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……唔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吻住了。
温柔又热烈,缠绵又缱绻。
这阵子虽没多少独处的机会,可每次在一起,他总会变着法儿占便宜。
她听闺蜜抱怨过,新婚男人最磨人,还说文松是“老油条”,让她防着点。
上次他吻她,笨拙得咬破了她的唇。
后来却像开了窍,一次比一次熟练,还总说自己在“练习”。
她不得不承认,这男人学东西真快。
就像老话讲的,老房子着火,挡都挡不住。
“苏哥,天还没黑呢,奶奶还在外面……”她急得脸红。
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时,衣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。
文松低头看着她羞赧的样子,嘴角带笑:“都八点了,今儿是咱新婚夜,春宵苦短,奶奶会懂的。”
奶奶懂,可她还要脸啊!
沅沅心里嘀咕,却再也说不出话来,老房子终究是着了火。
另一边,李红梅回到家时,院里正吵得凶,大哥大嫂在互相对骂。
这阵子她回娘家,总跟嫂子拌嘴,可大哥跟嫂子吵架,还是头一回见。
她搬了个凳子坐在树下,拿起桌上的梨啃着,还叫过李东梅问咋回事。
不用问也听明白了:嫂子怀疑大哥在外头有人。
大哥能有人?李红梅心里冷笑,嫂子怕不是疯了。
要是大哥有这本事,二十好几才娶上媳妇?
当年江家换亲时,早就把这门亲退了,哪容得他们挑三拣四。
想起换亲的事,李红梅眼神沉了沉,突然高声道:“我说大嫂,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真得改改,不是我说你,出去打听打听,我哥是啥人?十里八乡都夸的老实人,你这么说,是想坏他名声?”
江悦萱正气头上,听见这话,转头瞪着她:“你懂个屁!什么老实人?你们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呵,大嫂这话有意思,我们李家没好人,你们江家就全是好人?好人还抢自己妹妹的婚事,我可真是开眼了。”李红梅专挑她的痛处戳。
江悦萱被戳中软肋,指着自己的肚子:“李泽瑞,你还是个男人吗?我怀着你的儿子,你就看着她这么欺负我?你是不是想逼死我?”
以前李红梅挑事,李泽瑞还会说两句,可最近他总装聋作哑,整天借口出摊躲出去,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。
上次她怀疑他外面有人,他说是树枝刮的。
今天她竟在他肩膀上看见牙印,他却只说 “信不信由你”。
江悦萱想不通,上一世李泽瑞发达后,对江雪百依百顺。
就算传他跟秘书有孩子,最后还不是把秘书开了,护着江雪?
怎么到了她这儿,怀着孩子还被这么对待?
李红梅见她撒泼,冷笑:“大嫂别演了,谁不知道你日子过得舒坦?我哥的钱都给你管着,哪家新媳妇有这待遇?你为家里做了啥?怀个孕就当公主了,谁家女人不生孩子?”
说着,她话锋一转:“对了,你们猜我今天在县城看见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