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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 定亲(一)(1 / 2)

雨停了,天也黑了,山上只留下十个人守着,其余人都跟着陈松回了赵家村,准备在村里歇上半晚,等后半夜去山上换防。

可一回村,陈松就先后被两个消息打懵了头。

第一个消息,他家那继母私下里传树生惨死的消息,方才被曲三叔打上门。

曲三叔气急了,把老宅养的鸡全摔死了,鸡血流了半院子。

第二个消息,他那继母出息了,私下里做出了一女许两家的龌龊事。结果被赵家的人抓个正着,婉月与赵璟的亲事,就这么解除了。

陈松听到这些消息,脑袋都懵了。

等回过神,他控制不住的额角青筋直跳。

他攥着拳头,真恨不能现在就去老宅问个清楚明白。

怎么就非得嚼舌根?

怎么就这么不把脸面当回事儿?

陈松气的眼球都要炸了。

齐阑见他神情不对,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嘱咐说,“大局为重,现在没时间为这些小事儿烦心。”

又道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你家还算好的,老太太毕竟是你继母,你又有本事,她祸害不到你跟前。”

是祸害不到他跟前,但她得罪了赵姓和曲姓的人,他能跟着落什么好?

陈松抹了一把脸,糟心的没法提了。

诸多同僚闻言也露出心有戚戚的神色,说起自家老子娘办的糊涂事儿,插科打诨,陈松的面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。

一行人很快到了陈家大房,此时陈婉清与许素英正将做好的晚饭装在桶子箩筐里,准备挑着往山上送。

看见他们一行人过来了,可欢喜了。

省了一桩事儿,少受好些罪。

许素英热情的招呼大家伙洗手洗脸,又去支桌子拿凳子。

陈松趁着媳妇在外边忙活,三两步窜进灶房,将他回来路上听到的事情一说,然后问他姑娘,“这些都是真的假的?”

陈婉清一笑,“人都说三人成虎,我这次可算见识到了。曲三叔那里把鸡全摔死了?不过摔了一只警告祖母罢了。鸡血也没有流半院子,只在鸡圈那边有一小片。至于祖母私下里将婉月许给了李家……”

陈婉清话还没说完,陈松就怒的用拳头砸灶台,“李家欺人太甚,爹不会轻饶了他们。”

陈婉清却不急不躁,“与他们计较做什么?左右爹娘也在观望,根本没准备将我嫁过去。他们要另寻媳妇,那就让他们寻。这还省的爹特意跑一趟,与媒婆说拒婚的事情了。”

“你这丫头,啥事儿到你嘴里都不是事儿。你说说,我和你娘都不是啥好脾气的,怎么你就跟个面人儿一样,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不吱声?”

“因为我本来也不在意此事,更没觉得我会嫁到李家。李家的事儿与我无关,我岂会因此动气?再来了,爹娘都是暴脾气,我若不拉着你们,还净往你们跟前拱火,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

陈松扁扁嘴,“爹说不过你,总归都是你有理……那你祖母说,赵娘子看中了你,要替赵璟娶你进门……”

“爹,祖母胡诌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?赵娘子才不是那样没礼数的人,我祖母当时那么说,不过是恶心人罢了。好了,爹你别操心些有的没的了。你劳累了一天,赶紧吃点热乎的,快去用饭吧。”

这厢陈松揪着心,叹着气,往灶房外走。

才走到灶房门口,就见许素英过来了。

许素英瞪着他,小声说,“又与你姑娘念叨什么呢?赶紧出去用饭,有啥话吃完饭不能说?”

陈松垂下脑袋,“出了这么多事儿,我吃的下饭么?”

“吃不下那是饿的轻,赶紧的,快去吃,稍晚些说不定你连吃饭的空都没了。”

陈松听话听音,当即抬起脑袋,“还有啥事儿?媳妇,你别瞒我,有啥事儿你先给我提个醒,省得临时发生了,打懵了我的脑袋。”

“就你那点胆色,你能有什么出息?行了,别磨蹭了,快走,再磨蹭下去,你那些同僚啥荤话都出来了。”

“他们敢!我闺女还在呢……”

陈松到底出去了。

院子里支了两张桌子,陈婉清将饭菜重新盛出来,许素英与后过来的陈德安将之一一端出去。

佳儿佳女,媳妇又贤惠能干,外边一时传来了奉承声。

陈松嘴上谦虚着,心里却受用。因为老太太闹出来的事情,导致的坏损的心情,此时也好转许多。

众人都累坏了,一时间也顾不上多说,等饭菜上来,狼吞虎咽一通,很快便填饱了肚子。

饭毕,免不了再说一些“感谢嫂夫人”“辛苦嫂夫人”“咱家小姑奶奶跟着受累了”的话。

许素英客气了两句,让德安将热水拎进东屋,差役们也都劳累了半天了,赶紧去屋里擦洗。

等一人又喝了一碗滚烫的姜汤,便都倒头睡下了。

东屋用来安置这些差役,床不够,地方却尽够。

这些差役为查案办案,什么地窖、柴火垛没睡过,大冬天睡羊圈也不是没有。此时有间热乎乎的屋子容身,有暖融融的被子盖,这就是好日子了,谁还会嫌弃?

再来了,地上铺了厚厚的草垫子,屋里还放着一个火盆,两人盖一床被子,一伙子人睡得很香甜呢。

陈德安则拿了自己的东西,去与他爹睡。许素英今晚上则跟闺女凑合凑合。

眼瞅着天晚了,预料中的人还没登门,许素英有些魂不守舍。

陈松以为她在担心别的,就说,“你放心,后半夜我不去山上,我在家里守着你们。”

虽然他相信他这些同僚的人品,但该防备的时候,陈松也会防备。

他这媳妇不是一般容貌,闺女更是生的花一样。他担心后半夜他去山上换防,留下他们娘俩与县衙的同僚呆在一个院子里,外人会说闲话;也担心真有同僚“睡蒙了头”,走错了房间。

为了他媳妇和闺女,他偷个懒无妨。

许素英听见这话,忍不住睨了陈松一眼。

“谁担心这个?”

她和闺女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,他那些同僚没坏心思且罢,真有坏心思,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。

陈松对此是有一定了解的,当即点头,“主要是我爱操心,不放心你们……对了,媳妇,饭前你说,我再不吃饭,怕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。这啥意思,是有人要来咱家,还是晚间会发生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