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保时捷缓缓驶入书香雅苑时，已是凌晨一点。
小区里静谧安宁，只有零星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灯，在夜色中透出温暖的光晕。
方一凡将车停稳，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乔英子。
经过一晚的兴奋与浪漫，此刻的她略显疲倦，白皙的小脸上带着些许倦意，却依然掩不住眼中的幸福光彩。
“到了。”方一凡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不舍。
英子揉了揉眼睛，望向窗外熟悉的小区景观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：“时间过得好快，感觉才刚刚看完烟花。”
方一凡下车，绕到副驾驶一侧为英子开门。
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，他立即细心地为她整理好羽绒服的帽子，确保她不会被冻着。
“我送你到门口。”他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，两人并肩走向单元门。
除夕夜的电梯间格外安静，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。
方一凡按下电梯按钮，在等待的间隙，温柔地将英子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“今天开心吗？”他轻声问，目光柔软得能溺死人。
英子重重地点头，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：“这是我过得最棒的除夕夜。特别是那首歌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我每天都会发现，你爱我爱的有多深，我真的……真的不敢相信，会有人这么爱我……”
方一凡温柔地捧起她的脸，拇指轻轻抚过她微湿的眼角，目光深邃如海：“傻丫头，这才到哪里？我对你的爱，远比你能想象的还要深，还要久。”
他微微低头，额头轻抵着她的，声音轻柔却坚定，“就像我歌里唱的，是穿越了时空的界限，是经历了轮回的考验。现在的每一天，我都在用行动告诉你，你值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，而我，会永远是你最坚实的依靠。”
他稍稍退开一些，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郑重的弧度：“而且，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，让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确信这一点——你，乔英子，就是被我方一凡放在心尖上，用生命去爱的人。这份爱的深度和广度，还远远超出你现在的感知，未来，我会让你一点点体会。”
英子的心跳因他这番深情而郑重的告白漏跳了好几拍，她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温暖的胸膛，声音闷闷的却满是感动：“方猴儿……你总是这样，说得人家都想哭了……”
方一凡轻笑着将她搂紧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：“那就哭吧，我的怀抱永远为你准备好。无论是开心的眼泪，还是感动的眼泪，我都照单全收。”
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打开，方一凡牵着英子走进去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两人靠得很近，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方一凡按下四楼的按钮，却没有松开英子的手。
“为你做任何事，我都愿意。”他认真地说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。
电梯缓缓上升，英子将头靠在他肩上，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馨。“方猴儿，谢谢你。谢谢你这么爱我，谢谢你保护我，支持我，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方一凡没有回答，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有些感情，早已不需要言语来表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