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在这时,一旁的落轩突然插嘴道:“欸……我怎么记得,这雷无桀刚出场的时候,雷二你好像说他傻傻的……”
落轩的话还没说完,雷梦杀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,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。同时,雷梦杀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,目光有些畏惧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心月。
李心月嘴角含笑,轻声说道:“哦?是吗?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?”
她的声音虽然轻柔,但雷梦杀却分明感觉到其中蕴含的丝丝杀气。
他当然明白李心月的意思——等会儿再跟你慢慢算账!
雷梦杀心中暗暗叫苦,却又不敢在李心月面前表现出来,只能在心中默默呐喊:“你不要过来啊!”
【“姐,这个是?”雷无桀瞪着一双清澈又带着懵懂的大眼睛,满脸疑惑地盯着李寒衣手中这块散发着古朴气息的令牌。
李寒衣微微低下头,目光温柔又复杂地落在手中的令牌上,轻声说道:“这个是母亲的青龙令牌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。思绪仿佛被拉回到了二十年前,那是一个风云变幻、局势动荡的时代,“二十年前,父亲母亲保着当今圣上,杀入了平清殿,后来,父亲受封成了八柱之一,远征南诀,死在了战场之上。”
李寒衣的语气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,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,仿佛那战场的硝烟还在眼前弥漫。
“而母亲则和其他三位,不愿做官的江湖人士,受封了这天启四守护的虚职。”李寒衣轻轻抚摸着令牌上的纹路,那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母亲的温度。
李寒衣的眼中满是复杂,她对这块令牌是又爱又恨。爱,是因为它是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,承载着母亲曾经的荣耀和使命;恨,是因为她觉得就是这块令牌,让母亲卷入了无尽的纷争,最终害死了母亲。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, 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,“母亲列东方位,代号青龙。”
“青龙,听起来很强的样子。”雷无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憨憨的问道。
李寒衣看着这块令牌,声音再次变得哽咽:“我曾经很讨厌这块令牌,因为我觉得就是这块令牌,害死了母亲。可她终究是母亲的遗物。”
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令牌,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的存在。
雷无桀一向亮晶晶的眼睛,瞬间也变成了失落的小狗,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。
他低垂着头,喃喃自语道:“母亲的事,师父也不肯跟我细说,我都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,但是我也不知道,母亲为什么要在我那么小的时候,把我独自一人丢在雷家堡里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仿佛害怕自己的疑问会打破这片刻的宁静。
听到雷无桀误会了母亲,李寒衣立即慌张起来,她急忙说道,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:“那是因为母亲看惯了这天启城中的阴谋诡谲,她不希望你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,他希望你不如回到江湖之中,自由自在的成长,远离纷争。”
李寒衣的声音有些急切,她希望能让雷无桀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