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心里也没了主意,也没什么好气儿的说道。你一个大人跟他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?这不是给这孩子急的吗?这一跺条子都着完了,这火势可下给拦下来了,要不然这房子都保不住,而且我们家这房子又不是独栋,旁边儿还跟人家老张家连接的,这要是着起来,两家全完蛋。 那孩子向来是个急脾气, 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,等他回来我收拾他说说他行了,我也不和你在这儿瞎扯了,我这活儿一大堆呢,赶紧把这一些挑拨挑拨,规整规整。
何金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了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没教养的小东西,也是个没出息的窝里横的东西。这话听进了何义耳朵里,脸色非常不好看,有几个当爹的,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儿子啥也不是的。
何庆学何庆文跟着自己老爹整理园子里这一堆废墟,挑挑拣拣,被火烧过,黑不溜秋的,没烧完的挑一些,这几天还能烧火。看着一大堆的灰烬,一点点的扒开,看里面还有没有明火,就害怕万一风一吹,再着起咋整?
园子里所有的雪都被人,给往这火堆上扬没有了,别人家的雪也弄来了不少,现在湿哒哒,泥了拐杖的特别脏,一碰一身黑乎乎的,爷几个身上黑乎乎的不说,那脸都没得看了。
再说何庆方看着村子里这些人说,要打听有没有人看见放火的可疑人员,心里提了起来,毕竟自己点完火跑的时候有人看到了。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认出来,但是他知道是碰到人了。
所以提心吊胆的,看自己爹出去。知道是找二叔麻烦的,希望能让二叔家打消,继续寻找放火人的事儿吧,焦急不安的在家里走来走去。何庆喜还不知道。即将迎来自己的会是啥?正跟自己媳妇儿互相闲聊着,毕竟自己媳妇儿都很久没搭理自己了。虽然不行,但是也想的慌。围着自己媳妇儿在那儿说着好话,又许诺。
过几天上山看看能不能弄到啥猎物,换了钱给媳妇儿买雪花膏,买嘎了油。廖慧荣没心情搭理旁边儿的废物男人。
但是她发现自己大伯哥在那焦躁不安的干啥,心里一直琢磨着。忽然感觉自己有什么想通了,满脸吃惊,不可思议的看着,虽然没说,但是应该是知道了。
而恰恰这时候何庆海跟村子里的几个年轻人互相打听着,正好是昨天晚上。朴埠冬 因为在赵龙家吃了碗饺子, 回家准备睡觉的时候肚子闹的难受,再加上那饺子有些咸,回家喝了一些水还是凉水,这下肚子里翻江倒海的,折腾了厕所几次,最后一次都拉虚脱了,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的时候,正好看到何庆方,从何庆海家方向跑了过来。
他看的清清楚楚的。刚回家躺在炕上就听到有人喊着火了。他虽然没去救火拉虚脱了,但是自己爹可是去救火的,这不一大早晨肚子虚脱的难受,正赶上被何庆海他们询问昨天晚上的事儿,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毫不保留的就说了自己看到的一切,好家伙,书记,村长也知道这事儿,都觉得这可不是小事儿,这放火可是死仇,自古以来杀人放火,这可都是大案。
这大初一早晨饭还没来得及吃,这些人也饿着肚子。何庆海就让书记,还有村长他们赶紧回去吃饭,自己骑着家里的自行车,要去县里报案。书记,村长也没拦着,毕竟这可是大事儿,是捂不住的。毕竟村子里昨天晚上起两次火,搁谁也受不了啊。
当何庆海死冷寒天。凭着一身怒火到了县城,来到公安局,大过年初一有值班儿的人,听说原因是有人纵火。这还了得,赶紧通知所长。在一众公安人员来到屯子里的时候,又把朴埠冬 带过来询问,他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,在公安人员严厉的要求下,说道,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按手印儿,如果有一句假话会蹲大牢的。全家人紧张的看着,朴埠冬拍拍胸脯保证。自己绝对没有说一句假话。
在村子里这些人目瞪口呆当中,何庆方被抓了。全家人都吓得够呛,尤其是何金简直气的直拍桌子,这混蛋咋能干出这事儿?提前跟我通个气儿也好啊,这下家里人都麻爪了,这可咋整? 事情过得很快。
何庆方在派出所里交代了所有的事情,随后就等着宣判结果。也不知道这何金是找了谁的关系,托了人又跟何庆海家赔偿。然而让村子里人目瞪口呆的是,进去蹲监狱的竟然是何庆喜,有期徒刑三年。 这让村子里人大跌眼镜,都知道是何庆方放的火,这咋去蹲监狱变成何庆喜了呢?
然而这事儿别人谁也不知道,只有廖慧荣知道。 这也让廖慧荣在何金家以后的地位作威作福,让他们投诉机器,不敢得罪这搅家精。所以接下来几年就是廖慧荣 ,在何家过的非常滋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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