),嗯?”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刚探入(大家懂的都懂)手指,动作优雅,却带着一种近乎羞辱的从容。
姜黎咬着下唇缓缓仰头,刚想开口反驳,却看见男人突然顿住动作,将(擦干净的)手指轻轻放到鼻翼下轻嗅,随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“啧”,眼底的戏谑更浓。
那副掌控一切的模样,瞬间点燃了姜黎心底不知名的胜负心。
这明明是她的梦,是她压抑太久幻想出的场景,怎么能让梦里的人占尽上风?
仿佛是在印证她的想法,绑在手腕上的深蓝色领带突然微微松动,解放了她的双手。
姜黎心头一喜,撑着身体半坐起来,不等简司珩反应,双手便猛地揪住他衬衫的衣襟,用力一扯。
两颗纽扣应声而落,滚落在地上发出轻响,露出男人胸膛上紧实的肌肉线条。
她的目标清晰下移,指尖摸索着(哎哎哎)的皮带扣。
可从小到大,她从未接触过男士皮带,指尖在金属扣上慌乱地拨弄半天,不仅没解开,反而因为动作幅度太大,已删减。
简司珩低笑一声,弯腰按住她的小手,带着她的指尖扣住皮带扣,轻轻一按便解开了。
金属摩擦的轻响中,他的声音裹着笑意,贴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不回答我,就只会用(一个动词你们能懂吗)的?”
(众所周知“骚包”是一个形容词......)男人!
表里不一!
姜黎在心里暗暗咒骂,(这里也不给看,我不理解,已删减)。
理智告诉她该停下,可转念一想,这不过是她的梦,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现实中她被困在无爱的婚姻里,连正常的y望都要压抑,难道在梦里还不能放纵一次,解解馋吗?
狠下心,姜黎刚想伸手(已删减),手腕却突然被简司珩攥住,整个人被他用力一压,重新跌回柔软的床垫里。
下一秒,(我承认是我写的放肆了......已删减)。
“快点啊,混蛋。”
姜黎的声音带着颤,有(一个名词)的驱使。
她仰着头,眼底泛着水汽,主动(已删减)。
回答她的,是男人突然覆上来的薄唇。
不同于之前的强势侵略,这次的吻带着几分温柔的诱哄,(亲都不给看吗,已删减)。
姜黎彻底沉溺其中,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身体紧紧(一个动词)着他,内心激动得几乎要尖叫。
却不想下一秒被拉回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