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青一个人来到了药铺,
“我要一两花椒,一两大料,一斤生姜,一两桂皮,一共多少银钱?”
药铺的胡子花白的掌柜的看着她,
“大嫂子,你这是治什么病的?老朽怎么听不懂呢?”
肖青没忍住,“叫谁大嫂子呢?您这花白胡子一大把的,少说也得五六十岁了吧?”
白胡子老掌柜也不气恼,继续说,
“大侄女,你说得对,老朽今年五十有九。”
肖青忍无可忍,“你这老头占我便宜是不?一下子我从大嫂子就降辈分了?”
老掌柜问道,“那你说,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
“当然是客官了。”
“好好好,客官,您买的每一种老朽都知道功效,这放一起,是治啥的?你可别吃出毛病。”
肖青说道,“独家秘方,恕不外露,你就按我的要求来,少不了你半分钱就是了。”
老掌柜见对方不好相与,也就不再劝说,
“行,您说的这些,一共一两银子。”
肖青的心在滴血啊,可是相比较吃没滋没味的白水煮肉,滴血就滴血吧。
拿着几种调料,走出药铺的肖青,被人从后面喊住,
“青儿,青儿~”
肖青回头,一个中年男人,高大威武,肌肉发达,但给人的感觉不像普通人,像打手。
男子看到肖青回头,高兴的迎了上来,
“青儿,还真是你啊,太好了,我们就是有缘分,在县城都能相遇,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。”
肖青努力辨认这个人,想起来了,野鸡庄的胡洲,不务正业,仗着自己身强体壮,在县城当混子,偶尔回趟野鸡庄,一定会从原主那里骗些好处,是原主几个相好之一。
胡洲看着肖青冷漠的看着自己不说话,笑眯眯的关心道,
“怎么了?青儿,月余不见,不认识兄弟了?
还是哪里不舒服,怎么从药铺出来?”
说着还伸出手要摸肖青的额头,肖青快速后退躲避。她同时在思考,如果在这里收拾这个咸猪手,会不会被送官。
考虑再三,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于是强忍怒意,开始装咳嗽,
“咳咳咳,咳咳咳,胡弟,咳咳咳,咳咳咳,我得了咳疾,你离我远一些,小心被传染。”
胡洲眼里闪过一抹嫌弃之色,却勉强说道,
“无碍,我身体强壮,不怕的。”
然后不等胡洲再开口,肖青先发制人,
“胡弟,我今日带的银钱不多,拿的药不够,正好遇到了你。
往日里,我也给了你不少银子,要么你先还我一些,让我先去抓点药?
待我病好之后,我有能力了,再给你。
咳咳咳咳,可好?”
胡洲那么热情的大老远的追上肖青就是想从她那里再骗些铜板,哪成想还要反被索钱,态度僵硬了不少,
“呵呵,那个,青儿,你身体不舒服,我看着很是心疼,按说,我该帮你的。
可是吧,可是,我刚从赌坊出来,怎奈昨晚手气手气不佳,身上一文钱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