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刘语菲刚出门站在院里,就碰到站在门外的张婶子。
她带着军军还有张又晴和她的儿女,身后还跟着一个没见过的男人。
男人穿着一身黑色棉袄,眼睛不算大,皮肤偏白,一米七多的男人,看起来三十多岁,和张又晴走得很近,应该是张婶子的女婿。
“张婶,又晴,你们都快进来。”说完这话,刘语菲朝屋里喊,
“妈,张婶子一家人来啦!”
刘妈快速出来直接握住张婶子手,
“这雪这么厚,咋过来啦?这是你女婿吧?长得可真精神,都进来烤火,别不好意思。”
顾祁玉抱着糯糯和张婶子打过招呼,看着她身边的男子,伸出一只手,
“你好,我是顾祁玉。”
男子伸出手来回握:
“你好,我是程至远。”
顾祁玉挑眉,确定了,这是和自己磁场不合的人,看起来心机深沉。
刘妈和张婶子没管他们,带着张又晴他们进屋烤火,带来的几个孩子坐在火炉前一会,就到院子里去滚雪人。
“顾同志,来一根?”
程至远从兜里掏出一包烟,抽出一根递到顾祁玉面前。
“不了,谢谢程同志一片好意,我不抽烟不喝酒。”
顾祁玉把怀里糯糯的帽子戴正了些,这小家伙头发没几根,帽子还不想戴。
程至远的手一顿 ,把烟塞回烟盒,放回兜里。
“各人有各人的爱好,我很少见到像顾同志这样两样都不沾的人,男人多少会沾一样。
顾祁玉看着几个孩子笑咯咯的玩着雪,悠悠开口:
“娇妻幼子在怀,这些对她们不好的东西我是沾都不沾的。
烟对身体不好,酒喝多了容易分不清身边的人是人是鬼,程同志不就是因为分不清才大老远往这边跑吗?”
程至远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,这人一张嘴就觉得刺耳。
“该要什么,哪个重要我还是知道的,这酒我也是不沾的。
顾祁玉笑了笑,
“哦,不喝酒吗,真看不出来呢,程同志可别把一手好牌可打得稀烂啊。
毕竟,想挤掉你的人应该很多吧,谁都想要个强劲助力呢!”
程至远双眼眯了眯,冷笑一声:
“那顾同志也想要助力吗?“
顾祁玉瞟了他一眼,看向远方,
“又没说你什么,怎么还急眼了,我早就有了助力,我的妻儿就是我的助力也是我的动力,她旺我。”
程至远一下哽住了,无语半响。
刘妈端了杯麦乳精出来,
“程同志,怎么不进去烤火啊,外面这么冷。”
程至远换上得体的笑,双手接过杯子,
“没事,婶子直接叫我至远就好,我和顾同志都年轻,不怕冷。“
两人看着孩子们堆雪人,偶尔目光对上又嫌弃的离开。
张婶子他们并没有留太久,稍稍坐了一会就离开了,刘妈都不知道她是来干啥的。
等张婶子他们一家人离开,刘语菲从屋内出来,抱过他手里面的糯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