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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诸天供销社的日常生活1(2 / 2)

二大爷听了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,嘴上却还硬:“那是,我搞的是‘科学’!”

眼瞅着地里的菜苗噌噌长,供销社又添了新物件——手摇式缝纫机。

这玩意儿在当时可是稀罕物,街坊们谁见了都稀罕。

秦淮茹第一个来试,想给槐花做条新裤子。

明悦手把手教她用:“秦阿姨,您看,这样踩踏板,针就动了,比手缝快多了。”

秦淮茹学得快,不一会儿就踩得有模有样,缝出来的线又直又匀,乐得她直笑:“这可太省事了!以前缝条裤子,手指头都扎好几个洞!”

消息一传十,十传百,院里的大妈们都来借缝纫机,供销社里天天传出“咔嗒咔嗒”的声响,比戏匣子还热闹。

三大爷家的老婆子也来凑热闹,给孩子们做新褂子,嘴里念叨着:“还是供销社好,啥都替我们想到了。”

这天傍晚,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,车后座绑着个大西瓜,是厂里发的福利。

他故意在院里晃了两圈,见没人搭理,又溜溜达达进了供销社。

“明楼,给我称斤瓜子,要五香的。”

明楼刚把瓜子包好,就见许大茂盯着缝纫机直瞅,眼神有点羡慕。

“想学?”明楼笑着问。许大茂梗着脖子:“谁想学那娘们儿玩意儿……不过我媳妇总说手缝费劲,回头让她来学学。”

明楼点点头:“随时来,明悦教得好。”

许大茂“嗯”了一声,拎着瓜子走了,出门时还特意看了眼院里的菜畦,嘴角撇了撇,却没说啥酸话。

转眼到了初夏,院里的菜长得满园子都是——黄瓜架上挂满了绿条条,西红柿红得像小灯笼,二大爷的辣椒也结了,青的红的挂满枝头,看着就喜人。

秦淮茹摘了满满一篮子菜,先送到供销社:“明悦妹子,尝尝鲜!这都是用你给的种子种的,甜着呢!”

傻柱也端来一盘炒辣椒,是二大爷送的:“明楼兄弟,尝尝二大爷的‘科学辣椒’,辣得够劲!”

明楼咬了一口黄瓜,脆生生的,甜丝丝的,心里头敞亮得很。

汪曼春笑着说:“你看这院里,以前总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吵,现在一起种菜,一起用缝纫机,倒像一家人了。”

明楼望着院里说说笑笑的街坊,又看了看墙上的日历,轻声道:“日子还长着呢,我们这任务位面故事,才刚讲到热闹处。”

(醒木一拍)

夏日的傍晚,暑气渐渐退了,胡同里飘来各家饭菜的香气。

诸天供销社的门敞着,凉风穿堂而过,带着几分惬意。

明宇正蹲在门口摆弄着新到的几盏小马灯,黄铜的灯座擦得锃亮,玻璃罩子透着清光,引得几个半大的孩子围着看。

“这灯能亮到后半夜不?”三大爷阎埠贵又溜达来了,手里摇着把蒲扇,眼睛直瞅那马灯。

最近院里总停电,晚上黑灯瞎火的,他正愁没法给孩子们讲古。

“三大爷您瞧好,”明宇拿起一盏,往里头灌了点煤油,“这是改良过的,省油还亮堂,点上一宿没问题。”

说着“噌”地划了根火柴,灯芯“噗”地燃起,暖黄的光立刻把周围照亮了,连孩子们的睫毛都看得清楚。

阎埠贵咂咂嘴:“好家伙,这比洋蜡强多了!给我来两盏,记账上!”

他现在摸清了,供销社的东西好,记账也活络,等下个月废品换了钱再结,日子过得松快不少。

正说着,傻柱端着个大瓷盆过来了,里面是刚炖好的绿豆汤,还放了冰糖,冒着丝丝凉气。

“明楼兄弟,曼春妹子,天热,喝点绿豆汤败败火!”

他嗓门大,一进门全院都听见了,槐花和小当颠颠地跟在后头,手里还攥着刚摘的野菊花。

“柱子哥这手艺,越来越地道了。”

汪曼春接过瓷盆,给孩子们每人盛了一小碗。

槐花捧着碗,小口小口地喝,野菊花别在辫梢上,晃来晃去像只小蝴蝶。

忽然院门口传来争吵声,是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。

原来许大茂家的鸡钻进了二大爷的辣椒地,啄坏了好几棵苗,二大爷正叉着腰理论,许大茂也梗着脖子不服气。

“多大点事,吵吵嚷嚷的。”

明楼走了出去,手里还拿着块刚切的西瓜。

他把西瓜递过去,“先吃口瓜凉快凉快。二大爷,您那辣椒苗我瞅着还有救,明萱那儿有专治虫害的药粉,撒点就好。许大哥,回头把鸡圈扎牢点,再让傻柱给您搭个鸡窝,结实!”

傻柱在旁边接话:“没问题!我明儿就给你弄,保证鸡飞不出去!”

许大茂看着那碗绿豆汤,又瞅了瞅二大爷手里的西瓜,脸有点红,嘟囔道:“那……那我赔二大爷点辣椒苗钱。”

二大爷哼了一声,却把西瓜往许大茂手里塞:“钱就免了,下次看紧点!”

两人这才消了气,一个去拿药粉,一个跟着傻柱琢磨鸡窝,倒也没再拌嘴。

入了秋,胡同里的树叶开始泛黄,风一吹簌簌往下落。

供销社里又添了新物件——几台轧花机,是给街坊们轧棉花用的。

往年各家弹棉花得跑老远的作坊,还得排队,今年明楼特意进了这玩意儿,又请了师傅来教,院里的大妈们可乐坏了。

秦淮茹抱着攒了一夏天的新棉花来了,雪白蓬松的像堆云朵。

“明悦妹子,帮我轧轧这棉花,想给槐花做床新棉被,天冷了好盖。”

她笑着把棉花放在机器旁,眼神里满是期待。

明悦正跟着师傅(智能仿真人)学操作,闻言让秦淮茹站旁边看着:“秦大姐,您看着,学会了以后自己就能弄。”

机器“嗡嗡”转起来,棉花进去,出来就变得又匀又软,还带着点温热。

秦淮茹看得直点头:“这可太省事了!以前弹床被得累出一身汗,现在这机器,顶得上十个壮汉!”

二大爷的老伴也来了,拎着个布包,里面是旧棉絮。

“能把这旧的翻新不?”

她有点不好意思,家里日子刚缓过来,还舍不得全用新棉花。

“当然能,”明萱接过布包,“旧棉絮弹松了,掺点新棉花,盖着一样暖和。”

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,直夸供销社贴心,比亲闺女想得还周到。

许大茂最近也常来,不是买东西,是来借那台手摇发电机。

他厂里要赶工,晚上得加班,可总停电耽误事。

明楼干脆让他把发电机推回去用,许大茂嘴上不说啥,却每天早上送来一捆新鲜的蔬菜,是他媳妇娄晓娥在院里种的,绿油油的透着心意。

这天傍晚,明楼站在供销社门口,看着院里的景象——三大爷正教孩子们用马灯照着认字,傻柱和许大茂蹲在鸡窝旁抽烟聊天,秦淮茹和二大爷的老伴在轧花机旁说笑,槐花他们追着满地跑的鸡崽,笑声像银铃似的。

汪曼春走过来,递给明楼一件刚做好的夹袄:“天凉了,穿上吧。”

明楼接过穿上,大小正合适,心里暖烘烘的。

“你说,”明楼望着天边的晚霞,“我们刚来的时候,谁能想到这院里能这样?”

汪曼春笑了,眼角的细纹里都带着温柔: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你对他们好,他们自然也把你当自家人。你看这马灯亮着,棉花暖着,日子不就这么一步步亮堂起来了?”

明楼点点头,抬头看了看渐暗的天色,远处传来几声归鸟的啼叫。

他知道,这四合院的故事,还在继续,就像这慢慢铺展开的日子,带着烟火气,透着人情味,正往更热闹的地方走去。

(醒木一拍)

秋意渐浓,胡同里的老槐树落了满地金黄,踩上去沙沙作响。

诸天供销社里,明萱正往货架上摆新到的洋布,蓝底白花的,摸上去滑溜溜的,是做秋衣的好料子。

刚摆好,秦淮茹就掀着门帘进来了,手里攥着块刚纺好的棉纱,脸上带着点腼腆的笑。

“明萱妹子,你看我这纱能换点啥?”

她把棉纱往柜台上放,“槐花他爹托人捎信说天冷得早,想给孩子们做两件贴身的秋衣,可布票实在紧巴。”

明萱拿起棉纱捻了捻,匀实得很,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两尺蓝花布:“秦阿姨这手艺,比供销社采购的还好呢!这布您拿着,够给三个孩子做衣裳了。剩下的棉纱我给您换成两双线,纳鞋底用着结实。”

秦淮茹捏着布,眼眶又有点热,嘴上却不住地谢:“这可咋好……等我把秋衣做好了,先给你家小明试试合身不!”

她知道供销社总帮衬,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回礼。

正说着,二大爷刘海中背着个竹篓进来了,篓子里是刚从郊外挖的红薯,个个圆滚滚的。

他把竹篓往地上一放,难得带了点笑意:“明楼在不?我这红薯甜得很,给你们留了些,算……算抵上次马灯的钱。”

明楼从里屋出来,刚把新到的几袋麦种码好,闻言笑着摆手:“二大爷您太见外了,几个红薯还不值当的。对了,这麦种是新引进的,抗冻,您要是想种点冬小麦,我给您留两斤?”

二大爷眼睛亮了亮,他正琢磨着开春在院角开片地种麦子,嘴上却还端着点架子:“那……那得多少钱?贵了我可不要。”

“自家街坊,成本价。”

明楼给他装了两斤,“等来年收了新麦,让傻柱给咱磨成面,蒸馒头吃。”

二大爷接过麦种,背着手往外走,脚步都比平时轻快,走到门口还嘟囔了句“那我可等着”。

秋日的午后总带着点慵懒,傻柱揣着个搪瓷缸子,溜溜达达进了供销社。

缸子里是刚沏好的茉莉花茶,他知道明楼爱喝这口。

“明楼兄弟,尝尝我这新茶,托人从南边捎来的,香着呢!”

明楼刚坐下想歇会儿,接过茶缸抿了一口,一股清香味直窜鼻尖。

“好茶!”他赞了句,“对了,前阵子进的那批铁锨,你要不要挑一把?看你总帮院里翻地,那旧锨都快磨秃了。”

傻柱摸了摸后脑勺,有点不好意思:“那铁锨看着就结实,就是……”

他没说下去,明楼却懂了,直接从墙角拎了一把递给他:“拿着用,回头帮供销社劈两车柴就行。”

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,扛着铁锨就往外跑,嘴里喊着“我这就去劈柴”,那劲头比谁都足。

傍晚的时候,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了,车把上挂着个纸包,是给娄晓娥买的雪花膏。

路过供销社时,他停住脚,往里瞅了瞅,明宇正趴在柜台上写账,旁边放着从集团徽章的交易网店版块采购——算盘,红木框子,珠子滑溜溜的。

“这算盘好使不?”许大茂难得主动搭话,他媳妇最近总抱怨算账费劲儿,正缺个顺手的算盘。

明宇抬头笑了:“许大叔您试试?这是十三档的,算起来比我们平时用的快一半。”

许大茂走过去拨了两下,珠子“噼里啪啦”响,还真顺手。

“给我来一个,”他掏出钱,“再……再给我来两盒蛤蜊油,孩子冬天擦手用。”

明宇给他包好,又多塞了块香皂:“这个送您,新牌子的,去污强。”

许大茂愣了愣,接过东西没说啥,推着车走了,快到家门口时,忽然回头朝供销社的方向看了一眼,嘴角微微动了动。

夜色渐深,供销社的灯还亮着。

明楼和汪曼春坐在桌旁,看着虚拟账本上一笔笔往来的账目,有换棉纱的,有买麦种的,还有赊账的,每一笔都透着街坊们的日子气。

“你看三大爷那笔账,”汪曼春指着其中一行,“他这个月换的马灯钱,比上个月多了两毛,准是又多捡了些废品。”

明楼笑了:“可不是嘛,二大爷那红薯,估摸着是特意挑了最大的送来。还有秦淮茹的棉纱,下次得想个法子让她收下我们的谢礼,总让她吃亏也不是事儿。”

窗外,月光洒在胡同里,老槐树上的叶子还在簌簌地落,偶尔传来几声狗吠,衬得夜格外静。

明楼望着院里各家窗户透出的灯光,有的亮堂,有的昏黄,却都透着股安稳劲儿。

“日子就该是这样,”他轻声道,“有来有往,有商有量,才像个过日子的样。”

汪曼春给油灯添了点油,火苗跳了跳,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拉得长长的。

“是啊,”她笑着说,“这院里的故事,就像这账本,一笔一笔记着,都是暖人心的数。”

夜风从门缝钻进来,带着点桂花的甜香,是隔壁大妈种的桂花树开了。

明楼知道,这故事还长着呢,就像这漫漫长夜,总有新的光亮在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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