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洲因为跟着肖青赌博的时候被分了一些银两,所以不是很心疼,说道,
“你去哪儿,俺就去哪儿。”
肖青对于这个忠实的迷弟,没了法子,只要不逾矩,听之任之,就好。
其他人家犯了难,每一家人都是十多口,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银两。
虎子和祥子家倒是人少,但家当也少,也舍不得,于是大家纷纷表示,
“俺们就不进去了,在这里等你们几天,等你们出来的时候,帮俺们带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就好。”
肖青表示尊重,虽然她有钱,但她又不是圣人,不可能连入城费都为他们出了。
退一万步说,肖青相信,他们每家都有入城的银子,只不过是不舍得花罢了,可谁的银子又不是辛苦挣来的呢。
于是肖青说道,“我们在城内的时间不定,一会儿,每人可以来我这领一些水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然后看向肖老头和肖老太太,说道,
“爹娘,你们二位也随我进城吧,费用我来出。”
肖老太太犹豫了,看向了丁家老两口,意思很明显,俺们俩去了,那俩会不会也跟着要去?
肖青摇头,“爹娘,不必顾忌别人,这些年,您二老全心全意为女儿,我孝敬您二老,谁也管不着。”
肖老头和肖老太太别提多激动了,
“好好,俺们跟着乖囡去享福。”
果然,说定之后,一行人,赶着马车和驴车就准备走,丁老太太拦住了去路,
“咋了,肖氏,你只管你爹娘,不管俺们两口子?”
肖青说道,“做女儿的管父母,天经地义。
当然,做儿子的想管自己的父母也无可厚非,您二老可以去找自己的儿女。”
丁老太太没了法子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,丁老蔫,
“老大,你怎么说?”
丁老蔫那叫一个羞愧啊,“娘,俺没银子。”
丁老太太一蹦三丈高,“你说啥,你有银子带着你老丈人,丈母娘进城享福,却不管你老子亲娘,你可真是孝顺啊。”
丁老蔫更是羞愧,“娘,你别说了,俺真的没有银子,带着岳父岳母进城花的银子,包括俺们一家进城花的银子,都是肖氏挣得,俺做不得主的。”
丁老太太却不依不饶,“啥叫你做不得主,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人,所有的银子都该是你的,你咋就做不了主?”
丁老蔫看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哀求道,
“娘,求您别说了,俺真的做不了主,俺也不是这个家的当家人,俺就是一个吃闲饭的。”
不得不说,丁老蔫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确,自打肖青穿越来之后,丁老蔫确实是没有为这个家出过一分力。
看着丁老太马上就要开招牌动作,撒泼打滚,拍大腿,唱大戏了,吓得丁老蔫赶紧说,
“娘,娘,您别闹,俺这就去找肖氏商量一下,俺不进城了,换你去,行不?”
丁老太太疾言厉色,说道,“还有你爹呢?俺们老两口就没分开过。”
丁老蔫那叫一个为难啊,他在想,他可以做主扣下哪一个孩子来跟他爹交换,思来想去,他发现他一个人的主也做不了,顿时又是一阵挫败感。
丁老样赶紧过来打圆场,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