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景恒:“莫家主,没有了皇室的庇护,你莫家什么都不是。
现在都这个时候了,后悔也没用了,安静的待几天吧。
今天申怀安来过了,我们的日子不多了。
本世子只想在临死前见太后一面,皇奶奶把所有的慈爱都给了你我,孙儿无能啊!”
莫世瑾:“景恒世子,你倒是看的平淡,可我就是不甘心。
我莫家对你辰王一脉尽心尽力,可最后说丢弃就丢弃,连只狗都不如。
也不知太后老人家她怎么样了……”
夏景恒:“哼,父王说的对啊。
身为皇室子弟,命原本就是不自己的。”
夏景恒和莫世瑾回忆着过去,虽心有不甘,但现在已身陷牢狱,只能发发感叹了。
而申怀安离开监狱,就去了长公主府。
他还特意让笃竹去知会上官慕晴,让慕晴带话给右相,也去长公主府。
长公主府里,当申怀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以后。
上官仁远:“早就说了辰王阴险,你就是不听,现在清楚了吧?”
申怀安:“我也是猜的,没想到还真是这样。
当初我离京时,不管是飞鱼卫还是长公主。
给我的消息没有一条是关于夏景恒和莫世瑾的。
在你们二们眼里这两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,当时我还没有在意。
现在想来,一进潼州,我就走进了辰王的陷井。
所有的关注点都在夏景恒和莫世瑾身上,完全忽略了辰王。
此去潼州,看似收复了潼州,实则招来一个更大的隐患。”
长公主:“你在潼州那么多天,真没有一点辰王的线索?”
申怀安:“辰王看似把他所有的牌都出尽了。
但不为人之的底牌才是最致命的。
他丢出的弃子除了世子夏景恒、莫世瑾的整个莫家、还有所有在朝为官的暗子。
那些官员都是他主动丢出来的。
不然他这么谨慎的一个人,为何临走前不销毁证据,反而留在暗室让叶平西找到。
这肯定不是他的风格,难道他是故意为之或是替他人打掩护?”
上官仁远:“所有的成潼州有联系的都被杀或被抓。
本相想不明白,他为何还要这么做?”
长公主:“也是啊,不管是宫里的、朝廷的、还是京城的暗桩,都被拔了。
连他的另外几个儿子也在京城,虽然封了侯,但也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他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?”
申怀安:“不对,肯定还有人潜在暗中。
现在唯一有关联的是太后、景轩等几名世子。
这几人都是明面上的人,不可能有大动作。
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……”
申怀安说到这里,看了看长公主和上官仁远。
都是聪明人,没有必要再说下去。
他们都知道申怀安说的是左相龚少文。
长公主:“你的意思是龚少文?”
上官仁远: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是他。
当初是他先背叛在前,他和辰王早就成为了敌人。
再说,当初你不是说密室的信件足可证明他的清白吗?”
申怀安:“可是相爷,现在唯一能和辰王有关联的就只有他了。
而那些信件虽然能证明他的清白,可是反过来想一想,我们看到的就是真的吗?
也许他就是想让我们看到,我们才能看到。
这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证明左相才是藏在最深的那个人。”
长公主:“是啊,现在想想也只能是他了。
右相,你想想如果真如申怀安推想的这样。
那么以前辰王太子被废时,根据那个时候的情况看。
就算龚少文不倒戈,辰王也必败无疑。
他们知道大势已去,不如将计就计提前布局。
在那个时候他们就早已提前谋划,一个远离京城成为一方诸侯,一个留在京城继续为相。
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局面,也是他们当能争取到的最好的局面。
他们的心思果然缜密,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
右相:“这么一说,还真让人后怕啊。
不知以后他们还会掀起什么大浪来。”
申怀安:“相爷放心,连自己亲儿子都能舍弃的人,必定不会成功。
他们现在虽然还有破坏力,但失了大义不管如何,他们也注定失败。”
上官仁远:“可是现在一切都是猜测,并没有实质的证据。
就算是向圣上告发,也无济于事。”
申怀安:“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。
明明知道有漏洞,可是也拿他们没办法。
现在唯一破局的关键就是找到辰王,破坏他们的联盟。”
长公主:“本宫明天就进宫,我就不相信宫里的那位还能无动于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