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下文学小说网 > 灵异恐怖 > 混沌轮回之爱永恒 > 第42章 呼兰河·诸天阁

第42章 呼兰河·诸天阁(2 / 2)

荷包上蝴蝶戏花,帕子上缠枝莲绕,针脚匀净,颜色鲜亮,看得人眼都花了!

有个走南闯北的货郎来换东西,挑着个晃悠悠的担子,一眼就看中了那个绣着呼兰河春景的荷包——河面上漂着柳叶船,岸边芦苇荡里藏着水鸟,活灵活现的,跟画儿似的!

货郎拿着荷包啧啧称奇:“这手艺,在城里大铺子里能卖高价!”

非要用两匹西洋布换,说那布滑溜,做衣裳凉快。

汪曼春却只收了一匹,笑着说:“留一匹给柳叶,让她给娃做件洋布衫,也让娃洋气一回。”

柳叶来取布时,眼眶红红的,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,她把刚绣好的“学堂”二字绢旗往柜台上一放,那绢旗上的字,针脚密得几乎能数清线头,透着股子认真劲儿,让人看了心里沉甸甸的!

(语气转柔)

傍晚收工时,夕阳把天边染成一片金红,跟泼了桶胭脂似的。

明楼站在学堂的地基旁,看着夕阳把刚砌起的土坯墙也染成金红色,墙缝里的泥浆还在慢慢凝固,透着股踏实的气息。

汪曼春端来两碗绿豆汤,粗陶碗沿带着陶土的粗粝感,汤里飘着几粒绿豆,看着就清爽。

“今天收的棉花够做三十床被褥了,”她递过一碗,指尖碰到明楼的手,带着点凉意,“明萱说要在被褥角上绣月亮星星,让孩子们晚上盖着睡觉,做梦都能看见亮堂的。”

明楼喝着汤,绿豆的清甜在舌尖散开,瞥见汪曼春袖口沾着点绣线的颜色,是那种刚抽芽的柳绿色,嫩得像能掐出水来,看着心里就舒坦。

远处的呼兰河还在化冰,大块冰排顺着水流往下漂,哗啦啦的水声顺着风飘过来,像谁在哼着轻快的歌。

诸天阁的红灯笼在暮色里亮起来,暖融融的光照着门前的石板路。

(加快节奏)

谷雨过后,呼兰河两岸的庄稼地像是被施了魔法,冒出齐膝的绿苗,风一吹,掀起一片绿色的波浪,沙沙作响,跟唱小调似的。

诸天阁的学堂也终于上了梁,房梁是村民们合力抬上去的,还系了块红布,在风里飘着,透着股喜庆劲儿!

村民们都自发来帮忙:木匠老李带着徒弟给窗户装木格,刨子在木头上推过,卷起一卷卷木屑,带着松木的清香。

铁匠张师傅把打了三天的铁环钉在门板上,“叮叮当当”的敲击声,像是在奏乐。

连平日里最腼腆的绣娘柳叶,都带着几个媳妇来糊窗纸,用的是汪曼春特意留的细麻纸,薄而结实,透着光看,能瞧见上面细密的纹路,像撒了把细沙,精致得很!

前院的石碾子旁新搭了个凉棚,竹竿做的架子,上面爬着几株刚抽藤的牵牛花。

明萱搬了张矮桌放在底下,正教几个孩子认字。

她手里的教鞭是明宇用柳树条做的,还细心地裹着层红布,免得硌手。

“这个是‘河’,”她指着地上用树枝写的字,笔画歪歪扭扭,却很清晰,“我们脚下的呼兰河,就是这个字,左边是三点水,右边像不像河岸边的土地?”

蹲在最前头的是腊八那天妇人的孩子,小名叫小石头,手里攥着块明悦给的糖块,含得嘴角亮晶晶的,却坐得笔直,小腰板挺得像棵小树苗,眼睛瞪得溜圆,生怕漏听一个字,那认真模样,谁见了都得夸一句!

(语气上扬)

药材铺的后面空地辟了块药圃,用篱笆围着,整整齐齐分了几垄。

明悦正带着几个老汉种黄芩,她挽着裤腿,裤脚沾了点泥,也不在意。

智能洒水器在田垄间转着圈,喷出的水雾细细密密,在阳光下闪着光,水雾里混着泥土的腥气,格外清新。

“这草得埋深点,根才长得壮,药效才好。”

明悦一边说一边用手把土压实,指甲缝里都嵌着泥。

旁边的老汉直点头,手里的锄头抡得更匀了——他前阵子咳得直不起腰,是明悦用新采的川贝配了药,喝了半个月就好了,如今天天来药圃帮忙,嘴里总念叨着:“得给娃娃们种出不生病的药,让他们好好念书!”

收购铺里,小明正跟个货郎讨价还价,声音里带着点雀跃。

货郎带来的是南边的细盐,雪白的颗粒装在陶罐里,晃一晃能听见“沙沙”响,看着就干净。

“换你二十斤小米,再加两双柳叶绣的鞋垫,那鞋垫上绣着艾草,穿着舒服。”

货郎眼睛一挑,带着点狡黠:“再加个去年冬天的冻梨,甜滋滋的,我就依你。”

小明扭头朝智能厨房方向喊明宇,明宇从智能厨房探出头:“窖里还有一筐呢,管够!”

两人的笑声撞在一块儿,清脆响亮,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,扑棱棱地飞远了,留下满院的热闹!

(语气放缓,带期盼)

服饰铺里蓝布衫寡妇正挑着给女儿做夏衣的料子。

她女儿去年冬天总穿打补丁的旧袄,如今却能在学堂里跟着明萱念书,字写得比谁都工整,作业本上还得了明萱画的小红花,美得不行!

“明悦姑娘说这水绿色显白,衬俺家丫头。”

寡妇笑着,眼角的皱纹里都漾着笑意,指尖轻轻拂过布料,上面印着明悦画的蒲公英图案,绒球圆圆的,像真的能吹飞似的。

汪曼春帮她把布叠得整整齐齐,又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布包,打开来是块胭脂,红得恰到好处:“这是新到的胭脂,给娃点眉心用,学堂开课那天,让她漂漂亮亮的,像朵小花儿。”

寡妇要掏钱,汪曼春按住她的手,指了指窗外:“你家那棵老杏树开花了,粉嘟嘟的好看得很,回头摘两枝来插瓶,就算换了,正好给铺子添点喜气。”

这时明楼站在学堂门口,看着里面新摆的桌椅——都是村民们凑木料打的,桌面虽然不太平整,边缘还有点毛刺,却被擦得锃亮,能映出人影。

汪曼春端来两盏油灯,用钩子挂在房梁上,昏黄的光立刻漫了满室,把桌椅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

“明天开课,孩子们的课本都齐了?”她问,声音里带着点期待。

明楼点头,从怀里掏出本磨了角的《诗经》,纸页都泛黄了,“我教他们读这个,感受点文气。你心细,教他们算账,如何?”

汪曼春笑了,伸手掸掉他肩头沾的木屑,指尖轻轻划过:“那你可得把字写大点,别让孩子们瞪着眼睛瞅,小心瞅瞎了眼。”

这话说的,带着点嗔怪,又透着股亲近!

(醒木一拍)

诸天阁的学堂盼星星盼月亮,总算盼到了开课这天!

您道这天早晨啥光景?

呼兰河的晨雾还没散尽,像一层薄薄的纱,把两岸的柳树笼得朦朦胧胧,跟水墨画似的。

可诸天阁前院早就挤满了人,说话声、孩子们的笑闹声混在一块儿,把清晨那点微凉全给驱散了!

孩子们都穿着新浆洗的衣裳,领口袖口挺括括的,透着股精气神。

有的背着柳条编的小书包,里面鼓鼓囊囊塞着纸笔。

有的手里攥着母亲连夜缝的布笔袋,针脚细密,还绣着简单的花草,看着就让人欢喜。

要说最显眼的,还得是小石头!

他娘特意给他套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,领口歪歪扭扭绣着个“学”字,针脚虽有些粗糙,线头都没完全藏好,可那股子郑重其事的劲儿,仿佛那字不是绣在布上,是绣进了盼孩子有出息的心意里,沉甸甸的!

(稍顿,声调上扬)

明萱站在学堂门口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用根素银簪子挽着,手里捧着本《千字文》。

那书的封面上,是柳叶精心绣的呼兰河景致:岸边的芦苇荡随风轻摇,荡里停着只水鸟,尖尖的喙,圆鼓鼓的身子,翅膀微微张着,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起来,活灵活现,跟真的一样!

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就见铁匠张师傅扛着块铁板大步走来,铁板上还带着点未散尽的热气,“明萱姑娘,这是俺连夜捶打的黑板,特意用松烟油擦过好几遍,写起来顺滑得很,保管不硌笔尖!”

说着,几个后生搭手,“嘿呦”一声把铁板稳稳架在土墙中央。

阳光透过糊着细麻纸的窗户照上去,铁板泛着一层柔和的哑光黑,像块被打磨过的墨玉,看着就趁手!

明楼手里拿着支竹笔,笔杆是他前几日在河边精心挑选的老竹,亲手削制而成,竹杆上还留着细密均匀的刀痕,握在手里不滑不硌,正合适。

他走到黑板前,手腕轻扬,写下“天地玄黄”四个字,笔画遒劲有力,墨色在黑板上晕开,清晰醒目,跟印上去的似的!

孩子们都仰着头,小脖子伸得像刚出壳的小鹅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板,生怕漏看了一笔。

小石头个子矮,索性踮着脚,小手攥成拳头,手指在自己手心里偷偷跟着画,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模仿着笔画,那认真劲儿,谁见了都得夸!

(互动语气)

您猜这时候出了啥新鲜事?

忽然,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怯生生地举起手,正是蓝布衫寡妇的女儿,小名叫丫蛋。

她举着本描红本,本子边角被小手摸得卷了边,却干干净净的,看得出多爱惜!

“明先生,”丫蛋的声音细细的,带着点紧张,“这‘孝’字,是不是就是像俺娘照顾奶奶那样,给她端水喂药、捶背揉肩?”

明楼愣了愣,随即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,刚要开口作答,汪曼春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提着个竹篮,篮盖缝里冒出丝丝热气,把竹篮的木头纹路都熏出了层细密的水珠,看着就暖和!

“先别急着认字,”她笑着把篮子放在桌角,掀开盖子——嚯!里面是刚蒸好的枣糕,金黄金黄的,枣泥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,馋得孩子们直咽口水!“吃饱了才有力气念书,来,每人一块!”

丫蛋接过枣糕,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大口,香甜的枣泥从嘴角溢出来,她慌得赶紧用袖子去擦,却被汪曼春轻轻拉住。

汪曼春从兜里掏出手帕,是块素色的细棉布,上面绣着朵小小的兰草,雅致得很!

她细细地帮丫蛋擦去嘴角的枣泥,柔声道:“慢点吃,锅里还有,管够!”那语气,比亲娘还疼人!

(醒木再拍)

我们再说说药圃!

泥土被翻得松松软软,带着股清新的腥气,闻着就舒坦。

明悦正教几个村妇翻地,她挽着袖子,露出的小臂沾了点泥星子,也不在意。

新种的薄荷冒出了圆圆的小叶,绿油油的,掐一片在手里揉碎,清清凉凉的气息能飘出老远,沁人心脾,提神得很!

腊八那天来换退烧药的妇人蹲在畦边,手里拿着把小铲,铲头被磨得锃亮——那是前阵子她用家里种的南瓜换的,用着格外顺手,干活都有劲了!

“明姑娘,这薄荷真能治头疼?”

她一边问,一边用力把土块拍碎,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,顺着脸颊往下淌,却不肯歇一歇,生怕耽误了活儿!

明悦点点头,指着主管徽章光屏上显示的图谱,耐心解释:“你看这叶脉,一条条纵横交错,就像通气血的路,把它理顺了,头疼自然就好了。”

说得通俗易懂,连最笨的村妇都听明白了!

收购铺里,铜秤“叮铃哐啷”的声响又传了出来,这回来的是常来的货郎!

他挑着的担子一头,放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,里面是南边带来的花种,分装在一个个油纸包里,包得严实!

货郎拆开其中一包,里面是指甲盖大的花籽,黑亮亮的,像撒了把小眼珠,透着股鲜活气,一看就能长好!

“换你家腌的酸黄瓜,”货郎搓着手,脸上带着点馋意,“年前在你这儿换过一回,那酸劲儿,过瘾!我那婆娘天天催着我来换,再不来,怕是要掀了我的担子咯!”

小明刚要拿起秤盘,明宇从智能厨房里跑出来,手里端着个粗瓷坛子,坛口用红布紧紧扎着,还系了个漂亮的结,看着就喜庆!

“巧了,刚腌好的,这次特意多加了花椒,够你带回去吃半个月的!”

明宇笑着说,揭开坛口的瞬间,酸香混着麻味直往人鼻子里钻,听得人舌根都冒津液!

(语气转柔)

傍晚收了课,孩子们背着书包往家跑,石板路上响起“踢踢踏踏”的脚步声,像有人在上面撒了把蹦跳的豆子,热闹极了!

明萱在收拾黑板,拿起布擦着上面的字迹时,忽然发现黑板左下角被人用指甲刻了个歪歪扭扭的“家”字,刻痕不深,却很用力,里面还嵌着点白色的粉笔灰,像是怕被擦掉似的,看得人心里暖暖的!

明楼站在院门口,看着夕阳把孩子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一串拖在地上的小尾巴,可爱得紧!

丫蛋跑出去老远,又回头朝他使劲挥手,辫子上系的红头绳在风里晃来晃去,像一团跳动的小火苗,亮眼得很!

汪曼春端来两碗绿豆汤,青瓷碗里的汤清清凉凉,碗底沉着两颗饱满的蜜枣,透着甜甜的光,看着就解渴!

“今天收的那些花籽,我让明萱撒在学堂窗台下了,”她说着,用勺子把自己碗里的蜜枣轻轻夹给明楼,“等夏天开了花,红的黄的紫的,一簇簇的,孩子们念书时看着也欢喜。”

明楼喝着汤,绿豆的清爽混着蜜枣的甘甜,在舌尖慢慢化开,顺着喉咙往下淌,暖了胃,也暖了心,舒坦得只想眯起眼睛!

远处的呼兰河被夕阳染成了一片金波,粼粼的波光晃得人睁不开眼,跟铺满了金子似的!

水鸟贴着水面低飞,翅膀偶尔扫过水面,带起细碎的光点,像撒了把碎金子,闪闪烁烁!

诸天阁的红灯笼在暮色里一盏盏亮起来,暖红的光映着门前石碾子旁的脚印,有孩子的小脚印,浅浅的,带着点调皮的歪扭。

有大人的大脚印,深深的,透着沉稳的踏实。

重重叠叠,交织在一起,像一幅还没画完的生活画卷,让人越看越有滋味!

风从河面上吹来,带着水汽的温润,轻轻掠过学堂的窗纸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像是在跟着孩子们念那句刚学会的“天地玄黄”,温柔又悠长,在诸天阁的屋檐下久久回荡……

怎么样,各位看官,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,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!

欲知后续如何,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,明天请听下回分解!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