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地里谋划着如何取而代之,那我们何不帮他们一把,散发一些适当的言论,让他们相互猜忌怀疑。
即使误会解开,重归于好,那粒怀疑的种子也已经种下,只需一个契机,那粒种子便可破土而出,长成参天大树。”
“他们想要破开镇北关,无疑不是看上了我们大恒朝这块肥沃的土地。
这块土地有他们稀缺的粮食,药材,布匹,还有女人!
富贵险中求,若是成了那他们将成功夺取天下。
想想那至高无上的权力,那是多么的迷人。”
“想着这些,他们自然是干劲儿十足。
没有人喜欢战争,这意味的死亡,颠沛流离。但为了活,他们不得不如此。
可若是我们承诺其他部落凡手刃北疆王族之人,可得他们所需之物,甚至让他们自立为王,享我朝供给。你说他们会如何呢?”
少翊珩缓缓地勾起唇角,微动吹起他垂在胸前的墨发,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之势。
“人都是不会满足的,得到了一样,便会想要得到更多。”京墨眸光微沉。
“就是要让他们不满足。虽然他们贪婪,但永不背叛是北疆是他们骨子里的信念。
可若是有人舍弃了他们的信念呢,到时他们是盯着镇北关还是先处理叛徒呢?”
少翊珩嘴角的笑意加深。
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“那北疆王已经暗中将妻儿送入我朝领土了。再过不久,他就会金蝉脱壳,成功脱身,在我大恒朝过上富裕安稳的日子。”
少翊珩把玩着腰间的玉佩,漫不经心地说着,却犹如霹雳雷霆给了三人狠狠一击。
“殿下,此事可当真?!既如此,将其抓获才是正事啊!”沈宴泽面色泛着红光。
“若是如此,这消息一经传出,那些北疆部落的人定会暴起。
他们的王抛弃了他们,丢下他们去过好日子。”
京墨的嘴角也微微上扬。
少翊珩说的话并不是胡诌,而是他的白光藤发现的,自家白光藤无聊了便喜欢东蹿西蹿。
这不,那天无聊蹿进一家宅院里,看到了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女人,嘴里说的话它也听不懂。
它回来时与他提过一嘴,他那夜便去夜访了。
多亏了原身的,他能听懂那女人说的话。
北疆王很聪明,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任谁都没有想到,那北疆王会将自己的妻儿安置在天子脚下。
可惜,北疆王遇上了他。
“冠礼之后,本宫会向父皇请旨前往北疆。”
“殿下,您金尊玉贵不该去那等地方——”
沈宴泽还未说完便被少翊珩笑着打断。
“谁说本宫以太子的身份前往?”
少翊珩心中涌上一抹兴奋,他要暗中行动,这才能开开心心的猫耍耗子啊。
“嗯~乏了,本宫要去歇息一番。”少翊珩见沈宴泽神色犹豫还想要说着什么,干脆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“京墨,绸带是不是该换了,你来替本宫换上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京墨跟上少翊珩的脚步。
沈宴泽站在原地,神色竟有些无奈。
罢了,届时他暗中多护着殿下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