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亮:“是,弟子这就去办。”
……
上官仁远托着虚弱的身体进到宫里,把贼子的口供向皇上进行了禀报。
皇上:“你说是辰王世子夏景恒联合莫家,招纳死士闯入申宅的?”
上官仁远:“回陛下,申怀安在清源和莫家有过节。
而且还将工匠的家属从潼州接到灵山时,也是莫家从中阻拦。
经贼首供认,却是辰王世子夏景恒与莫家联手。”
皇上:“有过节也不至于如此不顾后果闯入他家行凶伤人。
而且辰王世子也有参与,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阴谋。”
上官仁远:“回陛下,目前朝廷推恩令已昭告天下,而且辰王在京城也还有根基。
可能是知道了推恩令的事与申怀安有关,就是想以此来警告申怀安,看来他们是怕了。”
皇上:“虽然我知道潼州参与了此事,但仅凭这些贼子的供词。
还不能将事情做实,况且他们还是死士,万一翻供,朕将失信天下。
朕的这位皇兄,我了解他,其性子执拗,城府很深。
而且京城根基犹在,这也许是辰王做的局,就等着朕往里钻呢?
再说这一切都是辰王世子夏景恒一手操作的。
并没有证据说辰王也参与,到时候他来个丢车保帅,朕该如何应对?
目前削藩在即,不可节外生枝。
这件事朕再想想吧,另申怀安现在做什么?”
上官仁远:“回陛下,申怀安将赋子缉拿后,问出了口供。
就将人和口供全部给了飞鱼卫,现在家里处理后事。”
皇上:“申怀安也是为了推恩令所牵连,你好生安抚一下吧。”
上官仁远:“是,臣告退。”
……
申怀安在家等了两天,他在等朝廷的处置。
朝廷的圣旨没有等到,秦宛儿却主动上门了。
得知秦宛儿前来,申怀安强装笑颜迎道:
“宛儿姑娘,清源一别好几个月了,今日一见宛儿姑娘光彩依旧。
特别是今天素面朝天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秦宛儿见申怀安依旧满嘴滑舌,但看他有些憔悴的模样。
也就没有调侃他,只是来到灵堂朝花婶和雷鸣敬重的上了一柱香。
奉上茶后,秦宛儿道:
“自清源一别,申公子在京城风生水起,宛儿钦佩。”
申怀安:“你也别取笑我了,差点连家都让人给掀翻了。”
秦宛儿:“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了?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!”
申怀安:“怎么连你也看我的笑话?”
秦宛儿:“清源一别,感谢公子让我回京,但不知你让我回京的目的何在?”
申怀安: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小爷这两天心情不好,来给捏捏肩。”
秦宛儿:“你当我是什么?这是京城,还请公子自重。”
申怀安:“京城怎么了,不一样是朋友?
再说了,小爷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,只有在你面前,才能短暂的放松一下。”
秦宛儿没办法,只得和在清源一样,伺候着申怀安。
申怀安摸着秦宛儿的手,抓起来端详了一下道:
“你这手如莲藕一般比细嫩,怎么就能挣脱了贼子的束缚,当真让人刮目相看啊。”
秦宛儿:“回京之后,本来今天是来拜访一下你,再这样我就走了。”
申怀安拉过秦宛儿,让她坐了下来,顺势躺在她的怀里,闭上眼睛一言不发。
不一会申怀安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,秦宛儿想走,却又走不开。
只得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敢动,生怕把申怀安弄醒。
看着申怀安英俊的脸庞,秦宛儿一时也有些恍惚。
以前见面相互调侃,她还没来及仔细端详他。
清源一别,听说申怀安不仅在京城国子监讲学,留下千古名句。
而且两国文斗,连荆楚第一才女的楚若南都甘拜下风。
还听说他又唱了新曲,可惜没有当场听到啊。
顾倾言想进客厅送茶水,看见申怀安躺在秦宛儿的怀里。
一时愣住了,连忙退出去关上大门。
顾家作为清源富商,秦宛儿的风姿他肯定见过。
今天见恩师躺在秦宛儿的怀里,而且秦宛儿貌似没有拒绝,反而眼神还有些痴迷。
顾倾言想,恩师果然是恩师啊。
要知道秦宛儿在清源,见她一面,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。
今天不仅主动上门拜访,而且和恩师还如此亲密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
难道恩师在清源时,两人就已好上了?
可慕晴小姐如果知道了该如何,恩师啊,你这是在玩火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