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事情真的解决了,我有能力处理好,就算您不相信我的能力,也该相信您自己的眼光,您的徒弟怎会被这点小事难住呢?我真的不希望您做任何自己不愿意做的事。”
何老笑着拍了拍她的头:“没啥不愿意的,这两年看着你忙忙碌碌做出这么多事,我突然觉得,浑浑噩噩地活着和等死没什么区别,就当是我一时兴起吧。”
“那也等过了中秋再去。”
何老最后没办法,只好答应了。
他叹了口气:“要是以后我那老朋友怪我,我只能说是我那不懂事的小徒弟闹的了。”
另一边,陈家村村口。
“我咋瞎编了?有人亲眼看见的,你们就没想过,那两人是啥关系?非亲非故的,能这么亲近,你们信吗?”
“哥们,你这么一说,我倒想起昨天吵架的时候,苏厂长可是拼了命地护着她。”
“哎,你这话说得就奇怪了,她给咱带了这么多好处,难道不该护着吗?我看村长也护着她呢,照你这么说,她跟村长也有关系?”
“那可说不准,说不定真有呢,那女人多大年纪?比你家闺女还小吧?你家闺女能开得起工厂吗?而且陈家村这么多人,谁能从村长那儿弄到那么大一块地?”
“马三,我觉得你这话太过分了,江雪从村长那儿拿地是签了合同、付了钱的,村长说,就因为江雪付的那笔地钱,咱们村才能办养鸡场。”
“江雪确实想要块地,但那是村长让她买的,还特意给咱们村提供了20个工作岗位,再说了,现在食品厂有多少人在上班?你这话也太没良心了。”
“我咋没良心了?咱这说的都实话,不说村里的事,就说最近老食品厂的事,闹了那么多天,昨天突然就解决了,为啥?”
“是啊,为啥呢?”有人好奇地问。
“还不是因为那女人有本事,有手段,我听说,她连县长都搬出来了,那女人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陈颈生刚走到村口,就听到几个村民在低声议论。
起初他没在意,但听到提到西洋,就放慢了脚步。
直到听到这话,陈颈生再也忍不住,一把揪住了马三的衣领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马三被硬生生拎了起来,不停地挣扎:“我说啥了?大家都这么说……”
等他看清拎着自己的人是谁,尤其是那张阴沉的脸,顿时卡壳了。
“陈……陈哥……”
马三的脸涨得通红,不知道是被勒的还是吓的。
“那些话,不是我说的,都是别人说的。”
“别人是谁?”
马三眼神闪烁:“我……我忘了,但我真没造谣,大家都知道,你媳妇和西洋的苏厂长关系不一般,就连这次的事,也是她和县长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陈颈生一拳就抡了过去。
马三疼得嗷了一声,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但他的眼神里满是委屈,好像陈颈生在欺负他似的。
陈颈生才不管这些,议论他的妻子,散播关于他妻子的谣言,就是不行。
他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马三又打了几拳,打得马三只剩惨叫的份。
起初,围观的人心里发虚,想着要不要赶紧躲开。
看到马三被打得那么惨,他们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劝架。
“陈哥,陈颈生,别打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。”
“他就是嘴欠,消消气,都是些人瞎传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