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看清，他不一定出轨。”
“这个好办啊，你打个电话套一下他的话不就行了？”
对啊，她可以给赵华章打电话。
季晓瑜立即拿起手机，又听到司机说，“前面就快到上车的地方了，还继续走？”
“师傅，到这就可以了，麻烦你送我去目的地。”
司机掉头，季晓瑜把电话拨过去。
电话提示音响了两声，忽然挂断。
挂断就有可能有鬼。
季晓瑜锲而不舍将电话打过去，第四个电话，赵华章终于接了。
季晓瑜等了几秒，对面却没有声音传来。
她蹙眉，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晓瑜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我给我姐打不通电话，你把手机给她。”
“她出去买菜了，不在家。”
“你现在在家？”
赵华章心生警惕，“晓瑜，你一会儿过来？”
“嗯。”
被他拥在怀里的女人不满，“谁啊？”
季晓瑜敏锐察觉，声音沉了几分，“赵华章，我怎么听到有别的女人说话？”
赵华章吓一跳，忙捂住听筒，轻吻女人，低声哄，“苏苏乖，先别出声，这小丫头片子难缠得很。”
季晓瑜不耐烦，催促，“你说话啊！你在干什么？”
赵华章忙捂住女人的嘴，“我和乐乐看电视呢，是电视里的人在说话。”
他视线四处扫荡，走入最近一家店，把手机凑到店主开着的收音机前，“你听。”
季晓瑜听到陌生男女对话，的确是在讲述故事，警惕又散去几分。
店主人过来，赵华章忙拿着手机走开。
季晓瑜又说，“我要听到乐乐的声音。”
赵华章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。
他轻揉女人的手，无声哄她，压低声音，“乐乐睡着了。”
他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季晓瑜从不给他打电话，问他的去向。
难道她在这附近，看到他，或是发现了什么？
赵华章试探，“晓瑜，你到底打电话找我什么事？”
如果刚刚那人不是他最好，如果是他，她也不想直接撕破脸，免得打草惊蛇。
季晓瑜低哼，“替我姐查岗，不行？”
赵华章憨声笑了两声，“行，怎么不行？晓瑜，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，我全都跟你说。”
他的语气坦然，季晓瑜疑虑渐消。
她说，“没有了。”
“那我先挂了，我要出去陪老板办事，一会儿你姐就回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司机已经将车停在目的地，季晓瑜下车，挂断电话，想了想，又把电话打给季来娣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晓瑜，怎么了？是不是姥姥那有什么情况？”
“不是。”
季晓瑜组织片刻，“姐，你出门买菜了？”
季来娣诧异，“你怎么知道？你看到我了？”
“没有，我刚才给赵华章打电话了，他跟我说的。”
季晓瑜抓紧手机，“你出门的时候，他在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