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账上能判断出，咱们局里账上肯定是赤数，甚至还向银行借了贷款。”
马主任坐不住了，瞪着眼睛起身问道：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从假账本就能看出来？”
陈墨叼着烟，没吱声。
实际上在看账方面他哪有这么高水平。
完全根据伪人智商瞎猜的。
猜错了无伤大雅，猜对了没准还能炸出来点信息。
马主任见陈墨这方面是高手。
也就没必要隐瞒，把真的账本甩给陈墨。
果然，清洁局还真他娘贷款了。
不过这些不重要。
陈墨连忙查看最近记录，发现昨天多出一笔可疑批款。
估计就是押送酒吧卧底的那支队伍申请的。
装模作样看了几眼，陈墨放下账本：
“实际上想让局里赚钱甚至还清贷款还是很简单的。”
“只需要...到处送鸡蛋。”
“送鸡蛋？”马主任一愣。
“做个清洁局营销平台，让员工到各种小区做活动，加平台关注领鸡蛋。”
“推荐好友过来还能领取人头奖励。”
“以此类推...”
等陈墨缓缓离开。
马主任都在沉思当中，至于领悟多少，就看造化了。
…
由于笑脸研究所偏僻，路途只有一条。
陈墨提前跟林冬雨在一条必经之路蹲守。
第一天...押送卧底的车没来。
第二天...无。
第三天...安娜打电话以为陈墨死了，好几天不上班。
直到第四天。
陈墨下巴都长出胡茬了，押送乐土酒吧卧底的车才晃晃悠悠出现。
林冬雨这几天也是风餐露宿，披头散发不太好过。
吐着信子就要冲上去给押送的伪人全吞咯。
陈墨却压住林冬雨肩膀，缓缓摇头。
眼看押送车开过去了，林冬雨不解，焦急道：
“车都过去了，还不动手？”
陈墨静静蹲在角落像只孤狼，他往嘴里扔颗花生米，含糊不清道：
“慌什么，再等等。”
半小时后，竟然又有一辆清洁局的押送车缓缓驶入。
林冬雨不解：“不就押送乐土酒吧一个卧底嘛？怎么又出现辆押送车？”
这是惯用套路，多开几辆空车，让有想法的人劫持不到。
还能互相及时支援，一举两得。
等一会儿，见没有车辆开过来。
陈墨连忙给苏盛夏打去电话。
这次，陈墨并没有通知乐土酒吧的人。
只让苏盛夏蹲守在笑脸研究所门口附近。
“你那边什么情况？”
苏盛夏：“我刚才看到有辆押送车开进研究所门口，不过押送犯人的车厢是空的。”
“诶，还有第二辆押送车，刚到...车厢好像还是空的。”
陈墨听后果断挂掉电话。
因为他这里已经有第三辆押送车行驶出现。
“这次就是，准备动手吧。”陈墨提醒道。
林冬雨一愣：“这么确定？”
陈墨扭动僵硬的脖子，发出嘎巴声：
“马主任的账上有记录，押送这支队伍向财政申请的款项，只够开三辆车，再多就超预算了。”
林冬雨捂嘴笑嘻嘻：“有谁能阴过你啊，看个账本就给对方小心思识破了。”
“少捧臭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