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俺可没有偷喝,不信你问问。”
说着张着大嘴巴,就开始朝着肖青哈气,也不知道那嘴巴几个月没刷了,简直比下水道还要难闻,
“呕~,住嘴,你想臭死老娘啊。”
丁大力委屈的闭上了嘴巴,唯唯诺诺的说,
“娘,半路上遇到了四弟,铜板被他抢去了一半,所以才打少了,他手里有了铜板,就没回来。”
肖青那叫一个气啊,“老娘的钱你要是再敢自作主张给了别人,老娘抽死你。”
丁大力好不委屈,“娘,那可是四弟,你说过的,让俺们对他有求必应。
您咋还生气了呢?”
肖青又是一阵无语,怪不得老四没回来,原来是手里有钱了,
“那是让你们有求必应,不是让你拿着老娘的银子有求必应。
还有,以后不许再给他钱。”
丁大力虽然不解,但也不敢违逆他娘,应了一声就回自己房间了。
冯氏母女三人真的很听话的在床上躺着,看到丁大力回来,好奇地问了一句,
“当家的,你咋惹娘不高兴了?在这屋里都能听见娘生气的声音。”
丁大力没有回答,理所应当的说,
“臭婆娘,问那么多作甚,还不快过来,给老子捏捏腿,累死老子了。”
冯氏,第一次,违逆了她男人,
“当家的,你自己揉揉吧,娘让俺们仨躺着休息呢,俺们不能不听娘的话。”
丁大力刚被老娘骂了一顿,又听媳妇儿这样说,也没敢大闹,只是放了一句狠话,
“你听娘的,不听老子的,你给老子等着,早晚收拾你。”
晚饭时刻,厨房里的男丁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肖青的房门,盼着她手拿酒壶,踏着祥云飘过来。
可惜,肖青手里空空如也,大家虽失望,但终究没敢问出口。
丁老蔫的内心世界更是翻江倒海,
“她不会是又要拿着好东西送去给刘童生那个吃软饭的吧?我到底要不要拦着些?”
思来想去,化作一声长叹,“唉~,算了,说出来,还是得大闹一场。”
肖青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她终于又吃上白面馒头了,当然,当前只有她有这个待遇。
其他人也不错了,黑面里掺上一碗白面,也暄软了不少。
饭毕,肖青说了一句,
“张氏,你煮碗糙米粥,给屋里那一家三口送去,不用多稠,吊口气,饿不死就行。”
张氏点了点头,“俺知道了娘。”
看着杀伐果断的肖青,一家子更是没有人敢不从了。
没人知道的事,半夜里,肖青悄悄走出了家门,手里还拎着那半壶酒。
不,有一个人知道,丁老蔫,他白日里睡多了,又加上有心事,久久无法入睡,听到主屋的房门被打开,他趁着月色看清了一切。
丁老蔫就这么看着肖青轻手轻脚的出了门,屁也没有放一个。
肖青在夜色里,犹如鬼魅般,快速前进着。每跑一段时间,被颠的疼的38d,都让她有骂娘的冲动,
“娘的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