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是啊，你也用微笑保养剂嘛。”
老王和杨娜娜像个老朋友似的，在热情聊天。
陈墨卡在中间，无助的像个伪人。
要是他没看李博士的日记本，也就是变成伪人那段过程。
恐怕这两人说的话，陈墨估计都听不懂。
看来三年前人类高层已经沦陷，伪人还在奉城设立实验区，为了更好观察感受人类。
但是根据陈墨原身的记忆，三年前也没啥异常啊。
不过，原身从上学开始，一直是住封闭学校的。
只有暑假寒假能回家，偶尔出去玩。
张翠兰也是提醒不能走远。
记得三年前，有一次高中放暑假，陈墨原身跟同学们商量好，打算去郊外玩水钓鱼。
后来却被张翠兰阻止，吓唬说郊外有水鬼，专门吃小孩。
当时陈墨原身都高中生，怎么可能相信。
随后没听张翠兰的，然后，就没有然后了。
原身刚出门就被一辆自行车压到脚面子，喜提住院体验卡，没去上。
现在想想，张翠兰女士知道点内幕啊。
估计郊外都是伪人设立的实验区，所以不让陈墨去。
想到这里，陈墨感叹伪人的思路太明确了。
先是集体学习，然后逐渐渗入到人类各行各业。
之后一点点代替人类高层。
一般剧情到这里，按照伪人的脑袋，三年前人类就应该全面消失的。
没想到，伪人不慌不忙的设立个实验区，方便观察人类生活习惯。
这尼玛是个伪人能想出来的计划？也太细节了。
好像提前几十年规划好的，一步一步都有推算。
陈墨不禁怀疑，这是人类自导自演的闹剧。
等杨娜娜将老王送走后，她脸色变冷，踩着高跟居高临下盯着陈墨，就像看垃圾一样：
“刚才你是哑巴了吗？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说，知不知道老王看你的表情都带着窥探。”
陈墨对杨娜娜改变的风格和说话方式，有些不适应：
“你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，不然我不介意给你狐狸尾巴拽下来。”
杨娜娜哼了一声，坐在陈墨对面，翘起二郎腿点着高跟鞋尖：
“知不知道，刚才老王在试探咱俩？”
陈墨掏出根烟，缓缓点燃：
“看出来了，故意说一年前镇上被异兽占领的事儿。”
“这老王看着老实，心眼子怪多的，还怀疑咱们的身份呢。”
“被异兽占领之后，心态变谨慎了呗。”杨娜娜把手搭在雷丝腿上：
“一年前百乐门龙潭宫，就已经占领了乌黑镇，后来最近几个月，我们蝙蝠岛赶走了龙潭宫，拿下这里。”
“可以说镇上的伪人，都快被折磨成人类了。”
陈墨吐了一口烟圈：“这么说，你们百乐门势力成立的时间很早啊。”
杨娜娜笑了笑：
“严格意义上来讲，十年前就已经有百乐门了，只不过那阵是以人类身份，成立的娱乐城而已。”
“你对以前的事儿，知道的很清楚啊，当卧底快比我专业了。”陈墨试探道。
杨娜娜突然踩着高跟鞋，俯身趴在陈墨耳边说道：
“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，我是最早第一批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