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勇绍立即安排准备物资,原本这些都是要送往京城的。
现在京里既然有人来,那就可以少跑一趟了。
这些东西也是申怀安交待的,战马及铁器那是禁止民间交易的。
这些本来就要上交,就看朝廷能给他多少银子了。
当晚灵山用最好的酒来招待禁军,禁军的将士也听说过此酒。
据说在京城一坛酒可以卖上千两银子,而灵山醇更是可以拍到百万的天价。
现在可以敞开了喝,这下回去可有了吹嘘的资本了。
好歹也是喝过百万一坛的酒,那一个个的都开心的喝酒。
还有这酒还真是好渴,酒香四溢,入口香甜,还不上头。
不仅有酒,还有大骨肉,这肉吃起来顺滑可口,真是美味啊。
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没想到来灵山一次,可以过上神仙日子。
次日,一脸醉意的禁军首领还沉浸在昨日的酒宴中,那些禁军也一脸的满足。
但公务在身,再说是替圣上办差,他们也马虎不得,只得整队,带上物资向京城出发。
于勇绍为了方便,还特意派了几名兄弟跟随,也好进行清点及交接。
禁军走后,于勇绍来到后山,二当家于海辰带着兄弟在这里也隐藏了一天。
于海辰:“大哥,没想到三弟在京城混的可以啊,连陛下都亲下旨意前来赏赐了。”
于勇绍:“老二,留了多少战马。”
于海辰:“大哥,根据三弟的吩咐,只留了一百五十匹。”
于勇绍:“老二,三弟来信,可能马上就要迎战匈奴。
这些时间你就带着兄弟们训练骑术,我这就安排打造长兵器,到时随三弟一起前往边关。”
于海辰:“大哥,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。
大哥放心,我保证训练一支强悍的骑兵,前往边关一雪前耻。”
……
再说申怀安在京城,将汤山新院的工作全都交给了童知俊和顾倾言。
他自己则回到京城,这些天他心里总有些不对劲。
上次回京时,笃竹说看到了莫成杰。
这个他怎么都想不明白,这股潜在的敌人下一步将会干什么。
潼州谋反案发后,皇上在京城也大开杀戒,涉及较深的官员有的还全家被斩。
其它的砍头的砍头,流放的流放,坐牢的坐牢。
但那个谣言究竟是谁放出来的,而且谣言的时机也很有讲究。
这个谣言和他们回京遭到截杀到底有没有关联?
还有当初在潼州,夏景恒并没有做太大反抗就主动缴械了。
如此残忍的人,这个肯定不符合他的人设,这背后肯定还有内幕。
申怀安这些天一直想不明白,现在潼州谋反案所有人都已伏法。
就只有世子夏景恒和莫世瑾还关在牢里,他想前去问个明白。
本来一回京他就想去地牢,但陛下病重又加上要安置灾民,现在终于有时间了。
在请过旨意后,申怀安前往地牢。
阴暗的地牢最深处,世子夏景恒、莫世瑾被分开关押。
虽说是死牢,但陛下终究没有太过于为难他们,该有的吃喝还可以得到保障。
当这二人见到有申怀安前来探望,脸上并无太多表情。
申怀安:“景恒世子,本官有一事不明,还请世子为本官解惑。”
夏景恒:“申怀安,这么长时间你终于回京了,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?”
申怀安:“世子放心,你的几位兄弟包括景贤他们,都已封侯。
虽然不比你们在潼州占山为王,好在陛下皇恩浩荡,你辰王一脉也算是有了传承。”
夏景恒: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走吧,本世子没有什么好聊的。”
申怀安:“世子殿下,到现在本官还不明白。
为什么当初在辰王府时,你明明可以置我于死地,却为何主动缴械?”
夏景恒:“杀了你又如何,还不是一样是个死。
与其被景皓的宣武军乱刀砍死,还不如回京有个体面。
再怎么说我也是皇室子弟,为我的几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换得一个平安,不是更好吗?”
申怀安:“不,世子你在潼州强抢民女,祸害百姓,像你这样的人临死肯定会做挣扎。
告诉本官,你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?”
夏景恒:“没什么目的,本世子就是想临死前回京城看一看。
再怎么说本世子也是在皇宫长大的,有什么说不过去的。”
申怀安:“当初我离京前往潼州时,得到的情报都是辰王如何,而根本没有你和莫世瑾的半点情报。
按道理你软禁了辰王,朝廷肯定会对你有所打探。
可我没有半点你们的记录,与理这样说不通。”
夏景恒:“三年前我父王就钻研佛法,不问世事。
潼州都是本世子说了算,这个还用打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