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泽不重啊。”说着少翊珩还抱着他往上颠了几下。
“可抱久了殿下也会累的。”
沈宴泽抿了抿唇瓣。
“夫人乖~夫君不累。”少翊珩低头在沈宴泽唇上落下一吻。
沈宴泽当即羞得把脸埋进少翊珩的胸膛。
少翊珩扬唇,搞定。
路过拱桥时,桥对面缓缓走上来一个人。
走近一看,是抱着月团的南流景。
南流景似乎没想到能够在这儿见到少翊珩,一双翠绿色的眸子微亮。
他想要抱着月团迎上前去,却在看到他怀里的人时脚步顿在原地。
“草民见过殿下。”南流景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南兄不必多礼。”少翊珩点头,他望了望四周,“这般晚了,南兄是要去何处?”
“去将那祈福带换上新的,明日有事要忙,怕是不得空,这天虽晚也得去上一趟。”南流景温声回答。
“殿下这是……从祈福古树那儿回来的?”
“殿下莫误会,草民只是闻到了淡淡桂花酿的味道,而这桂花酿只有祈福古树那儿才会有,故而这般猜测。”
南流景问出口后恐惹面前之人怀疑,便又接着解释。
“沈将军这是……喝醉了么?”
南流景的目光又落在沈宴泽身上。
被提及的沈宴泽身形一僵,但自己如今脸红的样子可不愿让旁人看了去,脸又往少翊珩怀里深埋。
“嗯,他贪多,醉了。”少翊珩微微点头。
“那殿下便——”
“月团!回来!”
怀中一直很乖巧的月团突然暴起扑向桥下,南流景亦是毫不犹豫地跟着跃下。
听百姓们说这桥下的河可不浅,若是跳下去的人不会水,准是要溺亡。
少翊珩这般想着,桥下便传来一道呼救声。
沈宴泽连忙从少翊珩身上下来,此时也不担心是否会被人看到自己脸红的模样。
如今,救人要紧,一个翻身便要跃下,却被一只大掌给揪了回来。
“你不会凫水,在桥上好生待着。”
丢下一句话,少翊珩翻身而下,长臂揽过已经呛了水的一人一猫往岸边游去。
南流景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,一上岸便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撒手的月团此刻毛发湿透,身子颤抖缩成一团,猫瞳里染上恐惧。
一大一小,极其狼狈。
“殿下!”沈宴泽从桥的另一头绕下来,瞧见安然无恙的少翊珩后,心安下来。
“多谢殿下救命之恩。”南流景抿着唇,轻声道谢。
“月团往日不会如此,也不知今日是怎的见着水便要往里扑。”
南流景低头看向瑟瑟发抖的月团。
少翊珩单膝下蹲,指尖碾过月团湿漉的毛发,眸光微闪。
“这两天不要带它出门,过了便好了。”
南流景抱着月团用力点头。
“什么人?!”沈宴泽锐利的眸光盯着一处,喉间发出一声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