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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阁中客至话春秋(2 / 2)

“是西边货仓方向。”

汪曼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她显然也被惊醒了,手里握着一柄短匕——那是加了特殊合金使用万能加工制作机做的,比寻常匕首轻便锋利得多,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。

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回廊,脚下的木地板没有发出丝毫声响,跟两只夜行的猫似的,悄无声息。

货仓的门锁好好的,没有被撬动的痕迹,可门缝里透出来的光却有点怪,比平时亮了不少。

明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汪曼春会意,悄悄绕到后窗,指尖扣住窗沿轻轻一推,“咔嗒”一声,窗户是从里面闩住的,显然里面有人!

“不是寻常毛贼。”

明楼压低声音,“寻常贼人会撬锁,不会费心撬窗,这是想掩人耳目。”

他抬手按在门锁旁一个伪装成木纹的暗纹上——那是个指纹识别器。

随着他的动作,货舱的灯“唰”地一下亮了,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哼。

推门进去,就见一个穿夜行衣的人倒在地上,蜷着身子,脚踝被角落里的感应绳缠住了——那绳子看着像普通的麻绳,实则带着微弱的电流,能让人暂时麻痹,却不伤筋骨。

小明和明宇也闻声赶来了,各自提着一盏应急灯,灯光刺破黑暗,照亮了货仓的角落。

夜行人的面罩滑落下来,露出一张年轻的脸,看着竟有点眼熟,您说怪不怪?

“是白日里买《齐民要术》那老儒的随从!”

明宇忽然开口,语气十分肯定,“我记得他耳后有颗痣,当时印象特别深。”

明楼俯身一看,夜行人怀里掉出一卷东西,捡起来展开,竟是食品铺仓库的分布图,上面还用朱砂标了几个红点,格外扎眼。

“看来是冲仓库来的。”

他指尖敲了敲标红的“西域葡萄酒”,眼神锐利,“倒是会选,那批酒刚酿好,这几天卖出去很多,顶值钱的。”

汪曼春上前,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夜行人的腿,语气冷冽:“说吧,自己招供,还是让我们用‘真话符’?”

她晃了晃手里的符纸——其实那是能释放微量测谎药剂的特殊纸卷,在南朝人眼里,就跟有灵力的符箓似的,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说真话。

夜行人浑身一颤,显然是被“真话符”吓着了,他挣扎着抬起头,脸色苍白:“我……我就想偷两坛酒换钱。明老板饶命,我家老爷病重,急需用钱治病……”

声音颤抖着,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,不敢与人对视。

“老儒下午还精神着呢,跟我讨论古籍时思路清晰得很,怎么会突然病重?”

明萱端着盆水进来,闻言皱紧了眉头,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不信:“而且你标红的仓库位置,哪是普通随从能弄到的?你肯定在撒谎!”

她把水盆往旁边一放,双手叉腰,虽带着点稚气,却透着股认真劲儿。

夜行人脸色愈发惨白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额头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,浸湿了衣领。

明楼与汪曼春交换了个眼神,彼此都心领神会。

汪曼春转身走到墙角,对着一盏看似普通的青铜灯扭了扭灯座——那是监控调取装置。

片刻后,她手里多了张泛黄的纸卷,展开一看,正是监控截图拓印件,上面清楚显示着夜行人与一个陌生男子在街角密谈,两人都低着头,神情谨慎,生怕被人撞见。

“这人是城西‘黑风帮’的二当家,专干倒卖赃物的勾当,在这一带名声臭得很。”

汪曼春指着截图上的陌生男子,语气笃定,目光扫过夜行人,“看来你是被他们胁迫的,对吧?”

夜行人见证据确凿,再也扛不住了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泪水混着冷汗往下流:“是他们抓了我娘,逼我来偷东西……说办不成,就……就对我娘不利……我也是没办法啊……”

哭声里满是绝望,身子抖得像筛糠。

明楼沉吟片刻,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,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。

他对明宇道:“去查黑风帮的底细,越快越好,顺便看看他娘的下落,务必保证安全。”

又转向夜行人,语气严肃却带着一丝缓和:“你若肯戴罪立功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……”

夜行人一听“戴罪立功”四个字,像是在溺水时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哽咽着点头:“我……我知道黑风帮的藏赃点,就在城西破庙的地窖里,他们最近还劫了一批赈灾粮,本打算偷偷运出去卖给粮商……”

他语速快得跟倒豆子似的,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,贴在苍白的脸上,眼神里满是急切的求生欲。

明宇应声而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
明楼让小明取来解绑工具,解开了缠在夜行人脚踝上的感应绳。

夜行人瘫坐在地,脚踝上留下淡淡的红痕,他望着明楼,眼神里又感激又愧疚:“多谢明老板……我……我不该鬼迷心窍……”

“犯错不可怕,怕的是执迷不悟。”

明楼递给他一杯温水,水杯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,“你且在这儿等着,若你所言属实,诸天阁自会还你公道。”

汪曼春在一旁翻看着刚调取的黑风帮资料,指尖在虚拟光屏上快速滑动——那光屏伪装成了寻常的书卷,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异样。

“这伙人盘踞城西多年,暗地里勾结官吏,平日里欺压百姓,早就该清算了。”

她抬眼看向明楼,眼神里带着询问,“要不要通知官府?”

“不必。”明楼摇头,语气沉稳,“官府里有他们的人,贸然通知只会打草惊蛇,反而麻烦。明宇带了‘信号符’,必要时能启动声波装置,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力,等拿到确凿证据,再匿名送官不迟。”

约莫一个时辰的光景,明宇风尘仆仆地回来了。

他身后跟着两个手提灯笼的护卫,昏黄的光晕在他们肩头跳动,将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

护卫中间,小心翼翼护着一位惊魂未定的老妇人——正是那夜行人的母亲。

老妇人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惧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都泛了白。

“黑风帮的窝点已经端了,人赃并获。”

明宇用袖子擦了把额角的汗,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,却难掩利落,“我让护卫们乔装成过路的百姓报了官,这会儿官府怕是已经收网了。”

他又看向老妇人,语气放缓了些,“老夫人受了不少惊吓,但好在没伤着身子。”

夜行人猛地抬头,看清母亲的身影,瞬间红了眼眶。

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,随即对着明楼“咚咚咚”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都磕出了红印。

“大恩不言谢!明老板的恩情,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,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!”

他声音哽咽,字字恳切。老妇人也跟着抹起了眼泪,拉着儿子的手,一遍遍地念叨着:“遇着好人了,真是遇着好人了啊……”

(醒木一拍)

天快亮时,晨光熹微,像一层薄薄的金纱铺满了诸天阁的青瓦。

老儒过来赔罪的消息,像长了翅膀似的,一下子传遍了整个诸天阁,引得不少顾客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
只见那老儒,颤巍巍地拄着一根雕花木拐杖,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。

他的头发胡子白得像堆初降的雪,在晨光里泛着银光。

往青石板上一站,他先是一把将身后的随从按得“咚”一声跪下,那膝盖砸在地上的声响,听着就觉得结实,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力气。

老儒自己则对着明楼深深一揖,腰弯得跟个熟透的虾米似的,几乎要贴到地面。他声音都带着抖,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:“我的随从,惊扰了明老板,老身……老身罪该万死!”

说罢,他那花白的胡子抖个不停,浑浊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,瞧着真是又羞又愧,连带着肩膀都微微耸动。

明楼赶紧伸手扶住他,手上的力道不大,却稳当得很,恰好能将老儒的身子撑住。

“老先生言重了。”

他语气平和,带着安抚的意味,“你的随从也是被逼无奈,如今知错能改,便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
说着,他抬手往仓库那边一指,“您瞧,我已让他留下帮忙清点货物,也算是给个补过的机会,省得他心里总揣着个疙瘩,不得安宁。”

老儒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果然见自己的随从正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搬着酒坛,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,脸上满是愧疚与认真,那模样倒是比先前规矩了不少。

他这眼眶一热,拉住明楼的手就不肯放了,又是作揖又是道谢,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:“先生仁心!真是仁心啊!”

正说着,楼里楼外的顾客都围了过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。

有说这老儒还算明事理,懂得管教手下的;有夸诸天阁气度大,不计前嫌的。

更有那早就知道黑风帮恶行的,拍着巴掌叫好:“早就该治治那帮杂碎了!横行霸道这么久,还是诸天阁有本事,不动声色就把事儿给办了!”

议论声、赞叹声交织在一起,热闹非凡。

这动静刚歇,午后的日头正暖,懒洋洋地洒在诸天阁的屋檐上,将琉璃瓦照得闪闪发亮。

书铺里忽然传来“噔噔噔”的脚步声,进来几位穿着官服的人。

为首的那位,面容清癯,颔下留着三缕短须,眼神清亮,正是本地的知府大人。

他一进门就拱手大笑,声音洪亮得很,震得旁边的铜铃都“叮铃”响了两声:“明先生,本府特来道谢了!听闻诸天阁屡献奇功,不仅助我等破了黑风帮这桩大案,还让百姓得了不少实惠,真是功德无量啊!”

明楼也笑着回礼,姿态从容:“大人谬赞了,不过是恰逢其会,运气罢了。”

说着,他引着知府往书铺深处走,“大人您瞧,这些虚拟古籍,收录了不少孤本、善本,说不定对官府修史能派上用场。您若有需要,随时让人来查,保管分文不取。”

知府走到虚拟光屏前,依着明楼的指点,伸手虚虚一点,那部珍贵的《水经注》孤本便在眼前缓缓展开,连纸页边缘的泛黄痕迹、细微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,仿佛真的捧着原书一般。

他这眼睛瞪得溜圆,连连惊叹,语气里满是佩服:“先生真是奇才!若能将这些古籍复刻存档,流传后世,那可是造福万代的大好事啊!本府回去就让人来对接,还望先生多多相助!”

两人就着古籍聊到地方民生,又从民生说到农具改良,越聊越投机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。

知府对诸天阁那些“新奇商品”赞不绝口,临走时还特意定下一大批“蒸梨”,笑着说:“最近衙役们办案辛苦,多吃些润肺的,也好让他们精神些,更有干劲。”

(醒木一拍)

您猜怎么着?

这消息一传十,十传百,跟长了腿似的跑遍了全城。

到了傍晚,诸天阁的灯笼刚点亮,橘红色的光透过窗棂映在街上,来的顾客竟比往日多了一倍还多!

明萱正站在早餐铺前,耐心教几个挎着竹篮的老妇人用点菜机。

她手把手地教着,指着机器上的木键:“阿婆您看,按这个刻着‘蒸梨’的木键,铜钱从这个小槽里放进去,您试试?”

老妇人们学得仔细,手指在木键上慢慢按着,时不时发出“呵呵”的笑声,那场面,热乎得像一家人似的。

明悦在百货铺给几位仕女包胭脂,她指尖轻得像拈着花瓣,动作优雅。

仕女们围着她,叽叽喳喳地问:“悦姑娘,听说你们这儿有能让衣裳不褪色的法子?是真的吗?我那件新做的石榴红裙,才穿两次就有点发白了。”

明悦笑着点头,眼尾的笑意温柔得很:“再过几日就有新货上架,保证让姐姐们满意,保管衣裳洗多少次都跟新的一样。”

小明和明宇在仓库整理新到的药材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。

小明拿起一株川贝闻了闻,那清苦的香气钻入鼻腔,他对明宇道:“这川贝成色真不错,颗粒饱满,用来蒸梨肯定地道,药效也好。”

明宇接过去掂了掂,笑着说:“那是,我特意让药铺郎中留的上等货,专挑这种个头匀净的。”

三楼武器铺前,汪曼春正低头擦拭着那柄新上架的“逐月”剑,剑鞘上的云纹在灯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,仿佛有月华在上面流淌。

她忽然回头,就见明楼端着两盏茶从楼梯口走来,脚步从容,跟踩在棉花上似的,没半点声响。

“今日知府来,怕是不只是道谢吧?”

汪曼春接过茶盏,指尖碰着温热的杯壁,慢悠悠地问,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。

明楼抿了口茶,眼底漾着浅浅的笑意:“嗯,他想让我们帮着改进农具。南朝的土地肥沃,就是农具太笨重,效率不高。若能改得轻便些、耐用些,秋收时百姓也能少受点累,多收些粮食。”

他望着楼下往来的顾客,声音里带着几分欣慰,“你看这光景,诸天阁在南朝的根,算是扎得更深了。”

晚风顺着回廊溜进来,带着前院胡饼的芝麻香、书铺里书卷的墨气,还有檐下铜铃被风吹动发出的“叮铃铃”的清响。

诸天阁的灯笼亮得越发暖了,橘色的光晕照着满室的商品,也照着一张张或欢喜、或专注、或满足的脸,像一幅流动的画,在夜色里缓缓铺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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