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,你的魂儿丢了,老娘跟你说话,你没听见啊。”
没法子的胡洲,闷闷的说了一句,
“听见了,娘,你说你咋不晚生俺几年?让俺更年轻些。”
胡大娘被胡洲没头没尾的话说蒙圈了,嘟囔道,
“胡咧咧啥,咋晚生,你生下来没几天你爹就死了,再晚两年,俺跟谁生去啊?
你是不是糊涂了,这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说着胡大娘开始打量四周,胡洲生怕他娘看见马车里肖青轻薄昏迷的贵公子的场景,赶紧挡住了他娘的视线,
“娘,俺没事,俺逗你玩儿呢,这里太烤的慌了,俺扶你去驴车上休息一会儿。”
临走前,胡洲还不死心的透过车帘,看了一眼里面,看到的就是肖青跨坐在贵公子身上,一会儿按两下,然后亲几口,那更是心如刀绞。
马车里的肖青可不知道,自己被华丽丽的误会了,这就是她为什么选择进马车里施救。
在外面,那么多双眼睛,你说,让谁给他做人工呼吸合适?女的不合适,男女授受不亲,男的,就这一帮老古板,肯定张不开嘴,保证做不成。
一刻多钟的时间过去了,肖青被累的满头大汗,也可能是热的,但司徒佩没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。
肖青没了法子,喊道,“芙儿,你进来。”
芙儿马上爬进马车,看着肖青那奇异的动作,
“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
肖青根本来不及解释,“别问,这是唯一能救他的法子,你在她耳边呼唤他,我再试一试。”
就这样,芙儿俯下身子,在司徒佩耳边轻声喊话,
“小师哥,你醒醒,该跟着师傅读书了,师傅要打板子了。”
肖青继续心肺复苏,人工呼吸。
死死盯着这里一举一动的胡洲彻底被震碎了三观,内心又开始加戏,
“还,还可以这样?母女俩替换着亲?
俺的天啊,青儿,青儿,俺的青儿,不可以啊。”
胡洲实在忍不了了,冲向马车,大喊一声,
“青儿,青儿,停下,不可以。”
也就在这时,芙儿欣喜地大喊,
“娘,醒了,他醒了,太好了。”
肖青擦了一把汗,坐到了一旁,
“喂,小伙子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司徒佩睁开眼,眼神还有些迷离,嘴里嘟囔道,
“石头,石头,我听到小师弟的声音了,找到了,我找到他了。”
芙儿的眼里蓄满了泪花,可是,她不能相认,只能说道,
“公子,你醒了?能坐起来吗?我喂你喝口水。”
肖青懂了,也没有多嘴,说道,
“芙儿,你照顾他,我去看看胡洲,鬼叫什么呢?”
芙儿点头答应,“知道了,娘。”
司徒佩彻底清醒了,说道,
“姑娘,是你救了我?你有没有看到我小师弟,我刚刚明明听到他说话了。”
芙儿微微一笑,“公子,你肯定是幻听了,是我娘救得你,这里没有你说的师弟。”
司徒南看了看马车,稳了稳心神,再次打量芙儿,
“姑娘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,你看着好生眼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