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，两者已经互相产生神明与信徒的关系。
小丑的指示，就是神的指示。
马德想要的力量，小丑会按照神明的身份满足。
比如留下的小丑面具，马德戴上，会按照内心的欲望，自动产生相应的力量。
这也是陈墨想看到的，一颗安插在百乐门的旗子。
至于让马德从密室中带回陈然脑袋。
则是神明对信徒的仪式考验。
忠诚的完成任务，才是合格的信徒。
小丑才会产生相应的力量交给信徒。
整个过程陈墨的意识都是昏沉的，不受控制的。
导致他怀疑那一阵压根不是他，而是小丑杰克。
这时，眼前出现一片信息：
【千面身份之一·小丑面具】
【信徒：马德】
陈墨暗自点头，看来小丑面具已经彻底跟他融合。
成为他的身份之一。
“陈墨，你妹妹醒了。”
林冬雨的呼喊，把陈墨拉回现实。
陈墨激动起身，平静看着林冬雨怀里的陈然脑袋。
陈然迷糊糊看到陈墨那张俊朗的脸，嘻嘻嘻一笑：
“早上好啊，哥哥，我想死你了。”
“早上好啊妹妹。”陈墨同样嘻嘻一笑。
拽住陈然的脑袋就扔在天上。
“来，让我们一起踢皮球！”
陈墨一脚把陈然脑袋踢向陈二狗。
陈二狗觉得这样不太好，但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勾起来，接住陈然的脑袋：
“嫂子，接球！”
“哈哈哈哈，我们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林冬雨顽皮的用脑门顶住陈然脑袋，踢向陈墨。
“不好你也干了，哈哈哈。”
三个人就像一家三口，笑容灿烂的互相踢着球。
两分半后。
才把晕乎乎的陈然放在车座上。
陈然似乎习惯了，还摇着脑袋整理凌乱的发型，阴森一笑：
“哥哥，你刚才踢球的力道好虚啊，是不是不行啊。”
陈墨掐着妹妹的脸蛋：
“我现在给你一分钟解释的机会，知不知道老子为了找你，都快成名侦探柯南了。”
“嘻嘻嘻...我也是被逼的。”陈然笑了笑，冲着陈墨说道：
“我前一阵在家里突然多了一份记忆，她让我出门把自己卖了，然后让你来找我。”
“人家让你卖你就卖了？何况还是记忆，你贱皮子啊。”
“那份记忆太强大，有时候可以操控我的行为，根本没法拒绝。”
陈然小脸苦涩，随后却转为兴奋：
“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根据我脑海里多出的记忆，咱俩好像不是亲生滴。”
陈墨哦了一声：“那好消息呢？”
ps：求催更，晚安宝子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