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！”
她不是没受过伤，在战场上她也被刀剑流矢伤过，那些时候她别说哭泣，连表情都没变过。
但现在不一样，霞感觉这种疼痛来自于灵魂深处，让霞的眼角溢出了点点水光。
林煜去亲霞，霞这时候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，只记得金克丝的经验，顺着林煜就行了，迷迷糊糊回应着林煜。
好半天后，霞发现不觉意间，先前的痛苦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。
霞又想起金克丝扭扭捏捏时说的那句话。
是有一点。
花开堪折直须折，但不宜过多采撷。
“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，也没金克丝说的那么舒服。”
等霞回过神来，红着脸嘴硬，她可不想承认自己的感受，不然感觉以后都要被林煜拿捏了。
林煜暗笑。
“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刚才霞失神的时候自言自语的内容不一样。
“我那是……”
霞脸更红了，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禁说出的那些话就感觉无颜见人。
林煜知道霞性子急躁，万一把她都急了，恼羞成怒就不好玩了。
也不纠结和霞争辩，用行动证明就是了。
“那就是为夫的不是了。”
“没能让老婆尽兴。”
“再来。”
还在嘴硬的霞顿时心颤一下:“还来啊？”
她还以为自己刚才要死了。
“那当然，刚才只是热身而已。”
霞还是第一次。
承受不了太多恩泽，
“而且既然老婆觉得不够尽兴，为夫自当要更加努力。”
霞有心拒绝，但是感觉到林煜又不安分起来，便咬咬牙默默抵抗那种对思想的侵蚀。
“就还行吧……”霞依旧在嘴硬。
“不满意我们继续。”
……
“我觉得……可以了。”霞一直坚硬的嘴巴有所松动。
但还是不愿意低头。
“那就是还不满意，再来。”
……
“等等，可以了可以了，我满意了……”
霞发起投降。
她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精神有些萎靡，也有些虚弱。
眼睛都不睁开了，低声喃喃。
不是说这种事都是男人累吗，怎么会这样。
金克丝也没说会变成这样啊，哦对了，是她们没问。
“满意了？”
“满意了。”霞嘴唇动了动，没敢继续嘴硬，也没心情再和林煜较劲了。
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。
“真的满意了？”
“真的满意了。”霞紧紧闭着眼睛，意识不清的回答。
早知道就不嘴硬了。
霞残留的意识突然想起来金克丝的嘱咐。
要顺着林煜来。
男人都容不得这种挑衅。
“那就好。”
听到林煜满意的回答，霞心中一松，这下应该能休息了吧。
她真的好累。
“但是我还没满意呢。”
霞闭着的眼皮顿时一跳，勉力睁开，金色的眼睛里，象征着野兽的竖瞳此时却充满了茫然。
她不是承认了吗，林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
看着林煜脸上坏坏的笑容，霞心里抖了一下，她懂了。
“别、别，”霞真的感觉害怕了，口齿不清的拒绝起来：“已经很晚了，该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