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不要惊动他人,最好能找到他的把柄。”
杜卓道:“相爷,这个申怀安所为何人,如果他没有把柄该如何处置?”
龚少文突然大声道:“没有把柄你就不能造些把柄出来吗?
注意一定要把事情做实。另外事情完成之后,你亲自去一趟潼州。
此事一定要保密,特别是关于潼州的事。”
杜卓:“是,相爷放心,卑职一定不负相爷所托,将此事办成。”
杜卓走后,龚少文独自一人待在书房,莫名的有些心慌。
京城发生的一切,申怀安并不知晓。
他此时正躺在梅春院秦宛儿的椅子上,享受着美酒。
他的面前站着叶恨北、秦宛儿及笃竹,此时明镜却半倚半躺在门边。
申怀安看着眼前的几人道:
“叶恨北,你刺杀我不成,我还救活了你,你怎么还待在清源。
难道你还想再刺杀一次?”
叶恨北:“申公子,感谢救命之恩。
只是我还有要务在身,还请公子见谅。”
申怀安:“我不知道你什么什么鸟任务,这个与我无关。
只是现在有件事让你去做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叶恨北:“申公子,你虽身为护法,但尚不能指挥独立掌令使,我只听主人命令,还请理解。”
申怀安:“理解个屁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。
你要杀我,我却救活了你,你就这样报恩的?”
叶恨北正要反驳,秦宛儿却站出来道:
“兄长,先听听申公子有什么事再说,必定他对兄长你有恩。
申公子,还请不要为难兄长,有什么事请直言。”
申怀安:“那就好,笃竹,那帮菜鸟去办事了,也没个消息传来。
你就和这位金刚叶恨北走一趟,去接应一下,注意不要露了尾巴。”
叶恨北看了看笃竹,两人也不说话,立即退了出去。
二人走后,明镜也很识趣的也立即退出并关上门,拿着瓶酒守在门外。
“来小姑娘,给爷捏捏肩,捶捶腿。”
秦宛儿也不拒绝,这两天他也习惯了。
这个申怀安私下里说话总是那么没有礼数,还好此人只是占些小便宜,并未色心大发。
申怀安正享受着美人的服侍,云鸟突然赶来,称京城来信,有要事汇报。
申怀安仿佛没事一般,躺在秦宛儿的怀里,哼着小曲:
“什么要紧的事,说。”
云鸟看了看秦宛儿,欲言又止。
申怀安:“这间屋里除了那个死胖子,加上你我三个飞鱼卫的人。
有什么话直说,再说论官职,秦宛儿可是独立掌令使,还在你之上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云鸟看了看眼前的二人,申怀安躺在秦宛儿的怀里,非常悠闲。
而秦宛儿还时不时给申怀安递着茶水。
他此时也只能开口说道:“相爷京城来信,杨大人将你献曲辕犁的事禀报了朝廷。
皇上下旨,召你进京。”
申怀安:“哦,这么快就召我进京了。
这样的事肯定不值你如此慌张,还有什么事?”
云鸟:“相爷说,你进京之前,可能会有不速之客前来清源,让你多加防范。”
申怀安突然坐了起来,捏了捏秦宛儿的脸蛋道:
“我申怀安何德何能,竟然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如此惦记。
先来了一波,如今又来一波,我也没得罪他们啊。”
申怀安说完看了看秦宛儿,秦宛儿知道是在说她和其它三名金刚曾刺杀过申怀安两次。
一时也不好回话,只得端起茶水以解尴尬。
申怀安又道:“既然朝廷下旨,路上还有几天,是得早做准备了。
胖子,走,速回灵山。”
申怀安说完翘了翘双腿,秦宛儿立即为其穿上鞋子。
正要出门之时,秦宛儿宛然道:“申公子……”
申怀安回过头道:“怎么,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?”
秦宛儿:“申公子,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。
如果公了有了新的曲子,还望公子书信告之一二。”
申怀安:“你放心,不会忘了你的,再说我们马上在京城相见了不是?”
秦宛儿:“公子哪里话,宛儿还有要务在身,一时去不了京城。
只能在清源等待公子的来信了。”
“我说我们能在京城相遇,就能在京城相遇,相信我。”
申怀安说完朝秦宛儿抛了个媚眼,就带着明镜出门,云鸟也在后面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