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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章 —带回非洲染布(2 / 2)

顾星晚凑近看了看,点头道:“尺寸刚好,再大一点就会抢了布料本身的风头。对了,衬衫的纽扣我们用什么材质的?普通的塑料纽扣肯定不行,配不上手工布料的质感。”

“用木头纽扣怎么样?”娜迪莎突然提议,“我家乡的集市上,有木匠会用当地的硬木做纽扣,上面还会刻小小的花纹。如果我们能找到类似的木头纽扣,或者自己刻一点简单的图案,肯定会很特别。”

张野眼睛一亮,立刻拿出手机搜索:“我知道有一家做手工木扣的作坊,就在城郊,明天我可以去看看,让他们按照沙卡纹的样式定制一批。这样衬衫的细节就更完整了。”

林溪把晾干的边角布料拿起来,用手搓了搓,又蘸了点水擦了擦:“太好了,颜色没怎么掉!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还是要在布料上先做预缩处理,不然衣服做好后水洗缩水,版型就毁了。”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喷壶,往布料上喷了点水,“明天我们把所有布料都喷湿,挂在通风的地方晾干,这样就能提前处理好缩水问题。”

顾星晚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十点了,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:“今天讨论得差不多了,明天我们分工合作吧。张野去看木扣,林溪负责测试染料和处理布料,我和娜迪莎再细化一下设计图,把每个款式的尺寸和细节都标清楚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工作室的门刚打开,娜迪莎就抱着一堆布料走了进来。她把布料摊在工作台上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,靛蓝色的布料像是泛着水光。“我早上把布料都喷湿了,挂在阳台晾了半小时,现在摸起来刚好有点潮,适合做预缩处理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拿起一块布料,用尺子量了量长度,“等晾干后我们再量一次,就能算出缩水率了。”

顾星晚则坐在电脑前,把昨天的设计图扫描进电脑,用设计软件一点点细化。她在风衣的袖口处加了一个小小的口袋,刚好能放下手机:“现在大家出门都喜欢带手机,加个小口袋会更实用。而且这个口袋的形状可以做成菱形,和布料上的花纹呼应,不会显得突兀。”

娜迪莎凑到电脑前,看着屏幕上的设计图,突然指着风衣的下摆说:“这里能不能加一点流苏?我家乡的传统服饰里,很多裙子的下摆都会有流苏,风吹起来的时候会飘,特别好看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划着流苏的长度,“不用太长,大概十厘米就好,用和布料同色系的线做,会很自然。”

顾星晚立刻在设计图上加上流苏的效果,预览了一下,满意地点点头:“确实好看!这样风衣走动的时候会更有动感,不会显得太沉闷。”

中午的时候,张野提着一个纸袋子回来了,里面装着好几款木头纽扣。他把纽扣倒在桌子上,五颜六色的木头纽扣滚了出来,有的上面刻着沙卡纹,有的刻着波浪纹。“作坊的师傅说,这些都是用胡桃木做的,硬度够,不容易变形。如果我们觉得图案不合适,还可以再调整。”

林溪拿起一颗刻着沙卡纹的纽扣,放在浅灰色布料上比对:“颜色很搭!胡桃木的浅棕色和浅灰色放在一起,既温馨又不会冲突。而且这个沙卡纹刻得很精致,比我们画的还好看。”

娜迪莎则拿起一颗刻着波浪纹的纽扣,笑着说:“这个可以用在长裙上!把它缝在裙摆的流苏旁边,就像河流里的小石头,很有画面感。”

下午的时候,林溪的染料测试也有了结果。她把调好的三种深浅不同的蓝色涂在布料上,晾干后用清水洗了洗,颜色依然很鲜艳。“我还加了一点固色剂,现在就算水洗也不会掉色了。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始给布料上色,先从那件浅灰色的衬衫开始,把领口的沙卡纹绣上去。”

顾星晚和娜迪莎负责绣花,她们把布料固定在绣花架上,用细针穿好靛蓝色的线。娜迪莎的手法很熟练,她从小就跟着外婆学绣花,针脚又细又密。“绣花的时候要顺着布料的纹理走,不然线会起皱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示范给顾星晚看,“你看,这样一针一针慢慢绣,花纹才会平整。”

顾星晚跟着学了一会儿,虽然针脚不如娜迪莎的整齐,但也渐渐找到了窍门。“原来绣花这么讲究,我以前总觉得绣花很简单,现在才知道,每一针都要用心。”

张野则在旁边裁剪布料,他用粉笔在布料上画好轮廓,然后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来。“这种手工染的布料边缘不太整齐,裁剪的时候要多留一点余量,不然缝的时候会不够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把剪好的风衣布料放在桌子上,“这件风衣的肩部要稍微宽一点,这样穿起来更挺括,适合春秋季节穿。”

傍晚的时候,第一件浅灰色衬衫的领口绣花终于完成了。娜迪莎把衬衫拿起来,对着阳光看了看,绣花的沙卡纹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精致。“太好看了!就像从布料里长出来的一样。”她兴奋地把衬衫套在身上,在镜子前转了一圈,“你们看,是不是很合身?”

顾星晚和张野、林溪都围过来看,纷纷点头称赞。“领口的绣花刚好露出一点,不会太张扬,又能体现非洲特色。”林溪说,她又拿起衬衫看了看,“如果在袖口处也绣一点小花纹,会不会更完整?比如绣两个小小的圆点,和领口的沙卡纹呼应。”

娜迪莎立刻点头:“好啊!明天我们就把袖口的花纹绣上,再把木头纽扣缝上去,这件衬衫就差不多完成了。”

晚上的时候,大家都留在工作室里加班。顾星晚在细化礼服的设计图,她想在礼服的腰间加一条腰带,用珠子串成,刚好能突出腰部的曲线。“这条腰带用红色和蓝色的珠子交替串,既和布料的颜色呼应,又能成为礼服的亮点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在设计图上画腰带的样式。

娜迪莎则在串珠子,她把红色和蓝色的珠子一颗颗串在细线上,偶尔还会加一颗白色的珠子,让颜色更有层次。“我妈妈结婚时,腰带就是用这样的珠子串的,她说红色代表热情,蓝色代表守护,白色代表纯洁。”她把串好的一小段腰带拿给顾星晚看,“你看,这样串是不是很好看?”

顾星晚接过腰带,放在礼服的设计图上比对:“太完美了!长度刚好,颜色也很搭。等礼服做好后,再配上这条腰带,肯定会很惊艳。”

张野则在研究风衣的拼接处,他把皮革和布料放在一起,用针线简单缝了几针,测试一下贴合度。“皮革的边缘要打磨一下,不然会硌皮肤。而且拼接的时候,针脚要藏在里面,看起来才更精致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砂纸轻轻打磨皮革的边缘,“明天我就把这些细节处理好,开始正式缝制风衣。”

林溪则在准备第二天要用的染料,她把不同深浅的蓝色染料分别装在小瓶子里,贴上标签,方便明天使用。“这件长裙的过渡色,我打算从裙摆的底部开始,先涂最深的蓝色,然后慢慢往上变浅,这样看起来更自然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,“等明天布料晾干后,我们就可以开始上色了。”

夜深的时候,工作室里依然亮着灯。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,偶尔交流几句,气氛温馨又专注。顾星晚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里满是期待。她知道,这些衣服不仅仅是一件件商品,更是他们用心创造的作品,每一件都藏着故事,每一针都带着温度。

娜迪莎串完最后一颗珠子,伸了个懒腰,看着窗外的夜空:“真希望这些衣服能早点做好,我想让外婆看看,她染的布料变成了这么好看的衣服。”

顾星晚走过去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会的,再过几天,我们就能把做好的衣服寄给你外婆看了。而且等设计展的时候,我们还可以邀请她来中国,亲眼看看这些衣服。”

张野和林溪也走了过来,四个人围在一起,看着桌子上的布料、设计图和半成品,眼里都充满了希望。他们知道,虽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但只要大家一起努力,就一定能把这些设计变成现实,把非洲的故事带给更多人。

窗外的夜空很静,只有星星在闪烁。工作室里,灯光下的布料仿佛在轻轻呼吸,等待着被赋予新的生命。一场跨越大陆的布料对话,还在继续;一段关于文化与创意的旅程,才刚刚展开新的篇章。

第三天清晨,工作室的阳台上挂满了晾干的布料。娜迪莎踮着脚取下一块靛蓝布料,用尺子重新测量后,兴奋地朝众人喊道:“缩水率算出来了!大概只有3%,比普通棉麻布料还低,外婆的染布手艺也太厉害了!”顾星晚凑过来核对数据,笑着在设计图上调整了尺寸标注:“那我们就按这个缩水率修改裁剪尺寸,避免做好的衣服水洗后变形。”

林溪已经提前把调色盘摆好在工作台上,三种深浅不一的蓝色染料分放在玻璃罐里,旁边还放着几支细毛笔。“今天我们先给长裙的裙摆上色,”她拿起一支毛笔蘸了最深的蓝色,在布料边缘轻轻画了一道弧线,“从下摆最外侧开始,慢慢往上过渡到浅蓝,这样看起来才像自然的湖水渐变。”娜迪莎蹲在旁边帮忙固定布料,时不时提醒:“这里可以再晕染一点,不用太规整,外婆染布时也会故意留些不规则的痕迹,说这样才够生动。”

张野则拿着剪好的风衣布料,在缝纫机前调试线迹。他把布料的边角叠在一起,试缝了几针,又用手扯了扯线缝:“线迹密度调到每厘米12针刚好,既能固定布料,又不会破坏手工染布的纹理。”他抬头看向顾星晚,“风衣的肩部衬里用薄一点的亚麻布怎么样?既能撑起床型,又不会让衣服显得厚重。”顾星晚点头同意,顺手把设计图上的衬里材质标注修改成“浅亚麻”。

中午休息时,娜迪莎从包里掏出几个用树叶包裹的饭团,笑着分给大家:“这是我用家乡的方法做的,里面包了花生碎和椰丝,你们尝尝。”顾星晚咬了一口,满口都是椰香和花生的脆感,不由感叹:“连吃的都带着非洲味道,要是能把这种香气也融进设计里就好了。”娜迪莎眼睛一亮,突然指着衬衫的领口说:“我们可以在绣花线里加一点干花碎!我家乡的妇女会把晒干的金盏花磨成粉,混在染料里,衣服会带着淡淡的香味,还能防虫。”

下午,林溪真的找来一些晒干的金盏花,磨成细粉后混进靛蓝色的绣花线里。顾星晚拿着处理好的线试绣了几针,凑近闻了闻,果然有淡淡的花香:“太神奇了!这样穿衣服的时候,走动起来就能闻到香味,就像把非洲的花园带在身边。”娜迪莎笑着补充:“而且金盏花是天然的染料,时间越久,颜色会越柔和,不会像化学染料那样褪色后变丑。”

张野那边,风衣的袖口拼接已经完成。他把皮革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,又用同色系的线缝了一圈细密的明线,让皮革和布料的衔接处更显精致。“你们看,”他举起袖口给大家看,“这里留了一个小小的扣眼,可以扣上纽扣,冷的时候能把袖口收紧,保暖又实用。”顾星晚注意到扣眼的形状是菱形的,刚好和布料上的花纹呼应,不由称赞:“细节做得太到位了,这样既好看又不浪费设计。”

傍晚时分,长裙的渐变上色终于完成。林溪把长裙布料挂在阳台,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,深蓝、中蓝、浅蓝层层递进,像把维多利亚湖的暮色裁了下来。娜迪莎轻轻抚摸着布料,眼眶有些发热:“和我记忆里妈妈结婚时的裙子一模一样,只是现在它有了新的样子,能被更多人看到。”顾星晚拍了拍她的肩膀,轻声说:“等裙子做好了,我们第一个给你妈妈发照片,让她看看女儿把家乡的美带到了更远的地方。”

当天晚上,大家一起把绣好花纹的衬衫纽扣缝了上去。胡桃木纽扣扣在布料上,和带着花香的绣花线相得益彰。张野拿起衬衫抖了抖,布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,像风吹过非洲草原的声音。“明天我们就能开始缝制长裙和风衣了,”顾星晚看着桌上的半成品,眼里满是期待,“等所有衣服做好,我们再拍一组照片,背景就用工作室的落地窗,让夕阳把布料的颜色衬得更漂亮。”娜迪莎用力点头,心里已经开始想象,外婆看到照片时惊喜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