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条依依,
溪潺云窦日无根。
走上绿地,极目之处竟再也望不到那令人惊悚的无垠深渊,所见皆是碧绿翠草,涓涓溪流,使人心情极好。
绿地虽大,但上面有的东西却仅有几样。
一栋精致的木屋,一块极大的开垦土地,屋旁种有一棵奇怪的干枯老树。
不远处的草地上,还摆放着一块圆盘形状之物,其上插着一根尖刺。
除此以外,就是四周清澈流动的小溪。
两人向着木屋的方向走去,所过是那片极大的,已开垦好的松软土地。
秦天赐一路走过,眼中尽是惊讶之色。
这土地极为奇特,分为七种颜色,赤、金、青、蓝、褐、银、黑,每种都犁得极为规整,似乎是用于种植什么东西。
土呈七色,秦天赐还从未听闻过,不过他的见识本就浅薄,自然也不会知道太多,只是即便是傻子也能够看出,这土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之物。
望着七彩之土,苍伯颇为赞赏地道:“此境共有两件半奇物,皆出自你母亲之手,啧啧啧……能搞到这两样东西,这小丫头确实不容易啊!”
听苍伯说起其中之物,秦天赐不禁疑惑开口:“两件半?!”
“一件就是一件,怎么还有半件呢,苍老头,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!”
旋即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改口问道:“对了,苍老头,为什么这历代龙元都对你如此尊敬?你看起来这么老不正经的。”
苍伯青杖一抡,重重砸在少年头上,骂骂咧咧地道:
“臭小子,你才老不正经,老夫可是历代龙元的老师,你姥姥,还有你姥姥的姥姥,还有你姥姥的姥姥的姥姥……他们都尊称老夫为元师,臭小子,你也得这么称呼老夫。”
“要不是看在酒的面子上,早把你嘴给堵上了。”
秦天赐双手抱头,蹲在地上不住搓揉着被砸疼的地方,气鼓鼓地道:“你这老头怎么乱骂人,你才姥姥的。”
嘴中又不住嘟囔道:“元师?还是叫苍老头顺口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叫老苍头?”
“……”
“那叫苍老师好了?咦,怎么听起来怪怪的。”
“……”
老头青筋暴起,牙齿咬得咯吱直响,飞身又是一杖重重砸下,怒骂道:
“你这臭小子……竟敢戏耍老夫,不说了,自己玩去。”
秦天赐早有预料,一侧身躲了开去,撇嘴坏笑:
“不说就不说,反正我最近研究了一种‘解千愁’的新酿法,正好想要试一试,可惜啊……让谁来试酒呢,真是伤脑筋啊。”
少年话未说完,老头耳朵猛地竖起有八倍之长,似乎听到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,急忙弓腰搓手恭迎上前,拍着胸脯谄媚笑道:
“呵呵呵,公子爷,还有什么想知道的,老夫必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
“……”
这老头!
这招……真特么……
百试不爽!
秦天赐脑后一滴大汗落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抖了抖衣裳,顿时拿出少爷样,有些不耐地呵斥道:
“那就接着说说什么两件半奇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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