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无桀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,指着上方说道:“等我登上阁顶之后,再请你喝一碗便是。”
“这么自信?”落明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怀疑和难以置信,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雷无桀,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。
雷无桀缓缓地坐在他面前,一脸笃定地说:“我有个朋友说,这赌,其实就是靠小伎俩。”
落明轩没有说话,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突然垂下眼眸,紧接着迅速摇动起手中的骰蛊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响。骰子在骰蛊里碰撞着,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开始。
“所以……”落明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他的目光紧盯着雷无桀,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雷无桀微微一笑,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所以,我还是赌大。”
落明轩的指尖在骰盅边缘轻轻叩击,金属与木质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室内下显得格外刺耳。他始终未发一言,只是死死盯着雷无桀那张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,额角青筋微微跳动——那是他即将暴怒的前兆。骰子终于在第七次翻滚后停住,他猛地抬头,目光如刀锋般割向对方:“买定离手?”
“要赢,还得靠真功夫。离你的手!”雷无桀突然轻笑一声,手腕一抖,骰盅“砰”地砸在赌桌上。下一秒,他右腿如鞭般抽出,带着破风声狠狠踹向桌腿。整张红木桌竟被这一脚踢得离地三寸,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。
落明轩瞳孔聚缩,却见雷无桀已借着桌子浮空的瞬间腾空而起。他左手在地上一按,整个人如猎豹般窜向半空,右手五指成爪,精准地扣住了那枚正在柱面滚动的骰子。
“六!”雷无桀大喝一声,骰子在柱面划出一道银光,稳稳停在柱子上。
一!”几乎同时,落明轩的怒吼从右边传来。他不知何时已绕到另一根柱子前,手腕一抖,骰子如暗器般射向柱子中间。
两人一起飞起,趴在地上按住那最后一个骰子,扭打在一起。
两人在半空中撞作一团,骰子“叮”地落在地板上,弹起半人高。
两人为了一颗骰子,死死的拉着对方的手,拉扯着对方。
雷无桀:“你撒手!”
落明轩:“你撒手!”
又几招下来,雷无桀五指如铁,死死扣住骰子,他看着落明轩,威胁道:“你再不撒手,我咬你了。”
这话给了他启示,落明轩却突然张嘴咬向他的手腕,剧痛让雷无桀手指一松,骰子再次飞起。落明轩趁机拽住他的脚踝,两人同时坠地,却在触地的瞬间合掌拍向骰子。
落明轩一掌拍在雷无桀的胸膛上,将他拍倒在地,开心地看着手中的骰子。
“ 一一六,八点。”落明轩的笑刚露出,刚以为自己赢了。雷无桀就看着他手里的骰子,声音轻快得像在数铜板,“是十三点,大的不能再大了。”
落明轩的笑意瞬间凝固。他盯着自己手中的半块骰子,不可思议的转动它,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手里只有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