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低贱的修士罢了,凭什么让她亲自去死牢求见?
“来人呐,你们将那些贱民拖出来,杵在那里干什么?”
“你们难道不知皇后娘娘白日里刚滑胎?!”
“若是你们敢将娘娘的凤体气倒,你们有几个贱命够赔的?”
“诺。”
听着他身边言辞嚣张的陈福公公命令声,几个禁卫军拱手应声。
之后,他们弯着腰走进阴暗不透风,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恶心作呕的死牢。
“走走走,皇后娘娘要见你们,磨蹭什么?”
不多时,在禁卫军的拳脚下,及不耐烦的催促下将榛越的妻女打出来。
他们抬起脚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铁靴踹在其腿弯处。
将他们踹的跪在凤权凰脚下,拽住其头发强行让直视她,语气更是气愤道。
“下贱东西,还不叩拜娘娘?”
“邪祟!陛下可不是昏君!真以为你的谎言可以瞒天过海?”
忽然听闻他们气愤的催促,榛越抬起湿漉漉的脸,一脸忠心不悔道。
他抿了抿,朝她身上“呸”的吐了口唾沫,抿唇间恼火道。
“恶毒的邪祟!你这辈子都是个脏东西!你再怎么伪装也是脏东西!”
“好,既然您都说了,那本宫让您看看什么才是脏东西,什么是祸及妻儿,脏到洗不干净!”
瞧见他落到如此地步,竟然还敢在她嚣张怒目?
她抬眸,侧目看向扣押他发妻的禁卫军,挑眉点点头,神色冷厉。
“娘娘,属下的确是未玩过人妻,不如让喜欢人妻的兄弟们一起乐呵?”
“你不要,我们可就先下手为强。” 多年镇守宫殿,不沾荤腥的禁卫军闻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