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柠点头，眼神却一直落在吴砚身上，见他收拾东西，连忙上前帮忙：“吴哥，我帮你拿报告吧，你操控轮椅也不方便。”
“对了，晚上咱们去吃什么啊？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火锅，味道特别好，咱们可以叫上阿哲、小雅和李默一起去。”
吴砚看着她热情的样子，全知之眼弹出提示：【好感度75%，渴望与目标（吴砚）增加独处时间，对集体活动兴趣较低】。他心里了然，却还是笑着说：“好啊，晚上一起去吃火锅，正好庆祝咱们今天切涨。”
许柠听到“一起”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连忙拿出手机，开始给阿哲、小雅和李默发消息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，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容——她自己都没发现，只要一想到能和吴砚一起吃饭，心里就格外安心。
下午一点，赌石城的阳光透过玻璃穹顶，在原石集市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吴砚推着轮椅，停在一堆黑乌砂皮壳的原石前，转头对身边的许柠说：“接下来教你怎么挑黑乌砂料，这种皮壳的原石最考验眼光，但也最容易出高货。”
许柠立刻凑上前，眼神专注，手里还拿着小本子和笔，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：“吴哥，你快说，我记下来！”
吴砚指着一块原石，指尖轻轻摩挲着皮壳表面：“首先看皮壳的紧致度——你摸这里，真正的老坑黑乌砂，皮壳摸起来像砂纸一样粗糙，但手感紧实，不会有松散的颗粒感；要是皮壳摸起来发滑，或者一捏就掉渣，大概率是新坑料，里面很难有好翡翠。”
他又拿起小手电，对着原石的“松花”照射：“再看‘松花’——这是原石内部翡翠在皮壳上的表现，你看这几道绿色的纹路，颜色浓艳、分布均匀，说明里面的翡翠颜色很正；要是‘松花’颜色淡，或者断断续续，里面的翡翠要么颜色差，要么面积小。”
许柠跟着拿起手电，模仿吴砚的动作，对着另一块原石照射，一边看一边记：“紧致度、‘松花’颜色和分布，还有别的要注意吗？”
“还有‘癣’。”吴砚指着原石上一块黑色的斑块，“‘癣’是原石中的杂质，但有时候‘癣’旁边会出好翡翠，行话叫‘癣随绿走’。你看这块‘癣’，边缘清晰，没有扩散的痕迹，说明杂质没有污染到翡翠，反而可能是好兆头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最后看重量——同样大小的黑乌砂，手感越重越好，说明原石密度高，内部翡翠的概率大。你可以拿两块差不多大的原石对比一下，就能明显感觉到差异。”
许柠点点头，立刻拿起两块原石，一手一块，认真地对比重量，又仔细摸了摸皮壳，还用电筒照了照“松花”，嘴里念念有词：“这个皮壳紧实，‘松花’颜色正，重量也重，应该是块好料吧？”
吴砚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笑着递了个眼神，示意她自己再找找：“你试着挑一块，按照我刚才说的标准，挑完我帮你看。”
许柠立刻来了精神，在原石堆里翻找起来，一会儿蹲下摸皮壳，一会儿用电筒照“松花”，偶尔还会举起原石掂量重量，小本子上记满了各种标注，比如“皮壳紧实，‘松花’淡”“重量轻，‘癣’扩散”，认真得像个考试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