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趣。”
范无咎有些惊讶的看着他,“殿下,我看这个萧瑟也不过如此啊,怎么就引起了你的注意?”
李承泽笑着摇摇头:“我说的有趣,是说的那个叫‘雷无桀’的小子。”
“他?不就是一个傻小子吗?”
“就是因为他的‘傻’,我才觉得他有趣。
我自小见过的都是满心算计的人,倒是从未见过这么单纯的少年。”
李承泽一边哈哈大笑,一边往嘴里放葡萄。
范无咎用手挡住小声的说:“殿下他,是不是傻了?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一个傻小子有趣呢。”
谢必安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【在一个空旷无垠的雪地中,银装素裹,寒风凛冽。十几个人围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,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急切。
马车上,一位身着紫衣的男子端坐其上,他的面容俊朗,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。
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。”
紫衣男子轻声吟诵着诗句,声音悠扬,与这寂静的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底下的男子们听后,其中一人喊道:“兄台好雅兴,这酒,我们可以喝,但马车上的东西,你可得留下。”
唐莲,就是这位紫衣男子,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水,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。
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们可知道,这辆马车里头,装的是什么?”
“哼,不外乎金银财宝。”
“你们这样说,倒也未尝不可。”
一名手持大刀的男子怒气冲冲地向前一步,威胁道:“少废话,乖乖地把东西交出来,不然的话,可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