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挽棠睫毛剧烈颤动,还未做出反应,腰间已缠上铁钳般的手臂。
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碎发,带着几分沙哑笑意的声音从头顶落下:“在看什么?”
顾挽棠赶忙将话本藏到枕头底下,慌忙道:“大婚前不可以见面的!”
是的,在顾婉月和礼王婚事结束后,府内就紧锣密鼓的准备起了他们的婚事。
裴衍握着她的手腕抚摸自己眼上的绸缎,“记得吗,你曾经用过的。”
指尖因为他这句话猛然灼热起来,顾挽棠猛地抽回手,转身背对着他,垂落的青丝遮住泛红的脸颊,却遮不住微微颤抖的肩头。
“生气了?”
这两个月来的相处让他了解眼前少女的一举一动,哪怕是蒙着眼看不见,他都能想象出少女生气的样子。
他长臂一揽将她禁锢在怀中,着单薄的寝衣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,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。
“还是说,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嗯?”
顾挽棠浑身僵硬,藏在枕头下的春宫图仿佛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心口发慌。
她咬着唇瓣,仗着裴衍眼前蒙着绸缎看不见,索性红着脸梗着脖子:“什么都没看!”
话音未落,腰侧突然传来一阵痒意,裴衍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探进寝衣下摆,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腰间软肉,一下又一下,像是在惩罚她的嘴硬:“小骗子。”
他轻笑出声,沙哑的声线裹着蛊惑,“藏得这般严实,倒让我更好奇了。”
言罢,两指轻轻捏住她的小脸,迫使她仰起头。
下一秒,带着熟悉松香味的唇已狠狠擒住她的,像是要将这日思夜想的柔软揉进骨子里
舌尖强势地撬开贝齿,掠夺着她的每一丝气息,辗转厮磨间,含糊的声音从喉间溢出:“阿棠,再骗我……”
他重重咬了下她的下唇,话语里满是不容抗拒的威胁,却又藏着化不开的眷恋。
“就把你那些小秘密,全抖落出来。”
顾挽棠本能地双手抵在他胸口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榻上。
裴衍的吻越来越急,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,他松开捏着她脸的手,转而捧住她的后颈,加深这个吻。
寝殿内的空气愈发灼热,唯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。
不知何时,单薄的纱衣早已变得松散,肩带滑落,大片莹白如雪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。
可惜裴衍看不见,他只能用薄唇去描摹那如玉的肌肤。
他蒙着绸缎的眼微微上抬,忽然轻笑:“看不到更要尝清楚。”
薄唇顺着下颌线一路描摹,掠过泛红的耳垂时,牙齿轻轻咬住那抹软肉。
“锁骨要这样含住……”舌尖扫过她敏感的肌肤。
“还有这里……”
吻落在心口上方时,他重重吮吸,留下一朵艳丽的红梅,“都是我的标记。”
顾挽棠浑身发软,挣扎的动作渐渐化作无意识的攀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