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要不说您是我亲姐呢,对我就是好!有了您的这道懿旨,我看那小贱种还怎么胡作非为。”
另一边坤宁宫里,曹安手捧着皇后曹秀秀给他的懿旨,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这一天时间,他跑遍了京都的各大衙门,就连御史台都去了,可竟然没有一个衙门敢受理萧宁纵兵为祸的事情。
毕竟,萧宁手里可有奉旨追债的圣旨在。
不说曹安家里,就连六部那些侍郎家里白天都来了不少黑骑,胡吃海喝,搅的各家怨声载道。
刑部侍郎王越和礼部侍郎张涛,一大早就去皇宫告御状去了。
然而等到了午门外,他们这才想起来,萧峰似乎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来告状,所以早就躲到城外紫金观去避祸了。
说是斋戒三天,谁也不见。
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摆明了这是萧峰故意给萧宁折腾的机会。
无可奈何的曹安,只好把主意打到了自己亲姐姐,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。
毕竟血浓于水,只要自己姐姐肯发话,曹安就敢继续赖着不偿还国库的库银,而萧宁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你也真是的,不就是区区三十万两银子嘛,何至于让你如此狼狈?”
曹秀秀雍容华贵端坐着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叹息,“你这些年垄断京城茶道,想必也赚了不少银子吧?”
曹安闻言,赶忙走上前去,一边替曹秀秀揉捏着肩膀,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:
“姐,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!我可不是舍不得那点银子,我这完全是为了你呀!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接着继续说道:“姐,您想想看,您坐镇后宫这么多年了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
可是姐夫这些年来又来过您这里几次?
他对萧宁的偏爱,哪里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偏心,分明就是他忘不了前朝那个公主啊!
我这可是在替您争口气呢!
您说,如果真的把银子给了那个小贱种,那不就等于您向那个小贱人低头了吗?
咱们可是自家人啊,当然得向着自家人啦!”
曹安的一番话,着实是说到了曹秀秀的心坎上。
想当年,她还是昭仪的时候,萧峰对她的宠爱可是无微不至。
然而,自从秦素被接入宫中之后,萧峰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他夜夜留宿在秦素的宫中,后宫佳丽三千,无一不对秦素心生怨恨。
而如今,这么多年过去了,秦素虽然早已不在人世,但萧峰对萧宁的宠爱却有增无减。
这让曹秀秀心中的那根刺愈发刺痛,每当她想起这些,都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。
“行了,别说了!”
曹秀秀突然打断曹安的话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