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子羽闻言,气得浑身发抖,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他指着宫远徵,满脸怒容,声音也因愤怒而有些发颤:“你……你简直欺人太甚!”
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无尽的怒火。
然而,宫远徵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,他双手抱在胸前,那姿态仿佛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,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,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,继续说道:“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,你想想,一个男人,从小就只知道哭哭啼啼,像个女子一样,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出息?若是宫门真要倚靠你这样的人,那可真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。所以啊,你还是赶紧补一补吧,把身体养得强壮些,也免得给我们宫门丢人现眼。”
“远徵弟弟!”就在这时,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宫尚角突然开口,打断了宫远徵的话。
他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,袍子上绣着金色的云纹,显得庄重而威严。
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宫远徵,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警告和不满,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宫尚角心里很清楚,宫远徵的这番话已经让宫子羽几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如果再让他说下去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……
【沐春风面露无奈之色,轻叹一声后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忧虑:“实不相瞒,得此病的是我大哥,此行呢,一来是为了给我大哥治病,二来,也是为了寻找些药材。”
雷无桀听闻此言,瞬间瞪大了眼睛,满脸疑惑地凑上前去,急切地问道:“那这病难治吗?容易得吗?”
沐春风闻言,微微低头,陷入沉思,他眉头紧锁,一脸为难之色,嘴唇微动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那复杂的神情中,既有对兄长病情的担忧,又有对未知的迷茫。
萧瑟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轻声解释道:“你还小,不懂。”
雷无桀听后,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唐莲。
唐莲微微摇头,神色中带着一丝无奈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其实我也不懂。”
萧瑟“啊”了一声,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,问道:“感情就只有我懂是吗?你们俩这样弄得我很尴尬,其实我也是博学而已。”
雷无桀被他这一番调子弄无语了,脸颊微微泛红,有些害臊地“欸”了一声,随即低下头,不再言语。
沐春风神色一肃,目光坚定,一脸认真地说:“诸位若是帮忙,纵使天涯海角,也一定给诸位送到。”
“是吗?我们要去的地方真就是天涯海角。”萧瑟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,试探着说道。
沐春风微微一怔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问道:“比三蛇岛还远的地方?”
萧瑟思索片刻,商讨道:“不如这样吧,沐公子,到了三蛇岛之后,我们替你找蛇胆,你为我们留下一艘小舟,原地等我们七日,怎么样?”
沐春风微微皱眉,眼中露出担忧之色,试探的问:“那若是七日之后,诸位还未归来呢?”
萧瑟神色淡然,目光坚定,回答道:“自然是不用在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