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翊珩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,更遑论是被一个男子如此撩拨。
“林兄可知,你这般模样……”青衫男子凑到他耳边,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,“比京城最红的姑娘还要勾人。”
少翊珩羞愤欲死,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地发软。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扯开那覆体的红绸,冰凉的手指触到肌肤时,他忍不住轻颤。
“不行!”
青衫男子看着他泛红的眼角,轻声哄道:“放松些……不然,以你的天赋-异禀,我怕是明日都起不了身了。”
少翊珩:哈?他是下位的?
青衫男子捕捉到少翊珩眸中一闪而过的诧异,意味深长的笑了,“我从不在上-位侍候人,你是第一个。”
少翊珩脑海中疯狂刷屏“卧槽”两个字。
“白光藤,还看,还不将他给绑了?!”少翊珩决定收了他这爱玩的瘾,再玩下去,他真的清白不保。
白光藤终于不再隐匿身形,唰唰两下便将青衫男子给捆绑吊起。
随即附上少翊珩的身子,缓缓形成一件蔽体的青色衣袍。
青衫男子并未觉得诡异,而是眼神越发兴奋,“卿卿,卿卿,你果然和那些蠢货不一样!”
少翊珩脸上全然没了先前的羞涩之意,一双眸子平静淡漠,他走到青衫男子面前,“那四十年前的红绸案是你的手笔?”
青衫男子点头,他本就没想隐瞒。
“疯子。”
“谁叫他负我,那他就该下地狱。但他一个人下地狱太孤独了,我让他的亲人下去陪他不好么?”青衫男子歪歪头,语气十分天真无辜。
“那可是好几条人命!”
那青衫男子忽然大笑起来,笑声在空荡的密室里回荡,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寂静。
“你不明白。”他轻声说,声音里带着扭曲的温柔,“那晚我看着他跪在地上求饶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多可笑啊。我亲手把红绸系在他脖子上时,他还以为我在跟他玩什么乐呢。”
“今日我也是待的无聊了这才出门,不曾想遇到了你。你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,即使怀疑你可能是衙门的人,我也冒险把你带回来……”
“你是山间修成的精怪么?”
少翊珩觉得这人的精神有问题了,“白光藤,果子。”
[呜呜,阿珩,又薅啊,只有两个真言果了!]
“哎呀,乖,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[行吧~]
白光藤甩给少翊珩一个粉红色的果子,不大,成人拇指大小。
“明日,你该去赎罪了。”少翊珩轻叹一声,把果子塞入他的嘴里,而青衫男子竟也配合的张嘴将果子咀嚼咽入喉中。
“卿卿可满意了?”青衫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少翊珩。
少翊珩则是面无表情地赏了他一个手刀。
“白光藤,我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