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哲点点头,从包里拿出个U盘:“这里面是我新优化的数据分析软件,能跟手机、电脑兼容,处理设备参数、环境数据的速度能再快20%,吴哥要是需要帮忙软件整理数据,随时给我打电话,我24小时在线。”
几人说说笑笑地走进菜馆,包厢里已经摆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,糖醋排骨的甜香裹着热气飘过来,辣子鸡的鲜辣钻进鼻腔,红烧肉的醇厚酱香在空气里漫开,混在一起竟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家的味道,只能说不愧是地道的处州口味美食,考虑了处州人的大部分口味,顾辞和江念坐在主位,吴砚和许柠挨着坐,阿哲、小雅、李默则坐在对面。
刚坐下,许柠就用公筷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吴砚碗里:“阿砚快尝尝,我特意让老板少放了点糖,吃甜的能够让心情变好。”她记得吴砚这阵子总早出晚归,偶尔提起胃口不好,便悄悄跟菜馆打了招呼。
吴砚咬了一口,软糯的肉皮在齿间化开,咸香刚好盖过油腻,正是他习惯的口感。眼眶莫名有点发热,他也夹了筷清炒时蔬放进许柠碗里:“你也吃,别总顾着我。你早上起那么早去做项目调研,肯定没来得及吃早饭。”
顾辞看着两人自然的互动,笑着摇了摇头,夹了块清蒸炉鱼放进江念碗里:“这个鱼刺少,你最近天天对着项目报表核对数据,多吃点鱼能放松放松。”
江念点点头,仔细把鱼肉里的细刺挑干净,又夹回给顾辞:“你也吃,你去德国对接合作方,路上肯定没好好吃饭,多补充点营养。”
阿哲看着对面两对人互相夹菜,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:“唉,我们这三个单身汉真是太可怜了,只能自己喂自己。”说着,他夹了一大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,酱汁沾得嘴角都是,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小雅白了他一眼,夹了块嫩豆腐放进李默碗里:“你少贫嘴。”
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。阿哲说着最近去社区做技术辅导的趣事——有个小朋友把画的“工程师”送给了他,说长大要像李默叔叔一样“会修所有东西”;小雅汇报着异常事件的进展,提到上个月商场玻璃自爆案时,特意看了吴砚一眼,轻声说“现场数据我们已经整理好了,你要是需要随时说”;
李默分享着孩子们学习设备调试的经验,还拍了拍吴砚的肩膀:“阿砚有很多小朋友都说要感谢你了呢。”
吴砚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几人,心里泛起暖意。他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,却用最朴素的方式给予支持——是许柠记挂着他的口味,是阿哲优化的软件,是小雅整理的数据,是李默主动提出的帮忙。这些细碎的关心,像桌上的饭菜一样,温热地裹住了他的心。
包厢里的暖光漫过骨瓷餐盘,吴砚听着众人说笑,指尖却下意识往许柠碗里夹了块糖醋排骨。胸腔里的紧张像浸了水的棉絮,慢慢沉下来又轻轻浮起。
他飞快扫了眼对面的顾辞和江念,两人默契地朝他点头,眼神里的鼓励像暗夜里的许愿星。
吴砚放下筷子,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,这是三人提前约定好的信号。顾辞立刻会意,端起茶杯的手顿在半空,指腹贴着杯沿轻轻摩挲——没人注意到,他掌心那枚银色戒指的暗纹正泛着极淡的微光,一圈透明的能量屏障以包厢为中心悄然展开,像给整个空间罩上了层无形的金钟罩,屏障边缘掠过的服务员身影竟毫无察觉,脚步未停地径直走过门口。
江念顺势起身,平板被她随手放在桌角,屏幕暗下去的瞬间,一行细密的代码在黑屏上飞速闪过。她指尖在口袋轻按,微型信号干扰器瞬间启动,包厢内所有电子设备的信号指示灯同时暗了暗,窗外掠过的无人机也像是失去了目标,盘旋两圈后朝着远处飞去。
“搞什么神秘啊?”阿哲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笑,却没注意到自己刚想拨通的电话突然没了信号。许柠也愣了愣,低头看了眼没动静的手机,刚要开口询问,就见吴砚深吸了口气,双手轻轻按在桌上。
顾辞这时也放下茶杯,戒指上的微光彻底隐去,他靠在椅背上,语气比平时郑重了几分:“接下来要说的事,可能会颠覆你们对世界的认知。”江念恰好走回座位,手里拿着个小巧的检测仪器,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证明,整个包厢已经彻底与外界隔绝——没有信号能传进来,也没有声音能漏出去。
吴砚的目光扫过面前几张熟悉的脸,许柠眼里满是疑惑,阿哲停下了咀嚼,小雅紧张地下意识织起毛线,李默也悄悄放下了筷子。
吴砚攥了攥手心轻声开口:“有件事,我想跟你们说。其实……我、顾辞和江念,都不是普通人。”
笑声骤然卡在空气里。阿哲嘴里还塞着排骨,腮帮子鼓鼓的,含糊不清地追问:“不是普通人?啥意思?你们是躲在地球的外星人啊?”
许柠握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,瓷筷离碗沿只有半厘米。她望着吴砚,眼底的疑惑像揉碎的月光:“阿砚,我知道你总把事藏在心里,但你…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外星人。”吴砚伸手握住许柠的手,掌心的汗濡湿了两人的手。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比刚才稳了些:“我们是超能力者。我拥有‘全知之眼’,大脑里储存的知识能直接显露出结果,不用翻书也不用查资料;但要是遇到需要推导的未知问题,或者大脑里没有的知识,就得靠自己运算才能得出答案,没法无中生有,一切都需要我的认知来建立。”
他顿了顿,指了指身边的顾辞:“顾辞的能力是‘无限之心’,能具现现实里有的、甚至幻想出来的东西。不过他要是知道物品的原理,具现的时候消耗会少很多——不是能力有限制,是他身体扛不住,具现需要的能量太大,身体负荷不了,所以才会有上限。”
最后,他看向江念:“江念的‘无尽之脑’才厉害,能从已知的信息推导出未知的事,理论上能运算宇宙里所有事,过去现在未来都能算明白。但也只是理论,她的身体也有极限,运算能力没法真的达到‘全知’。”
这话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,包厢里彻底静了下来。阿哲忘了嚼嘴里的排骨,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滴;小雅推眼镜的动作僵在半空,镜框滑到了鼻尖;李默皱着眉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;许柠握着吴砚的手收得更紧,眼底的疑惑里多了几分担忧。
“阿砚,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许柠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碎什么,“上次你说在研究的数据分析模型遇到瓶颈,是不是压力太大才胡思乱想,出现什么……?”
“我没有胡思乱想,也没有生病。”吴砚急忙解释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“之前很多事,都是靠我们的能力解决的。”
吴砚指尖在桌沿轻轻摩挲,指腹碾过木质纹理凸起的地方,像是在反复确认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么沉重。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神情——阿哲嘴里还塞着排骨,腮帮子鼓鼓的却忘了咀嚼;许柠握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,瓷筷与碗沿碰撞的轻响戛然而止;小雅的笔尖停在笔记本上,墨水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;李默皱着眉,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,节奏乱得像心跳。最终,吴砚的视线落在小雅手中那本异常事件报告上,某一页潦草字迹格外刺眼——“工业小区爆炸案:燃气管道老化引发连环爆炸,坍塌面积约200平米,无人员伤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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