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，林煜不会这么说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他将目光对准了卡尔玛：“卡尔玛觉得我现在有多强？”
“这……”卡尔玛看着林煜一时之间无法回答。
林煜既然已经掌握了自身的能量，即便没有系统性的学过法术，实力也不会弱。
只要输出的能量够多，小火球也可以是恒星。
一力破万法这种道理，在法师身上也是适用的，
卡尔玛又想起了那个白发少女，她身上的暗黑能量几乎无穷无尽，即便是瑞兹和她也忌惮不已。
林煜现在是什么实力，她还真不敢下定论。
“不客气的说，我在卡尔玛身上感觉不到威胁。”林煜淡淡道。
卡尔玛怔了怔，而后苦笑一声。
对于林煜这所谓不客气的话，她倒是没有怀疑。
“当然，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向卡尔玛炫耀这一身实力。”林煜话锋一转，“对于卡尔玛，无论我变成什么样，都不会忘记你教导我的那段日子。”
“你不用这么说。”
“我怎么会这么觉得。”卡尔玛立刻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为人，你能有现在的实力我只会替你高兴。”
不过林煜能这么说还是让卡尔玛相当高兴的，这证明她没有看错人，也不枉她当年费尽心力替林煜想办法了。
林煜淡淡一笑，卡尔玛说的话半真半假，还有给他戴高帽让他收敛的意思。
他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。
“以卡尔玛的实力，想来平定诺克萨斯的大军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闻言卡尔玛再次苦笑起来。
“你太抬举我了。”
对她来说消灭诺克萨斯的军队确实不是难事，但要说举手之劳那就是假的了。
“那为什么卡尔玛不出手呢？”林煜反问道，“难道卡尔玛愿意眼睁睁看着诺克萨斯人蹂躏艾欧尼亚的土地。”
林煜不是质问卡尔玛，所以他马上自问自答：“无非是卡尔玛需要维护艾欧尼亚的平衡。”
卡尔玛默然，面对诺克萨斯的暴行，她的无动于衷让许多人对她这个卡尔玛产生了微词，可其中的艰难与委屈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。
“既然卡尔玛能出手灭了诺克萨斯人，我自然也可以。”林煜又说道。
“千万不可！”
卡尔玛闻言一惊，立刻说道。
要是能出手她早就出手了，等不到林煜出手。
“我知道。”
林煜脸色平静，不然他早就直接把诺克萨斯人一波带走了，哪还会让艾瑞莉娅和霞那么辛苦。
“不瞒卡尔玛，我在去找艾瑞莉娅的路上杀了几个诺克萨斯人。”
听到林煜知道顾全大局，卡尔玛松了一口气，听林煜说他杀了几个人，卡尔玛皱了皱眉，她不介意林煜杀人，更何况杀的是诺克萨斯人。
只是林煜和她说这些干什么。
“但实际上，那些人并非我亲手所杀。”
“而是被精神领域里的生物杀死。”
林煜的述说让卡尔玛脸色一沉，她猜到了发生了什么。
“没错。”
林煜盯着卡尔玛沉声道：
“精神领域和物质领域的界限被打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