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就开书!
有道是: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”
又言:“疾风知劲草,患难见真情。”
各位,且听我细细道来。
话说这夜啊,恰似老天爷打翻了一大缸浓墨,浓稠的黑暗肆意蔓延,将整个天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,竟没一星半点的星光能够穿透这如墨的夜幕。
狂风犹如发了疯的凶猛野兽,在世间横冲直撞,“呜呜”的呼啸声在死寂的夜里回荡,那声音好似无数尖锐的爪子,肆意地挠着人们的心窝,让人心里直发毛,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紧接着,暴雨“哗”地一下倾盆而下,豆大的雨点仿若被施了魔法的利箭,“噼里啪啦” 毫不留情地砸向大地。
这阵势,就仿佛老天爷积攒了无尽的怒火,要将世间万物统统砸个稀巴烂,砸得粉身碎骨才肯善罢甘休。
雨水大得惊人,顺着屋檐如瀑布般 “哗哗” 地流淌,沿着墙壁好似水帘般 “刷刷” 地滑落,从树枝上则像断了线的珠子 “滴滴答答” 地坠落。
眨眼之间,地上已然汇聚成一条条湍急的溪流,水流湍急得好似脱缰的野马,奔腾呼啸,那 “轰隆隆” 的流水声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雨幕严严实实地罩住,宛如置身于一个巨大而压抑的水牢之中,让人心里憋闷得慌,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胸口,直犯怵,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。
您猜怎么着?
第二天清晨,福贵顶着一双黑得如同被浓烟熏烤过许久的大眼圈儿,那黑眼圈浓重得仿佛能滴出墨来,恰似两个深深的黑洞。
他拖着两条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腿,每挪动一步都好似要耗尽全身的力气,仿佛双腿承载着千斤重担,疲惫不堪地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。
他伸手揉了揉那惺忪的睡眼,眼睛眯成一条缝,好不容易才勉强睁开些许,嘴里嘟囔着:“这雨下了一整夜,也不知道地里的庄稼咋样了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摇摇晃晃、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,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。
到了门口,他伸手用力一拉,“吱呀” 一声,门缓缓打开。
这门刚一打开,一股带着浓烈泥土腥味和丝丝凉意的潮乎乎水汽 “呼” 地扑面而来,直往他的鼻子里钻,呛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福贵抬眼一看,眼前的景象,瞬间让他呆若木鸡,只见他眼睛瞪得老大,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,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怎么回事呢?
原来这村子啊,已然变成一片汪洋大海。
浑浊的洪水犹如脱缰的野马群,在大街小巷里横冲直撞,那 “轰隆隆” 的声音,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,震得大地都在颤抖。
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的杂物,有木板在水面上打着旋儿,仿佛迷失方向的小船;有树枝随着水流来回翻滚,恰似无助的舞者;哎呀呀,甚至还有家具呢,桌椅板凳在水里头浮浮沉沉,好似在洪水中苦苦挣扎的人儿。
平日里那些熟悉的道路,这会儿早已被洪水淹没得无影无踪,房屋也仅能露出那么一点儿屋顶或者墙头,在洪水里显得那般可怜巴巴的,又无助又渺小,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汹涌的洪水无情地吞没,就像汪洋中的一叶扁舟,岌岌可危。
福贵见状,心急如焚,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他也顾不上脚下的泥水,深一脚浅一脚地撒开腿就往自己的田地狂奔而去,脚下溅起一朵朵高高的水花,那水花溅得老高,都溅到了他的身上、脸上,冰冷的泥水顺着脸颊滑落,可他浑然不觉。
等他跑到田地一看,哎呀,只觉得眼前一黑,脑袋 “嗡” 的一声,仿佛被重重地敲了一棒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 一声就瘫坐在地上。
您瞧他那田地,被洪水冲得一片狼藉,惨不忍睹,庄稼全被水淹了,只剩下些残枝败叶在水面上漂浮着,随着水流一上一下地起伏,就好像是一群受伤的士兵,在那儿凄惨地哭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。
福贵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,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,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,那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,很快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,那泪水里饱含着绝望、无助和痛苦,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苦难。
他就那么呆呆地望着被洪水吞噬的田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,心里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,压得他胸口发闷,几乎喘不过气来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绝望的悲叹:“这日子没法过了!老天爷啊,你为啥要这么对我!”
那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,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无助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呐喊。
各位,就在福贵陷入绝望的深渊,觉得这日子彻底没指望的时候,这故事啊,就像岔出了一条意想不到的道儿,另一拨人登场啦!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且说明楼、汪曼春带着小明、明悦、明萱、明宇一家六口,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。
他们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的路,那泥又软又黏,像胶水一样紧紧地缠着他们的脚,每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劲儿,仿佛是在沼泽地里艰难跋涉。
他们跑得那叫一个急啊,脸上写满了焦急的神色,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焦急而暴了起来,就好像家里发生了天大的急事。
再看汪曼春,跑得满脸通红,红得好似熟透了的番茄,额头上的汗珠和雨水混在一起,顺着脸颊如小溪般流淌,她的头发也被汗水和雨水浸湿,一缕缕地贴在脸上,狼狈不堪。
她皱着眉头,那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,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,看着眼前的洪水,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和恐惧,眼神中透露出的慌乱就像一只突然遭遇危险的小鹿。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,那笑容要多勉强就多勉强,要多苦涩就多苦涩,仿佛是强忍着剧痛挤出的一丝安慰。
她快步走到福贵身边,“噗通” 一声蹲下身子,膝盖重重地跪在泥水里,溅起一片水花,她轻轻拍了拍福贵的肩膀,那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,温柔又坚定地说:“福贵大哥,别着急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天无绝人之路,总会有办法度过难关的。你可不能就这样倒下啊,我们都在你身边呢。”
那声音虽然因为主人的急速奔跑而显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断掉一般,但它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,给人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和安心。
这声音虽然略显沙哑,却有着一种独特的穿透力,能够穿越层层障碍,直达人的内心深处。
福贵抬起头,眼神里交织着感激与无助,嘴唇不停地颤抖着,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,声音嘶哑地说:“曼春妹子,谢谢你。可是……这洪水这么大,庄稼都没了,以后可怎么办啊?我们一家人靠什么生活啊?”
说着,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,那泪水顺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缓缓滑落,滴在泥水里,瞬间消失不见,可那苦涩的滋味却在他心头蔓延开来。
汪曼春微微咬了咬嘴唇,那嘴唇因为用力而泛出一丝白色,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,眼神里闪过一丝坚毅,那坚毅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,仿佛在黑暗中指引着方向。
她紧紧握住福贵的手,那双手因为常年劳作而粗糙不堪,但此刻却充满了力量,说:“福贵大哥,别灰心。我们先把田地清理出来,看看还能不能补救。只要人还在,就有希望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嘛!”
说完,她站起身,扭头对孩子们大声说:“小明、明悦、明萱、明宇,我们一起帮你们的福贵伯伯清理田地吧。大家都加把劲,把洪水带来的脏东西都清理掉!”
那声音清脆而响亮,如同洪钟一般,在广袤的田野上悠悠回荡。
它穿透了清晨的薄雾,越过了起伏的麦浪,直直地钻进人们的耳朵里,让人不禁为之一振。
这声音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,如同激昂的战歌,又似振奋人心的号角。
它在空气中激荡,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,将那股鼓舞的力量传递给每一个听到它的人。
大家停下手中的活计,纷纷抬起头,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他们的脸上露出惊讶和期待的神情,仿佛被这声音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激情。
孩子们一听,纷纷点头,异口同声地说:“好!”
这小明啊,双手紧紧握住铲子,手心里全是汗水,把铲子的把柄都浸湿了,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,那光芒犹如两把燃烧的火炬,仿佛能驱散眼前的一切困难。
他一边用力地把田地里的淤泥铲到一边,每铲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那动作就像一个奋力战斗的勇士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哼,洪水你别得意,我们一定会把田地清理好的!我就不信我们斗不过你!”
每铲起一铲子淤泥,他都憋足了劲儿,小脸憋得通红,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和泥水混在一起,糊满了他的小脸,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,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他瘦弱却充满力量的身躯,可他一点儿也没打算停下来,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,一心只想着战胜洪水,恢复田地。
明悦呢,则小心翼翼地把被洪水冲倒的庄稼扶起来,她弯着腰,那腰弯得像一张弓,眼睛专注地盯着每一株庄稼,眼神里满是怜惜和心疼,仿佛眼前的庄稼是她最心爱的宝贝。
她轻轻用手把庄稼根部的泥土扶正,那手就像春风拂过大地般轻柔,嘴里还轻声说着:“庄稼啊庄稼,你们要快快好起来呀,福贵伯伯可全指望你们了。”
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,一缕缕地贴在脸上,她却全然不顾,一心只想着让庄稼尽快恢复生机,那专注的神情让人动容。
明萱和明宇也不示弱,明萱负责给哥哥姐姐们递工具,一趟一趟地跑着,那小小的身影在田地里穿梭自如,就像一只灵活的小燕子。
她嘴里还不停地喊着:“哥哥姐姐,给你们工具。”
那声音清脆悦耳,宛如天籁一般,仿佛是山间的清泉在潺潺流淌,又好似黄莺出谷般婉转悠扬。
这美妙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如同一股清泉,缓缓地流淌进人们的耳朵里,给这原本紧张而忙碌的劳作氛围带来了一丝清新和活力。
明宇呢,努力地把淤泥运到更远的地方,他双手吃力地推着小推车,小推车 “嘎吱嘎吱” 地响着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堪重负。
每走一步都很艰难,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,脸上写满了认真和执着,那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,可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,仿佛在告诉洪水,他绝不会轻易认输。
汪曼春也不含糊,拿起一把铲子就加入到孩子们的行列中。
她用力地铲着淤泥,每一下都铲得又深又稳,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,仿佛要把所有的困难都铲得粉碎。
倾盆大雨如瓢泼般倾泻而下,无情地砸落在她的身上,与她额头、脸颊滑落的汗水交织在一起,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。
那原本宽松的衣服此刻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,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躯上,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。
透过那湿透的布料,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因长时间劳作而略显疲惫的身姿,但同时也能感受到她那不屈的脊梁所散发出的坚强气息。
她的头发也早已被雨水打湿,湿漉漉的发丝如乱麻般贴在她的面庞上,一缕缕地垂落下来,不时地遮挡住她的视线。
然而,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,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铲子上。
她不断地挥动着铲子,将一铲又一铲的淤泥从田地里铲起,然后用力地甩到一旁。
在这艰难的劳作中,她还不忘鼓励身边的孩子们:“孩子们,加油啊!我们一定能够战胜这场暴雨,把这片田地清理干净的!”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,虽然有些沙哑,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,宛如一首激昂的战歌,激励着每一个人。
这声音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,让原本疲惫不堪的孩子们瞬间精神一振,重新燃起了斗志。
他们纷纷响应着她的呼喊,更加卖力地挥动着手中的工具,与她一同奋力清理着这片被淤泥覆盖的田地。
这边大家干得热火朝天,明楼在旁边看着,心里头那是又感动又敬佩。
他感动于大家的齐心协力,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,没有一个人退缩,反而都奋勇向前;敬佩于汪曼春和孩子们的坚强和勇敢,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,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抱怨,而是积极地寻找解决办法。
他知道,这时候可不是感动的时候,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做呢!
于是,他果断地转身,迈着大步迅速回到位面交易所分店。
那脚步坚定有力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坚实的土地上,充满了决心和勇气,就像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。
到了店里,明楼就跟一阵风似的,“嗖” 地一下就冲到电脑前,“啪” 地一下打开位面交易所的系统,手指在键盘上 “哒哒哒” 地飞快敲击着,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,就像钢琴家在弹奏一首激昂的奏鸣曲。
他眼睛紧紧盯着屏幕,眼神专注又坚定,仿佛要把屏幕看穿,心里头不停地想:一定要尽快为福贵找到解决洪水的办法,不能让大家的努力白费。每一个按键的敲击声,都像是他内心焦急的心跳声。
他通过系统很快联系上了一位专业的水利工程师,语气急切地说:“您好,我这里遇到了非常严重的洪水灾害,村子都被淹了,田地也全毁了。您快帮我想想办法,看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预防洪水,怎么才能把损失降到最小啊?”
那声音里透着一股焦急和无奈,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,急切地寻找着出路。
工程师听了明楼的描述,沉思了一会儿,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,很快就给了他一些详细的建议,还说马上送一些防洪沙袋和排水设备过来。
明楼谢过工程师后,就在店里焦急地等着设备来。
他在店里不停地走来走去,脚步急促而慌乱,一会儿走到门口张望,一会儿又回到电脑前查看,嘴里还嘟囔着:“怎么还没到啊,大家都还在等着呢。”
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焦急,仿佛热锅上的蚂蚁,一刻也无法安宁。
每过一秒,他都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嘿!您还别说,设备一到,明楼眼疾手快,“噌” 地一下就冲出去把设备装上车子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福贵的田地。
那车子开得飞快,车轮扬起一片尘土,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在道路上飞驰,一路上风驰电掣,两旁的树木和房屋飞速地向后倒退。
一到地方,明楼便迫不及待地扯开嗓子大喊道:“大家先停一下,我带了一些防洪设备和技术回来啦!”
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,在这片被洪水肆虐过的土地上回荡着。
原本忙碌的人们听到这声呼喊,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,像被施了魔法一样,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。