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紧手机，咬唇开口，“姐姐，对不起，你们衣服多少钱，我赔给你们。”
沈戟川扫了她一眼，“无妨，不用你陪，你多给我妻子的花店打几个广告就可以了。”
王妙欣心里过意不去，还想坚持，被季晓瑜拦下。
沈戟川一件衣服不知道多么贵，没准能顶眼前女孩一年的生活费。
季晓瑜说，“他既然这么说，你就不用再坚持了。我的衣服百八十，很便宜，也不需要你赔。”
王妙欣眼泪汪汪，“姐姐，你们人真好。”
杨雪骑车过来，远远就看到店门口的三人。
她匆忙停下车，冲到王妙欣面前，“好啊，你竟真敢再来！晓瑜，你报警了吗？”
王妙欣吓一跳，急忙躲到季晓瑜身后，“姐姐救我。”
杨雪生气，“你叫谁姐姐？”
季晓瑜拦下她，小声把经过解释给她听。
杨雪眉目舒展，看还在紧张的王妙欣一眼，开口道，“我先把店门口打扫一下。”
王妙欣连忙上前，“姐，我弄的，我来打扫！”
季晓瑜走到沈戟川身旁，抬头看了他几秒，忽然控制不住地笑起来。
沈戟川疑惑，“怎么了？”
季晓瑜擦掉眼角笑出的泪花，低头拿手机，“你先等一下。”
她绕到沈戟川身后，举起手机拍下照片，塞到他手里，“你自己看！”
他的头发从后面看起来，就像染了鲜艳的红色。
沈戟川捉到她偷笑，扬眉问，“有这么好笑？”
季晓瑜唇角上扬，“主要这个颜色和你高冷的形象不太相符，反差太大。”
“你喜欢吗？”
“你是说头发的颜色，还是……人？”
沈戟川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，心脏被小鹿猛地撞了一下。
季晓瑜大着胆子调侃，眼前的男人却只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
她脸颊发烫，“你怎么不回答？你不回答，我怎么回答？”
“我想问头发的颜色，也想问人。”
季晓瑜唇角上扬，“我都喜欢。”
“要不然我把头发染成红色？”
沈戟川表情认真，不像是开玩笑。
季晓瑜睁大眼睛，“你疯了！你把头发染红，当天就得上新闻头条！”
沈戟川目光沉沉，“这么关心我？”
季晓瑜意识到被骗，硬生生气笑。
她涨红脸，挥拳打他，“好啊，你竟然糊弄我！”
沈戟川接住她软绵绵的拳头，顺势包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