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砚眼前一亮：“你们这么一说，我也觉得奇怪。昨天晚上，我听到小混混说，还提到‘下一个小区’，好像他们在收集什么。对了，我这里有针孔摄像头拍的录像，还有我用全知之眼解析的小混混信息，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顾辞点点头，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设备：“我带了脑机接口设备，能把你的记忆同步到屏幕上。你昨天晚上看到的、听到的、解析到的信息，都能通过这个设备呈现出来，这样我们就能更细致地观察，说不定能找到遗漏的线索。”
江念把平板电脑连接到设备上，又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：“我来负责记录和分析。吴砚，你放松，顾辞会引导你回忆，我会同步入侵天网系统，比对小混混的信息，特别是王坤和李力，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老巢。”
吴砚坐在椅子上，顾辞将脑机接口的电极贴在他的太阳穴上。随着顾辞的能量注入，吴砚昨天晚上的记忆开始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呈现——从监控室里看到的小混混闯入画面，到王坤和李力的对话，再到全知之眼解析出的小混混面容、案底、身体特征，甚至连“天命组织”的组织符号、能量残留，都清晰地展现在屏幕上。
江念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，屏幕上不断弹出数据窗口。“找到了！”她突然喊道，“王坤，42岁，有三次寻衅滋事前科，曾因组织赌博被拘留，但五年前突然消失，档案被人为修改过；李力，35岁，五次因盗窃入狱，擅长撬锁与破坏公共设施，三年前出狱后就没了消息，名下的银行卡、手机号全被注销，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”
她皱紧眉头，语气凝重：“这两个人的信息被层层隐藏，有很多碎片化的记录，比如王坤五年前在城西租过一个仓库，李力三年前在工业小区买过一套房子，但这些信息都被刻意抹去，要不是我用了特殊算法，根本找不到。而且，我还发现，晨光小区是第一个被控制的地方。”
顾辞看着屏幕上的信息，眼神变得锐利：“工业小区？李力在那里有房子，说不定那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。吴砚，你之前说工业小区比晨光小区更脏乱差，现在看来，不是没有原因的——他们故意把自己的老巢搞得破败不堪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，让别人以为那里只是个普通的老旧小区，不会引起注意。”
吴砚恍然大悟：“原来是这样！我之前还在想，为什么‘兔子不吃窝边草’，他们反而把自己的老巢搞得这么差，现在终于明白了。他们就是想利用这种‘破罐子破摔’的假象，隐藏自己的行踪，方便进行邪教活动。”
顾辞站起身，语气坚定：“事不宜迟，我们现在就去工业小区。江念，你能通过天网追踪王坤和李力的位置吗？”江念点点头：“我已经锁定了他们的手机信号，虽然他们用的是加密手机，但我还是能追踪到大致位置，就在工业小区的一栋高楼上。不过，我们得小心，那里肯定有很多小混混居住把手，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吴砚看向阿哲、小雅、李默：“你们留在晨光小区，继续清理垃圾、修家电，顺便帮警察留意居民的反应。如果有什么异常，立刻给我打电话。”阿哲还想再说什么，看到吴砚不容置疑的眼神，只好点头：“吴哥，你们一定要小心，有事随时联系我们。”
小雅拍了拍阿哲的肩膀，语气轻快却带着笃定：“阿哲，你别老皱着眉呀。吴哥多有主意，顾总他们又有能力，哪次遇到事不是顺顺利利解决的？上次赌石遇到假货，吴哥一眼就看出来了；服务站装修缺材料，顾总一个电话就调来了。他们心里有数着呢。”
她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没被踩坏的螺丝刀，擦了擦上面的灰尘，笑着补充：“咱们呀，就把手里的事做好。你看这小区，昨天刚清理干净又被糟践了，居民心里肯定慌，咱们赶紧把垃圾清了、家电修好，让大家踏实，就是在帮吴哥他们。等他们查到线索，说不定晚上就回来跟咱们报喜了，到时候你可别还这副愁模样。”
阿哲看着小雅手里的螺丝刀，又望了望不远处正帮忙搬垃圾桶的居民，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，推了推眼镜，小声说：“我知道了，就是……总担心会出意外。”
“放心吧！”小雅拍了下手，声音清亮，“吴哥脸上那伤看着吓人，其实就是小擦伤，他自己都说不碍事。再说了，有警察跟着呢，真遇到危险，咱们也能及时支援。快，别愣着了，李默都快把3号楼的垃圾清完了，咱们赶紧去帮把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