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四爷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,说道,
“去就去,你还能将我吃了不成?我倒是要问问你,我好好的儿子交给你,怎么才几个月的功夫,就学会留恋风月场所了,你这个二爷爷是怎么当的。”
就在二人,你一句,我一句的时间,二人进入了书房,乔尚书在一面墙上,掀开字画,按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,一扇暗室的门就轻轻的打开了。
叔侄二人对视一眼,走了进去。
待乔尚书坐下,态度严肃了几分,说道,
“说说吧,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?你的夫人和护卫们呢?”
乔四爷嬉皮笑脸的说,“不急,您还是先说说家里最近怎么样吧,门口那小厮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处罚他似的。
还有,我那仨崽子怎么好端端的去了青楼?”
乔尚书说道,“算你不傻,看出了端倪。
门口的那个小厮是新招来不久的,我找人查了,是康王府的探子。正找不到合理的理由,在不被对方怀疑我们已察觉的前提下处理了呢,你就来了这么一出。倒将事情合情合理化了。
至于你三个儿子是被康王党的户部尚书家的儿子,王琦给拐带进去的。三个孩子是好孩子,受了我的意假装上钩的。必要的时候可以假戏真做。毕竟是男孩子,破了处也没那么大的影响。”
乔四爷不乐意了,“你知道我将他们三个留有处男之身,将来好将第一次献给他们自己的媳妇儿,下了多大的功夫吗?就被你一句轻而易举的假戏真做给破了?”
乔尚书不以为意,“吼什么吼,又不是什么大事,哪里值得你着急,一天天的,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奇葩想法。
木已成舟,破都破了,你还想处理了老子?说正事!”
乔四爷怂了,问道,“哦,那就说康王,蹦跶的这么欢?他不是在北方的封地吗?”
乔尚书说道,“在太子失踪后,他以给康王妃治病为由,申请回了京城。”
乔四爷说出心中疑惑,“康王妃?不是十多年前中毒难产,母子都死了吗?”
乔尚书稀罕道,“呦吼,你常年不在京城,知道的还不少呢,是继室,也是前康王妃的妹妹。
听说患了重病,在寒冷的封地,久治不愈,一到秋冬季更是严重,所以请旨暂时回京调养。”
乔四爷说道,“恐怕是借口吧,看他如此多的动作,想必是盯着那个位置了。”
乔尚书点头,说道,“嗯,他的手开始伸向保皇党,以及其他亲王党派人的后院了。”
乔四爷继续说道,“雍王也在残暴的扩充领地,廉王在努力自保,保存实力,也不是那好惹的。康王更是堂而皇之的开始搞小动作。
那二叔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乔尚书叹了口气,“暂且先继续拥护陛下吧,接下来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乔四爷趁机问道,“陛下年迈,可能熬不了多少时日,您就没想着站太子那一方?”
乔尚书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,说道,
“什么意思?一个没有娘护着,没有得力的母族护着的十二岁的小儿,能不能长大都是问题,我怎可能堵上我们乔氏一族去护他?
更何况他此时生死不知,下落不明。我可警告你,你别瞎掺和这些,老子有法子保你们生活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