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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花灯影里意渐浓(1 / 2)

定场诗

南朝烟雨润如酥,

阁内暖意胜春初。

巧助英雄牵红线,

一段佳话入画图。

各位看官,您可曾见过这般奇事?

一边是智能药田艾草丰,一边是医馆之中问诊忙;这边厢香囊热销喜洋洋,那边厢兰陵王心事重重把药求。

这初夏的南朝,雨水淅淅沥沥,整座城都像裹在湿漉漉的棉絮里,可诸天阁内却是另一番光景——暖炉烧得旺,人声鼎沸,尤其是二楼百货铺,那“防潮香囊”的柜台前,简直像赶庙会一般热闹!

我们先说说这诸天阁的明家姑娘明萱,此刻正站在智能清点屏前,玉指纤纤在屏上一划,那库存数字“嗖嗖”往下掉,跟下饺子似的。

忽听地下药田传来“艾草丰收”的提示音,她这眉梢眼角啊,顿时弯得跟两轮新月似的,声音里都裹着蜜糖:“你瞧瞧,先前总愁农牧区的药材堆成山,这不一遇着连雨天,全派上用场了!就这艾草混苍术的香气,闻着都提神,我都想多揣几个回去呢!”

旁边的明宇凑过来,鼻尖往香囊上一凑,深吸一口,嘿,这小子眼睛都亮了:“姐,您这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!不过说实话,这万能加工制作机调的比例真神了,药效全在,还没那冲鼻子的药味,也难怪大伙儿跟抢宝贝似的!”

您道这姐弟俩正欢喜,北边医馆那头可就不一样了。

那位赫赫有名的兰陵王高长恭,此刻正站在药架前。

往日里战场上的威风煞气是半点不见,一身常服衬得他眉目俊朗,可这眉宇间啊,却拧成了个疙瘩,藏着几分说不出的忧心。

只见他盯着智能郎中扫过药材的光束,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滚过:“汪老板娘,郑氏小姐刚遣人来说,她母亲这几日咳嗽得厉害,夜里总睡不安稳,不知贵店可有良方?”

汪曼春是谁?

那可是诸天阁里的“智多星”!

闻言指尖在智能面板上轻轻一点,“唰”的一下,“润肺止咳方”的全息影像就飘在了空中。

她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个瓶子,琥珀色的膏体在瓶里晃悠,瓶身上还贴着南朝书法写的标签,看着就雅致。

“王爷您瞧,这枇杷膏是地下果园刚摘的枇杷,混着药田新收的川贝,在炼药室慢火熬了三个时辰,甜丝丝的,老夫人准能接受。”

说着递过药瓶,又指着影像细细叮嘱,“让老夫人晨起睡前各服一勺,再按这方子抓药煎服,早晚各一次,不出三日,保管咳嗽见好!”

高长恭双手接过药瓶,冰凉的瓶身一入手,心里那团焦虑的火啊,“唰”地就灭了大半。

他低头瞅着那标签,神色愈发郑重,对着汪曼春深深一揖:“多谢汪老板娘费心,这份情,长恭记下了!”

您再看他转身离去时,那脚步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重担,跟来时那沉甸甸的模样,简直判若两人,连衣摆都带着几分雀跃的弧度!

各位,您猜怎么着?

过了几日,高长恭又踏进了诸天阁。

刚进门,明家人一眼就瞧出不对劲了——先前那郁结的眉头全舒展开了,嘴角噙着的笑意啊,跟藏不住的阳光似的,连说话都带着股子轻快:“汪老板娘,明老板,郑氏小姐说了,她母亲咳嗽大好,夜里能安睡了,还问这枇杷膏打哪儿买的,想再备几瓶!”

明楼正低头核账册呢,闻言抬眸,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,放下笔道:“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契机!”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,“下月便是花灯节,借着感谢的由头,邀郑氏小姐一同去,您说如何?”

这话刚落,旁边的小明“噌”地跳了过来,眼睛亮得跟两颗夜明珠:“兰陵王,我们帮您布置场地!就选在护城河边,用彩灯搭个花廊,廊下挂风铃,风一吹‘叮铃哐啷’响,再放些写满祝福的河灯,又浪漫又清静,郑氏小姐保准喜欢!”

高长恭眼里顿时燃起一团火,可这火刚亮起来,“噗”的一下又暗了——他微微蹙眉,手指不自觉地搓着,犹豫道:“可……她会答应吗?我怕唐突了佳人。”

“不试试怎知不行?”

汪曼春从柜台后取出个小巧的兔子灯,竹骨精致,绢布半透,上面还绣着几丛青草,“王爷先用这个探探口风,就说提前为花灯节备物件,问问她的心意。”

高长恭小心翼翼接过兔子灯,指尖摸着绢布上的针脚,那触感温温柔柔的,跟拂过心尖似的。

他深吸一口气,重重点头,眼里的犹豫全变成了坚定:“好!我听诸位的,明日就去试试!”

说到这儿,各位看官,您是不是也替兰陵王捏把汗?

这兔子灯递过去,郑氏小姐会接吗?

花灯节能顺利赴约吗?

哎,我们先按下不表,接着往下看。

花灯节当晚,一轮圆月挂在天上,清辉跟流水似的洒在护城河边。

河岸上早挤满了游人,欢声笑语能把月亮都震下来,可明家六人布置的柳树下,却是闹中取静,透着股子温馨。

数百盏彩灯沿着柳枝缠上去,搭成条流光溢彩的花廊,暖黄的光映在河面上,荡起一圈圈涟漪,好看极了!

小明和明宇蹲在河边,手里捧着莲花河灯,小心翼翼点上蜡烛。

明宇边点边念叨:“写‘平安’的放这边,‘顺遂’的放那边,得排得整整齐齐才好看!”

小明则托着下巴,看着河灯漂远,笑道:“希望这些灯能把祝福,全送到人心坎里去!”

明悦和明萱在花廊尽头摆了张雕花小桌,素色桌布一铺,刚从餐馆取来的点心往上一放——桂花糕、莲蓉酥、杏仁酪,样样精致。

明萱瞅着这些吃食,咽了咽口水:“等忙完了,我们也得尝尝,闻着就香!”

明悦笑着拍她手背:“放心,早给你留着呢!”

明楼站在一旁,看着孩子们忙碌,又望了望远处路口,对汪曼春低声道:“该来了。”

汪曼春点头,眼里带着笑:“但愿他们能成。”

戌时刚过,高长恭果然带着郑姑娘出现在路口。

郑姑娘穿身淡紫色襦裙,裙摆绣着细碎兰花纹,走一步晃一下,跟蝴蝶展翅似的。

等她瞧见柳树下的花廊河灯,脚步猛地一顿,眼里的惊喜啊,跟落了满眶星光似的,下意识抬手捂住嘴,轻声道:“这里……”

高长恭站在她身边,手心全是汗,声音都发紧了:“听闻你喜欢清静,便让人在这儿稍作布置,想着避开人多的地方,不知……你还喜欢吗?”

说完就屏住了呼吸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侧脸。

“王爷有心了。”郑姑娘的声音比往常柔了十倍,像是被月光泡过似的。

她抬眸看着花廊上流转的彩灯,嘴角那抹笑啊,是打心眼儿里透出来的:“这里很美。”

两人沿着河边慢慢走,高长恭渐渐放松了,不再跟先前似的手足无措。

他给郑姑娘讲战场上的趣事:“上次对阵敌兵,我方有个小将,看着憨直,机灵着呢!敌军放箭时,他抱着盾牌滚到马下,反倒缴获了对方的令旗,回来时脸上还沾着泥,笑得跟个孩子似的!”

他讲得认真,话语朴实,却透着股真诚。

郑姑娘静静听着,偶尔插一句:“那位小将倒是勇敢。”月光洒在她脸上,平日里的疏离全没了,看着格外温婉。

这头两人说得投机,那头明家六人正躲在远处茶楼上,扒着窗户瞧呢。

看着两人在花灯影里并肩而行,身影被拉得老长,风一吹,郑姑娘的裙角和高长恭的衣袂缠在一处,那画面啊,温馨得像幅画!

明萱轻轻拍着胸口,松了口气:“看来这次能成,刚才我手心全是汗!”

明悦拿起胸前的徽章一扫,把这幕录了下来,眼里满是笑:“以后回看,这可不就是段佳话嘛!”

夜深了,游人渐渐散了。

高长恭送郑姑娘回家,到了巷口,他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,从袖中摸出支木簪。

簪身光滑,簪头雕着朵小兰花,花瓣纹路不算精致,可那用心劲儿,谁都看得出来。

“这……这是我亲手刻的,练了好几日,手艺粗劣,你别嫌弃。”

他递过去时,指尖都在打颤。

郑姑娘接过木簪,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温度,跟过了电似的,脸颊“腾”地就红了,低头看着簪头的兰花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:“王爷的心意,民女收下了。”

看着郑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巷口,高长恭还站在原地,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嘴角那笑意啊,怎么都压不住。

他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望向茶楼,对着那扇亮灯的窗户遥遥一揖,满是感激。

茶楼里,明楼六人笑着回礼。

明宇盯着店铺任务面板,【助力兰陵王追妻】的进度条“噌”地跳到了80%,他兴奋得拍手:“太好了!离成功不远啦!”

明楼和汪曼春相视一笑,眼里全是欣慰。

窗外,月光依旧皎洁,花灯的光晕在河面上晃啊晃,像是在为这段情意,悄悄送上祝福。

过场诗

花灯影里情意生,

木簪轻递两心倾。

各位,这花灯节的余温还没散呢,诸天阁里的气氛就更轻快了。

明宇这小子,手指在任务面板上点了又点,那跳动的80%跟颗会发光的星子似的,勾得他心尖发痒,胸腔里像揣了只兔子,隔会儿就得点开瞧瞧。

就连算账时,嘴里都哼着新编的小调,那调子轻快得,像是踩着花瓣跳舞。

“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,账本上的数字都要被你算得打起来了!”

明萱伸出指尖,在他手背上轻轻敲了一下,眼底却带着笑,自己的手指也忍不住往面板上点,“急什么?兰陵王既敢递木簪,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,剩下的20%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。”

话虽这么说,她那眉梢的笑藏不住——那日郑姑娘接木簪时,脸颊红得跟晨露打湿的桃花似的,那分明是动了心,谁看不出来?

正说着,门外传来脚步声,不疾不徐,可比往日多了几分轻快。

众人抬头一瞧,嘿,高长恭提着个精致的食盒进来了!

他今日换了件月白色锦袍,衣料上暗绣流云纹,走动时泛着柔光,往日那沉郁的眉头啊,像是被春风吹跑了,连鬓角的发丝都透着舒展。

见了明家人,他脸上的笑跟水波似的漾开来,拱手道:“诸位,今日特来道谢。昨日……昨日一切都好,劳烦大家费心了。”

小明眼睛“唰”地亮了,跟发现了宝贝似的,几步凑过去扒着食盒边缘,鼻尖还嗅了嗅:“王爷带了什么好东西?闻着真香,该不会是郑姑娘亲手做的吧?”

高长恭被问得一怔,随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耳尖都红了:“是我想着诸位帮了大忙,心里过意不去,特意去西街‘福瑞斋’买的点心。听掌柜说,新出的玫瑰酥用的是清晨带露的玫瑰花瓣,口感爽口,就想着拿来让大家尝尝。”

说着打开食盒,里面码着几样精致糕点:玫瑰酥层层起酥,透着淡粉;杏仁糕莹白如玉,撒着碎杏仁;还有几枚豆沙团子,裹着青粽叶,看着就让人馋!玫瑰酥的甜香混着奶香,瞬间在阁内散开,勾得人肚子“咕咕”叫。

汪曼春取过白瓷碟,夹了几块玫瑰酥放在明楼手边,笑着打趣:“王爷有心了,这‘福瑞斋’的点心可不便宜,寻常时候排队都难买到呢。”

话锋一转,语气温和了:“昨日远远看着,郑姑娘接木簪时,嘴角的笑就没断过,您的心意,她准是领会透了。”

高长恭闻言,眼里的光“唰”地亮了,跟被点燃的烛火似的,却又小心翼翼的,生怕被风吹灭。

他往前凑了半步,语气恳切:“我今日来,正是想请教诸位……接下来该做些什么?总不能等着,怕日子久了,她觉得我怠慢,反倒生分了。”

明楼拿起块玫瑰酥,慢悠悠尝了一口,酥皮在舌尖化开,带着清甜的玫瑰香。

他细细品了品,才缓缓道:“郑氏小姐出身书香门第,性情温婉内敛,最看重诚心实意。王爷不妨多些寻常相处,不必铺张,比如……经常邀请她来我们这里逛逛?”

他抬手指指窗外,“近来药田的晚樱开得正好,是智能温棚培育的新品种,花瓣边缘淡粉渐变,层层叠叠像堆着云霞,好看得紧!”

高长恭眼睛猛地一亮,跟得了锦囊妙计似的,一拍大腿:“晚樱?她前日闲聊还说,去年春日忙着照料母亲,错过了赏樱,一直觉得可惜。若是邀她来看这渐变晚樱,她定会喜欢!”

说着就要起身告辞,脚步都带了急,又被明悦笑着叫住。

“王爷别急呀,”明悦从柜台后取过个小巧的玉瓶,瓶身雕着缠枝莲纹,清雅别致,“这是今早刚收集的晚樱露调的香膏,气味清淡,没脂粉气,您可当作见面礼。比起金银珠宝,这般细致贴心的物件,更能显心意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